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维遥控改了房间的构造,地面上升,光透过浅浅的一层水,在地板上投下波光粼粼,黑尾的人鱼卧在白瓷砖上,体态柔软,线条甚至称得上艳丽。
而他将手指送进那藏匿在一层软鳞下的xue腔,轻易就掌控了人鱼的感知与欲望。
“唔……”江临扬起脖颈,发出细碎的甜腻的呻yin。
而路维的手指在他xue中肆虐,很快加到两根,拉扯着紧致的xue口,让粉红的媚rou翻出,yInye流溢如蜜,媚rou水色盈盈地包裹着欺负它的手指。
路维忽然想看一看这可怜可爱的所在一片红艳的样子,要么肿,要么流血,要么两者一起。
他要欺负他的人鱼,他想,并且问了。
“我想欺负你,可不可以?”教官的态度不可谓不温柔,而两个人都知道,他的“欺负”绝不可能温柔。
“可以。”江临半张脸埋进水里,半张脸绯红一片,长睫颤动着,明艳不可方物,而他顺从极了。
“只要是哥哥,怎样都可以。”
路维呼吸急促,捡起鞭子时,他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的职责,他只想看身前这个漂亮又可爱的小东西,为他痛苦,为他呻yin,又为他在痛苦中情动,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遥控让地面升起一个小台,刚好架着人鱼,让他的上身抬起,腰tun尤其翘着,而尾稍落在水面,近乎窒息,又不致缺水而死。
“自己扒开。”路维用鞭子点一下那被柔亮的黑色鳞片覆盖的tun,优美的弧度尚在,而略凹陷的部位鳞片微白柔软,要扒开,才能现出更加柔软的内里。
鳞片光滑,如鱼一般有着一层自我保护的黏ye,不好用力,江临尝试着扒开的时候,手指深深地陷进了裂开的tun缝里,由于平时有鳞片的保护,这部分皮rou格外柔嫩,仅仅是这样扒着,他就觉得格外疼痛。
而路维的鞭子,点在了最细嫩的xue口。
“怕不怕?”路维问的时候还是温柔的。
江临作戏入迷,正思量点头好还是摇头好的时候,路维就一鞭子甩了下来,正中xue口。
那粉嫩的xuerou呆了一下,即刻充血,翻出最艳丽的红色,而紧接着,就是同样力道的下一鞭子。
三下又狠又快的鞭子之后,路维停手,江临疼得僵硬片刻,终于呻yin出声:“……痛。”
声音又轻又怯,那点活泼劲儿仿佛都被疼痛消磨,而受了苛责的xuerou艳丽极了,绽放如一朵花,几欲滴血。
路维轻易就掌握了江临脆弱的后颈,捏一下上面薄薄一层rou,说:“痛就对了,你越痛,我越喜欢。”
他低下头,贴紧人鱼稍尖的耳朵,看他细腻肌肤皮下分明的血色,压低声音问道:“小人鱼,我很坏的,还要叫我哥哥么?”
江临一阵沉默,而且松开了手,颤抖一下虚虚地捂住了tun缝,路维见威胁到位,略微有些失落,就要送开江临的时候,少年人鱼稍稍抬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教官哥哥,好疼。”
委屈极了。
路维怔了下,猛地把他从台子上拎起来,摔在了地板上,水花四溅中,江临目光茫然极了,却仿佛本能般顺从着,卧在地上,拱起了rou身与鱼尾交接的部位,也就是鳞片覆盖的圆翘的tun。
“真乖。”路维用指尖描摹着人鱼的脊骨,一节一节向下,从纤细的颈开始划过一道优柔的曲线,直至陷入鳞片,被shi热的tun缝包裹。
“我要cao你了。”路维触碰到肿起的xue口,便撤出手指,拉来裤链,换上了更为粗大热烫的物什,对着热烫的xue口用力顶进去,让它为他而敞开。
“啊!”被贯穿的那一刻,江临头颅扬起,发出一声呻yin,说不出是痛是爽,人鱼的后xue是为性交而生,天生就能完美紧致地容纳人类的Yinjing,就算未被开拓就被进入,也是愉悦多于痛苦。
而对于江临而言,性交的痛苦,本就是欢愉的一部分。
几乎就是路维一插到底的那一刻,他就shi透了,肠壁颤抖着,让生殖腔中渗出的yInye填满xue与Yinjing间的没一分缝隙,在抽插中流溢。
他们的rou体是如此地契合,江临没想到性交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乐,而路维足够器大活好,动作间挑逗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把他送上极乐的巅峰,又在他释放之前,Jing准地卡住他的阀值。
教官享受着挑逗人鱼带来的每一分乐趣。
而路维也没有想到。
他从来唾弃人类在人鱼上寻找快乐,哪怕他迫于生计,上岛做了教官,也一直不愿意负距离接触人鱼,严肃而克制地执行着工作,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浅薄。
是所有人鱼的滋味都如此美妙,还是,只有他身下这一条,属于他的人鱼?
路维没有答案,他只是cao得更深,享受着少年人鱼在他身体之下的每一分颤抖,听着他的欲与痛互相交杂的呻yin。
他的腰是那样细,刚好用手卡住,拇指陷入浅浅腰窝,他的肌肤是那样柔软细腻,可以留下一串红梅似的齿痕,他甚至可以扼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