一直平稳行驶的汽车停了下来,副官恭敬地敲了敲车窗:“夫人,李先生,秦公馆到了。”
守约如梦初醒,猛然回过了神。只见李白衣冠整齐地坐在座位上,弯了腰,俯了身,笑眯眯地看着狼狈跌坐在地的自己:“夫人好饥渴,明明信期到了的是我,怎么反而是夫人乱流yIn水在这里发sao呢?”
守约的脸刷地红了,他低头看向下身,修长笔直的双腿上沾满了黏亮的yInye,后xue欲求不满地翕张着,不时从yIn红的rou嘴里吐出同样晶莹黏腻的ye体。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shi漉漉的脸,掌心满是浊白。
这是……这是……
温热的手指抚上滑腻的脸颊,慢慢向下抬起他的下颌。守约愣愣地跟着抬眼,撞见一双满是戏谑的碧蓝眸子。温热的气息靠近他的耳侧,李白在他耳边呢喃:“夫人chao喷的样子好色,平时您就是这么勾引少帅的吗?”暧昧的气流拂过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我没有……”守约羞窘得不知该看向何处。他没有之前李白发着春在他腿上磨xue磨到高chao的记忆,只当身上全是自己手yIn弄出来的下流yInye,窘迫得无以复加,无措地咬着下唇,眼眶里氤氲出濡shi的热意。
脸颊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是李白拿出了一方帕子正细细替他擦拭着,见他投来迷蒙的目光,李白笑眯眯地挑了挑眉:“夫人情态,我见犹怜,也难怪少帅梦里还喊你的名字。”
守约沉默着没有说话。
能听到铠的梦话,自然是两个人同床共枕。守约并不笨,立刻便懂了李白的言下之意。那些名门淑女们平日里也会故作天真地和他讲一些与铠亲近的事,他只当是清风拂过,笑笑便过去了。可如果是李白,他却不能一笑置之。然而微妙的是,他居然也对铠生出几分怨怼。一想到铠也看过李白情期时面泛桃花,三两轻的骨头没重心地往人身上歪的yIn样,他就像是感到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似的。
就算是铠,也不可以抢……
“叩叩。”
车窗外响起副官的敲窗声,他久久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动静,不免有些担心。
“我们马上来。”
李白不慌不忙地接了一句,回头招呼守约,只见对方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受惊的兔子般蜷起双腿,双手拽着李白的胳膊不愿意放开。李白被他下意识的行为取悦到了,唇角翘起,俯身揉了揉他的头发:“守约好乖。”
这是李白第一次叫他名字。守约心里被他叫得痒痒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想,想在李白颈子上狠狠咬一口……
守约被自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想法吓到了,忙甩甩头,将这个奇怪的念头赶出去。
胡思乱想的当口,他忽然感到肩上一沉,抬起头,原来是李白将自己那件长长的风衣披在了他身上。李白掏出手绢将他一团污糟的面容擦了个干净,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情很是愉悦:“夫人现在的样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守约红了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讷讷地将风衣穿好,跟在李白后面下了车。
这实在是很诡异的景象,勾引少帅的狐狸Jing双手插兜,在秦公馆大道上闲庭信步,好像到了自己家里。而少帅明媒正娶的夫人却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小媳妇似的跟在狐狸Jing身后。要是让学堂里的老学究们看见,少不得要恨恨地指天骂上几句世风日下。
不过,显然秦公馆的下人们没有老学究愤世嫉俗的Jing神,纵然心中十分好奇夫人和狐狸Jing的关系,也规规矩矩地向他们弯腰行礼,连眼神都不敢多停。
这让从下车就尴尬地夹紧双腿的守约感到稍许安慰。他的后xue仍在往外断断续续吐着yInye,从xue口流出浸shi了内裤,黏黏腻腻地粘在tun部。下车前,他执着而倔强地将长裤套了回去,可大腿上也全是shi淋淋的水痕,微风吹过,便是一阵让人羞耻的凉意,好像什么都没有穿,光裸地走在仆人们的视线中。高chao过的后xue在走动中仍不自觉地抽动着,不知餍足地渴求着什么鲜活热烈的东西插入。
这一切简直让守约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大脑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听凭本能跟在李白身后,以至于李白带他到了卧房他都没有注意到,还是一声熟悉的“守约”唤回了他的思绪。
铠半卧在床头,脸色苍白,右肩缠着厚厚的绷带。他仔仔细细打量了守约一圈,确认他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后,才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李白:“谢谢你愿意帮我,你也没事吧?”
李白“啧啧啧”地摇头:“少帅这个态度,我怎么会没事?”他做出夸张的西子捧心状,“就算是我,成天被少帅不冷不热地吊着,也是会伤心的。”
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纵容:“这么说就是没事了。”
李白嘻嘻笑着,把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守约拉到了床头,指着铠肩上的伤口解释道:“喏,早上受的伤,组织里出了叛徒,王夫人也应该和你说了吧。以后你的情报就由我来传递。”
守约怔怔地看着铠,又回头看李白,一时间不知道是李白的身份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