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霍看着齐枫这张和自己yIn秽的器官几乎贴在一起的面孔,实在是太不堪了,太割裂了,齐枫应当站在主席台上,被人仰望起来,然后这张惊艳又冷漠的脸,就会拿出最清高的目光俯视他们。
而不该像一百年没吃过饭的难民,盯着自己畸形的Yin户。
谷霍浑身都羞耻泛红,别过头,一边推齐枫永远也不该呆在自己逼前的脸,一边努力合起腿。
他闷着声嘟囔:“要我说,你该走了,我也要回家,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唔——你别这么用力!”
大腿被齐枫卡得死死的,根本合不拢一毫米,齐枫不让着他的时候,谷霍惊觉自己是如此无力,不管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谷霍推不开齐枫非要凑在自己性器官前面的脑袋,脸已经涨红得连皮肤都发痛:“……表弟,我们不该这样。起来,我当什么也没发生。”
齐枫忽然按住谷霍推在面颊上的手,磨蹭着,又用淡色的嘴唇落下吻,谷霍从未见这样情动的齐枫,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Jing神都集中在齐枫线条优美的唇上,触感柔软,温度微凉,令他难以自持地回想和这对嘴唇交吻时,浑身毛孔都炸开的快感。
齐枫痴迷地盯着谷霍,收获谷霍同样沉溺的神色,如坠入伊甸园。
“我们不该怎样?”
谷霍发怒了:“少耍我!”
齐枫挑起嘴角,又露出轻蔑的表情,但谷霍知道,他瞧不起的是除他们以外的所有人:“谁说的我们不该这样?”
谷霍叹息着,抚弄齐枫的眼睑,浓密纤长的睫毛刷在指腹上,牵动着心脏也在微颤。
“你妈觉得不该这样,我妈觉得不该这样,随便抓一个同班的,不同班的,也觉得不该这样,尤其是体育馆的管理员,被他抓到了,我们得关进Jing神病院电疗一下。”
齐枫将谷霍的大腿掰得很开,如同雏鸟眷恋母巢一样时不时地看一看、赏一赏,谷霍全然不知道自己有一张美得上天的逼。
谷霍正忙着捧着齐枫的脸,跟他悲哀地强调“电疗”之惊险,齐枫突然用他冰片里晕染着红血的嘴唇吻到表哥的雌xue上去。
“嗯啊!你!你怎么能!”
谷霍的脸颊已经起火了,难以置信齐枫对自己干了什么,他又惊又怒,可齐枫看着表哥小逼的状态,就知道表哥心底里压根不是表面上这样,他的逼都因为这一吻兴奋地张开了,原本含苞,现在绽放,吐着shi乎乎的露水,对齐枫盛情相邀。
齐枫怎么能拒绝它,它的主人不如它诚实,开始挣扎扭动,用脚蹬齐枫的肩膀,屁股往一边逃,齐枫不得不拽住谷霍的脚腕,狠狠地一扯,谷霍已经整个人翻倒在篮球铁框之上,两只白皙泛粉的长腿大大地张开,像一个承欢的女人。
齐枫咬住了表哥细细的、滑滑的、娇软的Yin唇。
“——呃啊!!不要!不要咬这!”
谷霍想死过去,今天和齐枫颠覆三观的行为,让他无法相信是正在发生的现实,齐枫一定发现他的小逼流出更多的水,他就咬在那上面!!
齐枫这种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干这么污秽的事?!
谷霍心里无数遍抗议,可Yin道不是这么想的,yIn水把tun部都涂满了,有些还滑到了大腿内侧,只因为他想象出齐枫咬着他Yin唇的模样。
齐枫的牙齿终于放过如同荧白的鱼rou般的Yin唇,却伸出又烫又热、同他胯下怒勃的性器一样冲动的鲜红舌头,虔诚地舔起表哥的小逼。
谷霍的Yinjing立刻涨大吐ye,他支离破碎地惨叫,羞耻的快感和海啸一样,从挤在齐枫舌尖上的Yinrou上呼啸而来,他的腹部痉挛,rou和筋蜷成一团,以对抗要命的快感,tun部抖得保持悬空,他手指颤栗着去挡齐枫的舌头,去捂自个儿发sao的东西,可齐枫这崽种抓着他的手,把Yin蒂这片凶恶地按下去,根本不管谷霍的叫声会不会引来别人,更不管引来管理员就要送去电疗这种事。
谷霍眼前发黑,觉得摸到了死亡的边缘,可不是痛苦的死亡,而是yIn欲升天,他紧绷的弦断掉了,脊椎也幻觉断裂了,“咚!!”tun部连着上身瘫痪在铁框上,只有子宫间或一抽,一抽,小xue喷出大量的水ye,内壁活过来一样蠕动着,相互磨蹭,想被东西撑开。
想被齐枫的东西撑开。
谷霍怎么可能把这种欲望告诉齐枫呢?他们几十分钟前还是死对头!
谷霍身体无法反抗,像个荡妇一样献身给舔开小逼的舌头,他徒劳地拿手指挡,挡下面,齐枫就舔上面,舔Yin蒂的核,抓着他的手指在Yin蒂旁边磨蹭,谷霍觉得自己的逼变成炸药了,齐枫的嘴里含着他的引线,而舔舐的舌头就是那团火。
谷霍未想到他能被齐枫搞成这样,眼泪口水齐出,连声音都有了哭腔,他不能再叫了,齐枫不怕引来别人,他怕,尤其怕齐枫被冠上猥亵的罪名,自己虽然在这痛哭流涕,可岂不是爱疯了齐枫舔自个儿的逼,爽得死过去活过来,他是齐枫的同伙!
谷霍去挡像Yinjing一样蓬起来的Yin蒂,这rou芽被齐枫舔熟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