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九哥是没吃饱吗?怎么还跪不稳呢。”寒雨一脸玩味,他非但没有对烛九方才的失误感到一丝不悦气愤,还觉得九哥可爱极了,可爱到他都要勃起了。
“请主人责罚。”调教时候烛九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他再次跪好,向寒雨请示着他该受的惩罚。
“我不会责罚你的。”寒雨凑到烛九跟前,“九哥只是因为没吃饱呢。”
“上面的小嘴吃饱了,可下面的还饿着呢。”
烛九明白了寒雨的意思,他难得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微垂着头,声音不自然地说道:“请主人填满烛九。”
这真是yIn荡至极。
寒雨这次来特备了餐具,虽然是很普通的钢制刀叉,但这也是特意准备的呢。
“本来还以为喝粥用不上叉子了呢。”寒雨手中拿着一支叉子,细细把玩着。
烛九也依照寒雨的吩咐直起了身,考虑到之前跌倒的状况,此时烛九是盘膝坐在地板上的,光裸着屁股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受着温吞的清凉的刺激 烛九在将地板捂热的同时,身体的温度也有所提升,再加上屁股上面被打出来的红肿,在体重的挤压之下泛着丝丝的疼痛。
“当。”一声脆响让烛九Jing神立刻紧绷起来,就连呼吸都忍不住压抑地慢了下来,他不能抬头更不能直视主人,只能将视线落在对方的小腿上,等待着来自对方的惩罚或是恩赏。
寒雨将叉子扔在了桌面上,他弯腰挑起烛九的下巴,微皱着眉,故作苦恼:“调教时候奴隶怎么可以穿衣服呢?”
烛九身上只有一件西装外套,这还是之前主人让他穿上的,烛九有些摸不准寒雨的想法,只好垂着眼睛轻轻地应了是。
寒雨眼中的笑意越发浓了。
他直接抓过烛九的两只手腕,让烛九将它们交叠背在了身后,然后寒雨就抓着对方的衣领,一下子将衣服退到了手肘的位置。烛九的整个肩头,锁骨以及胸膛都露了出来,偏偏寒雨还没有将那件外套完全脱下去,就这么挂在了烛九的手臂上。
“漂亮极了。”寒雨拉着烛九站起身,抬头端详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一把掐在了对方的ru头上,如他所愿得到了吃痛的闷哼。
寒雨又将烛九摁在了凳子上,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搂着奴隶的脖子,颇为亲昵地蹭着对方的脸颊,那上面还有这细小的胡茬,来回见让他的脸都有些微微发麻。
寒雨抬手将之前扔开的叉子拿了过来,在自己的碗里面轻轻搅拌,一碗粥他剩了大半,此时一搅动便沾染了一叉子的粘ye。
“这倒是很有些像Jingye。”寒雨看着烛九,顿了顿接着说道,“像极了强制射Jing到最后,九哥射出来的东西呢。”
寒雨的声音酥软,贴着烛九的耳朵,他此时头皮都要炸开了,紧接着下身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这么期待么?”寒雨轻搓着烛九的Yinjing,那rou棒就在他手里迅速地胀大,与此同时,烛九的呼吸也凌乱了起来,胸膛不受控制地起伏。寒雨抿唇一笑,转而却是直接掐在了gui头上,“不过咱们今天可不射Jing。”
寒雨这一下用力不小,烛九脸色都变得煞白,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也轻微颤抖着。
但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发出什么凄惨的声音,寒雨对此满意极了,便转而去揉搓对方胸前的两粒葡萄。
他用两根手指捏起棕色的ru头,指腹时轻时重,缓慢地揉搓,手中的rou粒越发坚硬,Yinjing的疼痛很快便被盖了过去,烛九也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
“唔……”烛九的ru头敏感极了,几乎是立刻便缴械投降,好听的呻yin声随着寒雨拇指的捻动泄了出来,方才被暴力压下的Yinjing竟然在疼痛之中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
寒雨向来喜欢ru头敏感的奴隶,此时心中更是满意,他便放开手中蹂躏着的rou粒,转而用拇指重重地按压,那种力道,仿佛是要将烛久的ru头都摁到胸骨里面似的。可烛九却仿佛什么疼痛都感觉不到一般,微阖着眼,脸上有着情欲的红色,脚趾更是已经微蜷了起来。
寒雨便拿起一旁的叉子,上面沾染的米粥已经变得冰凉,寒雨搓揉着烛九一侧的ru头,大力将其捏扁,然后直接将其塞到了叉子缝隙里,金属的冰凉与压迫,让烛九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寒雨又对着被叉子夹住的ru头一阵搓揉,不一刻,那萎靡的rou粒再一次胀大,死死地卡在了叉子中间。
刺痛感从ru头传了过来,烛九紧绷着身体,ru头本就敏感不堪,这般又痛又爽实在难耐。
寒雨松开手,叉子便向下坠去,将ru头拉扯地很长,仿佛那颗rou粒就要从胸口脱落一般。
和ru头相比,叉子显然有些长,也有些重了,寒雨松手没有一会儿那便缓慢地滑落,路过烛九张开的双腿,掉在了椅子上。
“嗯!”烛九更是因为ru头一瞬间的放松轻哼出声。
“太长了。”寒雨有些苦恼地捡起叉子,拿在手里一下又一下戳刺着充血的ru头,“九哥想想办法。”
烛九此时两边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