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就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虽然仓促了些,但特殊时期,方澈又恨嫁,秦家一家子还是热热闹闹地忙碌起来了。
这年头难得碰上一件喜事,连部队领导都给开了绿灯,整个军区大院一下子就沸腾了。
秦于笙开车出去了好几趟,才把结婚要用的东西凑了个七七八八。
明天就是出嫁的日子,方澈抱着秦于笙跑了好几家破损服装店的库房才找到的婚纱和喜服开心不已。
“嘿嘿,主人~”
“高跟鞋穿得了吗?”秦于笙难得的感到了点紧张,看方澈只知道傻笑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嗯嗯,大小正好,鞋跟也不高,能穿的!”主人真体贴,特意给他找了低跟的鞋子呢~想到这里,方澈又是一阵傻笑。
秦于笙摇摇头没再管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明天把这些戴在里面。”
方澈看都没看就接过来连连答应。他没有娘家,要从秦爷爷的一位老战友家里出嫁,今晚不能跟主人在一起困觉了,想想还有点小失落呢!
第二天天还没亮,方澈就爬起来打开了主人昨天交给他的盒子。
盒子里是一套红宝石的饰品,两个ru钉,一根尿道棒,一串珠子。
瑰丽的红色点缀在身上,牢牢控制着隐秘的地方,糜烂而诱惑。
磕磕绊绊的把婚纱穿好后,外面传来了其他人的动静。
车头绑了红色绸花,车身两侧挂上气球,秦于笙作为新郎官,一大早就坐着开得慢悠悠的婚车在军区大院里转了好几圈,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在秦爷爷的老战友家门前下了车,去接他的新娘子。
给堵门的发了红包,被调侃了几句,又用异能做了几个小玩意贿赂人,秦于笙才终于进了屋。
方澈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房门。他毕竟是个男人,婚纱穿在身上有些不lun不类,被小姑娘们按着化了妆,柔和了脸部线条,倒也别有一番女装大佬的韵味。
秦于笙进门时,险些看直了眼。他是gay,对女人没有性趣,但因为知道这是他的小狗,反而激起了更加强烈的凌虐欲,想要撕开那洁白的婚纱,让那清澈的双眼染上情欲和痛苦,全身上下都淋上自己的Jing尿,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而且他还知道,在那洁白的婚纱下面,只有……
“阿澈。”周围的人在起哄,喉结滚动,秦于笙缓步上前,一把抱起了床上的方澈。
方澈挨打挨Cao无数次,对于自家主人这表面故作淡定实际欲火焚身的样子再熟悉不过,得意地弯了嘴角,方澈双手搂着秦于笙的脖子,甜甜叫道:“老公~”
轻轻的气流拂过耳畔,下腹一紧,秦于笙顿了顿,狠狠瞪了方澈一眼。
方澈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老鼠,不敢再撩拨,乖乖窝在自家主人兼老公的怀里被抱上车。
穿过花门,走过红毯,喝过交杯酒,宣了誓接了吻,四目相对,浓稠的喜悦从两颗心脏里缓缓溢出,那是两情相悦终成眷属的人间幸事。
儿子的终身大事终于解决,秦父秦母喝了媳妇茶,对方澈是越看越满意。
墙壁上是大红的“囍”字和各色气球,方澈坐在喜床上,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把主人追到手了。
午宴过后,秦于笙走进房间,找借口让其他人离开,把门反锁后一边解领带一边往床边走,眼睛里欲火仿佛要烧起来。
“撕拉……”废了大力气才找到的婚纱被轻而易举地撕开,露出大片春光和耀眼的红。
“等回去了咱们再办一场请他们也喝喜酒,到时候你就只戴着这些,嗯,老婆?”秦于笙喝了不少酒,带着酒气和欲望的沙哑嗓音让方澈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
“好、好,都听老公的!”天哪!这个声音,简直要苏断腿好不好?
黑色的西装和白色的婚纱洒落地上,青天白日,被翻红浪,酒不醉人人自醉。
屋外人来人往,沸反盈天,屋内情chao迭起,忘我媾合。
秦于笙情事上本来就粗暴,这次比以往更甚,噼里啪啦的巴掌着rou声和猛烈撞击声就没有停过,方澈身上伤了好好了伤,一会儿屁股肿成烂桃子,一会儿脸颊被扇成猪头,一会儿nai头被咬成破皮的樱桃,至于不停被Cao干的嘴巴和屁眼,更是承受了过度的欢愉。
“主、主人,狗逼被Cao烂、烂了!啊~好爽!老公!”
“小狗,外边可还有好多人呢!”
“唔唔!”方澈捂住嘴巴,委委屈屈。
秦于笙笑了一声,把方澈转过来面对面,拉开他的手扶着鸡巴直直捅进了shi润的口腔里。
粘腻的Jingye,腥臊的尿ye,一股又一股流入食道,不等咽完就被凶猛地抽插拍打,黄白的ye体从嘴角溢出,沾满红肿的脸颊。
从中午到太阳西斜,直到晚宴将至,有人来敲门,秦于笙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来,揉了一把方澈因为灌满Jing尿而鼓起的肚子,清洗一番换上红色喜服,带着方澈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