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煎熬中早课终于结束,但这并不意味着荀忘获得了解脱。
荀忘紧抿着薄唇,白皙的皮肤里透着一股薄红,额上的汗水不知不觉浸shi了额发,裸露出的肌肤洁白如雪,可腿间的那处却是色若晚霞,上面泛着糜烂的水光。
被蹂躏许久的花唇变得绵软,在不停被揉弄后,那里酸的发麻,平日里主人都不敢触碰的地方,被别的男人握在手中各种揉捏,这一个时辰对荀忘来说度日如年。
他自知如此异状与自己的花身脱不开关系,但是他很难想象会有人一直把玩一朵花一个时辰,何况他已将花身安全放在青霄峰上,若想进去必须突破禁制,总不可能是师尊……
荀忘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在短暂的休息过后,迎接下一堂课的到来。
“走啦走啦,我们该去剑场啦。”
“下堂课不是风长老的药理科吗?”
“风长老沉迷炼丹,改成谷长老的剑术实Cao了。”
“普天同庆!”
“希望风长老这回能多炼几个月。”
大家七嘴八舌的聊着,一边往外散去,不一会屋内只剩下荀忘一个人。
荀忘垂下眼睫,等大家都散去之后才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准备去往剑场,然而他刚刚直起身体,下一瞬却是猛地一颤,急忙扶住身边的柱子才稳定住身形,他的眼中虽然还是一片冰冷的色泽,脸上却是再也压抑不住,彤云缓缓升起晕染在眼下,下唇被咬出深刻的痕迹,沉重的呼吸响彻在室内。
荀忘腿间rou唇被捏的久了有些许红肿,他的花唇本就肥厚,这下一肿,使得他站起时竟使花唇边缘直接贴在了腿根上,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攀升至脊背,脚步虚浮得甚至站不稳,颈间也布满了虚汗。
双腿连带着也莫名的瘫软,荀忘撑着身体离开了柱子,艰难地迈动着步伐,每走一步都带动着花唇亲吻双腿的内侧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摩挲刺激缝隙内又滴出水ye,那处酸麻的感觉越来越重,被长久的蹂躏过后,整个身体都是颤颤巍巍的,在他干净的蓝衣之下,竟是如此不堪的状况。
荀忘的肤色很白,因此只要有一点红润就十分醒目,双颊处嫣红的颜色,像是涂抹了女子用的胭脂,眼角处也带上了些许色泽,低眉之时眼中的疏离被睫毛遮挡,看上去竟有丝破碎的脆弱,但下一刻荀忘周身的冷意便爆发了出来,他让自己的身体快速降温,身上的薄红也迅速褪去,再望去时他与平时便没什么区别了,脸上依旧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
那股寒气不仅让荀忘的体温下降,甚至围绕着rou唇结了一层冰,极致的冰冷会让知觉麻木知觉,他现在只能感受到腿根处的冷意,以及腿间卡着一层冰,至于冰里面的东西,他感觉不到,也不会被它所困扰。
只要这层冰不破,他就能平安度过这个上午。
剑场之上——
傅钰本来是不想来的,而且他这个身体自己也羞于出来,但是最近请假的长老太多了,要么身体不适要么沉迷炼丹要么外出寻找机缘,还有因为要会情人直接旷课请假的,临走前传音让他这个掌门暂代课程,三天以后就回来,傅钰抽了抽嘴角,实在很不想去,但长老请假事小,误人子弟事大,所以收拾收拾硬着头皮上了,顺便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见一见荀忘。
在大家的视线里,掌门一手端在腹前,一手负在腰后,端的是一副潇洒自在,广袖翻飞一派仙风道骨,但实则却是傅钰的左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之上,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腰肢,俨然是一个将要临产的妇人。
没办法他的肚子实在是太重太大了,只能用这个姿势,他怕自己稍不注意就摔倒了,那实在太过丢人,也十分有损掌门形象。
待众弟子集齐完毕,傅钰扶着腰身朗声道:“今日我不授剑法,你们各自对决,荀忘你作为大师兄要以身作则,便从你先开始。”
“好久没看见大师兄舞剑了!”
“我来!我来!”
“我也好想和荀忘师兄比试!”
“我也要我也要!”
荀忘:“……”
躲在最后一排的荀忘微微皱了下眉头,可师尊之命不可违,只得带冰上阵了。
“是,徒儿遵命。”
大家自动退到一旁,把中间的地方让给演武的同门。
荀忘走上前来,他的师尊站在前方,一身白衣眼带白绫对着他轻轻微笑,似乎很高兴见到自己。
自己本应也是高兴的,但腿间的冷意却让他开心不起来,因为这个样子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给师尊丢人,他手上的剑势必会因为那处使不出全力。
傅钰的双眼看不见,但却听得见,他的触觉嗅觉都一切正常,他感知到荀忘的气息慢慢靠近,最后停在不远处,那双眼势必会尊敬的看着自己,而他却挺着这么个身体站在爱徒眼前,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傅钰道:“你们谁要与荀忘比试,上前一步即可。”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