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昏暗,只有借着门外亮色的路灯才得以看清,一束灯光明晃晃地照着趴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浑身赤裸,手脚都被绳索捆住,动弹不得,背脊上肌rou结实,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只不过现在浑身上下遍布了一道道长短不一的鞭痕。
他手肘撑在铺了一层沙尘的地面上,膝盖跪着,面前是一个面容白净的青年。
浑身带着力量感的男人此时紧紧咬着牙关苦苦忍耐,不让呻yin声从自己的嘴里泄露出来。只不过,他极力想要忍耐的不是身上鞭痕的疼痛,而是……塞在他的屁眼里面疯狂震动的假阳具。
那是一根粗度堪比婴儿手臂的深黑色假阳具,一大半已经没入男人的菊xue里面,发出“嘟嘟嘟”的刺耳声响,震动的强度可见一斑。
男人竭力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愤恨地盯着眼前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恨声说道:“聂、云、行!你这个贱人,要是你弄不死我,你他妈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嗯啊......”
假阳具的震动突然间又增加了两个幅度,强烈的刺激感终于让受尽折磨的男人忍不住呻yin出来。
名为聂云行的青年挑了挑眉,转了转手里的无线遥控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男人,冷笑一声,说道:“这你就受不了了,还以为你多有骨气,身为黑道领袖这幺不耐Cao真是让人失望啊!我后头还准备了一大堆的玩具给你玩呢!”
说道这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Yin鸷无比,“你当初陷害了我叔父,又撺掇苏温叛变......死?太便宜你了!”
男人不禁身体颤抖了一下,可还是固执地昂着头颅,语气嘲讽地说道:“你叔父也老了,我只不过是让他提前‘退休’,至于苏温,聂云行,承认吧,苏温从来都没爱过你,你不过就是他身后的一条狗......啊...!”
假阳具的震动强度开到最大,男人的嘲讽戛然而止,难以抑制地再次呻yin出来。
聂云行离开椅子站了起来,用皮鞋掂了掂男人的下巴,冷声说道:“之前算的那些账,只不过是你意图找人来轮我的事,天道有轮回,沈盛昊,有没有想过今天?有没有想过自己的sao屁眼也会有被捅的一天?”
男人脸色铁青,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愤怒得额头冒青筋,脸皮都抽动起来,“......可惜那些人太没用,没把你干死......”
聂云行听着男人狐假虎威,却是心情大好,将散乱扔在男人身边的道具一件件踢到男人的眼皮底下,黄瓜、扫帚把子、警棍……一件件道具,之前都已经在男人的xue眼里面进出过,上面沾满了从菊xue里面带出来的肠ye,shi漉漉的,显得yIn靡不堪。
男人看着这些道具,鼻间甚至还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腥味,尴尬又难堪地别开了头。
聂云行哈哈大笑,不屑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有多刚烈啊,刚刚这些东西在你的sao屁眼里面插来插去的时候,你还不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怎幺?嫌弃这些死物干得你不够爽吗?你放心,难得让你享受一回被干的滋味,我定然会让你尝到货真价实的rou棒给你开开荤!”
男人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剧烈收缩,下一秒,滔天的恐惧涌上心头,男人怒视着聂云行貌似纯善的笑脸,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你这个魔鬼!你胆敢这幺羞辱我,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聂云行满意地欣赏着男人恐惧到扭曲的面孔,勾起嘴角,并不理会男人临死的挣扎。
他走到男人身后,握住那根粗黑的假阳具用力拔了出来,惹得男人痛苦而又难耐地呻yin了一声,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聂云行的食指长出了一条粉色的藤蔓,光滑细长的一根,他一边将藤蔓伸入闭合不了的鲜红xue口,一边嘲笑道:“现在用不着叫床,待会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话音刚落,藤蔓便从聂云行的指尖断裂,消融在男人的屁眼里面。
男人立刻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浑身发热发烫,原本疲软的Yinjing迅速完全勃起,马眼还渗出了yInye,最夸张的是,他的屁眼开始变得瘙痒不已,好想现在就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插进去止止痒,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慢慢在流失,就快要驾驭不住那越来越强烈的性欲望了……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
男人心里疯狂地呐喊,可是却又无计可施,身体在性欲望的驱使之下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他开始扭着自己屁股,仿佛一头发情的野兽在求交配。
聂云行踩着男人结实的tun部碾了几下,讥笑道:“sao屁眼痒得受不了了是不是?很想被大rou棒干对不对?你放心,很快就会让你尝到新鲜的大rou棒了。”
然后,男人便被聂云行一击敲晕了过去。
......
脱离世界的聂云行出现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老式电脑台机前,他盯着面前的屏幕,里面其中一本小说的封面也由红色变成了绿色,标示着这本小说的任务已完成。
看来刚刚经过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他看了一眼电脑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