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早朝...”温白衣被摁在跪在龙床上,揽着腰翘起了后tun迎合着男人的顶撞,看着外面已经亮起的天色,提醒了一句。
赫连若当然果真一语中的,他十分昏聩的说了一句,“不去就是了,让朕的宝贝怀上龙嗣要紧...”
温白衣闻言红着脸埋在了下面被褥里,攥着被褥闷哼受着顶撞,没再说什么政务为重的话。
“别...别进那么深....”温白衣垂眸就能看见自己被撑起的小腹,害怕的喃了一声。
“白衣的身体对夫君要求高,不深没用啊。”赫连若压在温白衣背上含着笑意吻他。
温白衣在榻上各种深入的姿势全被做了个遍,最后Jingye实在含不住一直朝外流,温白衣受不了这种黏腻,哭着求赫连若停了。
剩下的一月,温白衣日日住在了乾清殿,夜夜侍寝被摁着受孕,温白衣好气又好笑,最后由着赫连若去了。
也有太监私下给他说过,皇帝的宠爱要雨露均沾,不能日日临幸他一人,末了还关怀他一句,说他全承圣恩难免身体会受不住。
话里话外是让他推人出去的意思,并且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的原因赫连若早朝时去时不去的,像个旷堂的坏学生似的,不用想朝堂之上那些肱骨大臣们也得说他是祸水,蛊惑圣心之类的了。
温白衣看着身上重新做好的凤袍叹气,出了乾清殿去后面散心了。
路上他碰见了一位打扮华丽,容貌小巧的女子,大概是赫连若后宫哪位妃嫔,他也认不出。
温白衣站在不远处和她点头擦肩而过,不知是这人有意还是无意,让温白衣听到了这位妃嫔和身后的丫鬟讨论昨夜陛下亲临南佩殿宿夜的事。
温白衣觉得很累,这段时间赫连若的确有几晚没有回来,类似这种的话不同的人用明示或暗示讲给他听,让他觉得烦躁。
宫里对他的评价温白衣也清楚,他身份不明被拐进宫,借着一张好皮囊勾引圣上,不知心里打的什么心思。
温白衣疲惫的盯着水池里的锦鲤,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抬起了眼,看见了站在池水对面的赫连若,对他展颜笑了一下。
赫连若绕着走廊来找他,将他正面抱进了怀里,“累吗?怎么出来了?”
温白衣这段日子被情事滋养又娇生惯养的被养在殿里,皮肤越发的细腻白皙,模样也越来越Jing致,从远处看,像是座Jing心雕刻的白玉人,配上一身红衫显得惊艳又祸骨。
赫连若像养宠物一般宠养着他,越来越不愿温白衣出来被人见了。
温白衣蹭了蹭赫连若肩窝,闻到了他身上有别的味道,但没问也没必要问,“这就回去了。”
赫连若将人打横抱起来朝外走,温白衣这次没有藏起自己的脸,抬着瘦尖的下巴看他,像在犹豫什么。
他知道在属于赫连若的后宫里,自己最受纵容和喜爱,但他和这里融不进去,后宫和朝堂仿佛达成某种默契似的对他另眼相看。
那眼里有鄙夷,有嫉妒,有厌恶,温白衣看得清楚,但无法开口说什么。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的作用,帝王不傻,帝王是最聪明的人。
温白衣被抱回乾清宫坐在榻上,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笑道:“怎么了?我变丑了吗?”
赫连若盯着温白衣的笑,心里莫名有些堵,他想说什么,到了嘴边换成了一句,“怎么不开心?”
“大概是饿了吧。”温白衣句不达意的敷衍了过去,盯着面前茶盏出了神。
赫连若叫人传了膳陪他一起用,温白衣吃不下,莫名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赫连若察觉出了不对劲,侧身低头看他。
温白衣听见声音也侧过头,凑过去亲了赫连若一下,“没我想吃的,我去休息吧。”
赫连若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再去问,只叫人将东西撤下去了。
温白衣在赫连若走了之后起身没叫人跟着,犹自去了太医院。
太医叫他后行了礼,温白衣也回礼随着进去了。
“徐太医,我最近身体一直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什么原因,您能帮我看看吗?”温白衣温声说道。
“公子先坐。”徐太医见温白衣举止大方有礼,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敌意。
徐太医给温白衣伸手把脉,沉默片刻后神色有些复杂和不解,并且还纳闷的啧了一声。
“怎么了?”温白衣问。
徐太医没有答话,又把脉诊断了一会儿,神色越发不得其解,“公子....”
“太医直说就好。”温白衣淡然一笑。
“不知公子可否请臣再找位太医一同为公子诊断?”徐太医不敢乱下定论,觉得大概是自己的问题。
温白衣点头,“好。”
另外一位太医神情也有些复杂,最后徐太医走过来对他一躬身说,“在下行医多年,没看出公子有何病状,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