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霍姨妈期标准七天,属于前劲绵长,后劲十足的一类,头三天白天贴暖宝宝,换卫生巾也小心,丢完额外再扔几张纸巾,掩盖“蛛丝马迹”——毕竟男厕所被发现带血姨妈巾,就尼玛离谱到诡异。
但是这一次,又和以往每一次遭罪都不同,谷霍有了齐枫,不仅仅发掘了他的美色,看一看就赏心悦目,治愈人生,而且还享受到齐枫那种无微不至到变态的福利。譬如只要打开水瓶,里面必然装着温热的水,谷霍都没察觉齐枫什么时候换掉的。
上体育课齐枫还会帮他打掩护,让他偷懒,体育老师抓住现行,齐枫像机械一样冷冰冰地告诉老师“谷霍胃疼,动不了。”语气之严苛,老师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就得跟他打一架。
齐枫不是问题学生,从不给老师添堵,是优秀到叫人害怕的那种,所以他这样反常一下,比问题学生来得有威慑力,老师没再为难谷霍,只调侃:“谷霍,你每月都弄一次,你来大姨妈啊?”
谷霍脸皮虽然厚,但是顶不住心虚,老师没怎么注意谷霍的心虚反应,因为齐枫的眼神有股戾气,被齐枫盯上浑身发怵,老师不扯闲话,继续拉练其他学生,心里一股凉飕飕的古怪。
这小孩瞪人跟他妈偏激杀人犯一样。
晚上是谷霍最喜欢的时段,因为齐枫会来陪他睡觉,即使不做爱,也可以够甜腻,白天不能做的,半夜都能悄摸干掉,不再忌讳别人的眼光。
不过谷霍说什么也不给他玩逼了,齐枫不嫌弃他嫌弃,真他妈有病,这是正常人干的?
好吧,齐枫不是正常人。
所以谷霍得带他正常。
齐枫跟着谷霍努力往正常靠近,谷霍被齐枫扯着往不正常伸腿,还挺和谐。
一般流程是谷霍把两团nai子露出来,齐枫一看就得吃,谷霍把手打开在两边给他吃,nai头被吸得红红肿肿,他呜呜咽咽地呻yin着,一会就去给齐枫撸管,用膝盖辅助蹭他蛋,胯里的Yinjing也被齐枫撸着,两根东西都互相琢磨透了,知道怎么弄能让谷霍叫得含了蜜,让齐枫闷哼得要干一百个逼,等到时机恰好,齐枫松开谷霍的鸡巴,忍无可忍地要挤进他逼里,不管手指还是鸡巴,总得有一样。
谷霍就机灵地滑下去,压倒齐枫,换个体位,握着他的鸡巴根口交,一手撸着自己,谷霍口活小有所成了,最起码不会用牙齿磕到,偶尔还能来几下深喉,把齐枫照顾得妥妥帖帖,这是应该的,白天齐枫照顾他,他晚上知恩图报,这才是可持续健康乱lun关系。
齐枫压住谷霍的后脑勺,又卷又软的毛拱在他手心里,触感极佳,补齐了快感欠缺的一丁点,在谷霍喉咙里射了,射多少谷霍咽多少,射干净,谷霍伸长舌头给他舔干净,还钻他马眼清理。
齐枫这会儿爱意提升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要冲破银河系,在真空里喊:我真他妈爱我表哥,余音绕梁。
谷霍被齐枫抓着手腕提上来,听他哑着嗓子叫了好几声宝贝,我的宝贝,然后也不介意谷霍嘴里的鸡巴味,吻出深喉的感觉。
齐枫手掌在谷霍背上揉弄着,吻进真空,半晌气喘吁吁地松开嘴,齐枫眼神迷离地瞧着他,摸着谷霍艳红的唇色。
“我明后天要去外校竞赛,你自己可以么。”
谷霍哼了一下,埋在齐枫颈窝蹭他脖子,膝盖还在蹭表弟的大鸡巴,这副样子,怎么可能离得开齐枫呢,一秒钟也不能分开。
但他嘟囔道:“我以前来姨妈也没要你做什么,我又不是残废。”
齐枫道:“我不知道,你要是早让我知道你有个会流血的逼。”
他突然没说话了。
谷霍用膝盖狠狠顶着性器:“话说一半,鸡巴打断。”
结果威胁不成,齐枫居然有点变硬了,谷霍惊叫着:“你他妈变态啊!”
齐枫翻身过来,谷霍顺着他跪趴好,齐枫已经把Yinjing插进腿缝里抽插,捏着谷霍的tunrou:“我要是早知道你有逼,我能硬的那天就把你干了。”
“嗯……嗯啊……那你等着牢底坐穿。”
“那有什么意思,应该枪毙,把我脑子打穿,就不会再对你变态了。”
谷霍狠狠地夹他鸡巴:“不准放狗屁!”
齐枫被夹得爽,他本人已经变态到不怕痛了,在谷霍腿里狠狠抽送,抱住表哥的胴体,揉他的nai子,咬他的耳垂:“你来月经,就是没有怀上,我很难过。好难过。”
这话叫谷霍怎么接?他只能像哄小孩似的:“给你怀,给你怀,大着肚子给你Cao,好不好?”
“好。”
齐枫第二天去了外校,谷霍余光斜着齐枫空荡荡的座位,摸着水瓶冰凉的水,明明以前都无所谓的,而且齐枫不在会让他乐翻天。
但现在什么都不同了,谷霍下腹少了爱人的安抚,开始发脾气,像钻了把刀捅他。
谷霍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完了,他真的没齐枫不行了,成了一百级残废!
李鱼阳好不容易等到齐枫没在,下了课,郑重其事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