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没有他俩那么好兴致,脸色惨白的结束了欢爱,被放到地上的时候还软着腿差点摔倒,腿心被粘稠的Jingye糊满,就那样向狐王跑了过去。
追进去的时候,狐王正把余子昶放在柔软的兔毛毯上。
这里,早已不是曾经的监牢。
狐王转身看到他哭着跑进来撞进怀里,下意识地把他搂住,蹙眉问道:“是他们先欺负你的?”
小白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中断的欢爱让他欲求不满,这会儿看到狐王微微裸露着胸膛,着了魔一般主动的舔了舔,腻在他怀里呻yin。
他都这么明显的求欢了,年轻时极重欲的狐王哪里受得住,将他搂抱到余子昶的床榻上,只占了床尾一边,低头亲吻小白的嘴唇,从他松松垮垮的衣服里伸进去抚摸,揉着他被别人搓烫了的saonai子,捏着沾着别人口水的nai头,轻笑道:“不过两日没见你,就这么饥渴?那我在时又为何那么抗拒?”
小白被他的低声细语哄得没有招架能力,红了耳朵,委屈道:“你,太大了,我疼……”
狐王又笑,“他们不大,所以Cao得你犯sao了?”
那话里的意思似乎是醋了,又似乎是带着点欣慰的感慨,让小白捉摸不透。但只被揉着nai子是万万无法满足的,呻yin了一声见他还不动,便用膝盖去蹭狐王的腿。
“小白很想要?”
“嗯……大王。”
他瑟瑟发抖的去抓狐王的Yinjing,握在手里之后又为那抓不住的尺寸所胆寒,战战兢兢道:“我下面痒,那里痒,大王……”
终于,狐王一把攥住他的大腿提到了腰间,然后半压着他缓缓沉了下去。
还是胀着疼,不过今天被做了两次,倒是没有以往那股撕裂的劲儿,狐王也不知是餍足了还是察觉到亏欠他了,对他格外地有耐心,并未急切的动起来。
“可畅快了?”
小白含泪点点头,攀着他的肩膀,指尖圈了一圈他的白发,呜咽道:“哥哥会不会不要我?”他没有安全感,又叫回了小时候的称呼。
“不会,小白这么sao这么美,愿意同族人分享了,我也很高兴。可以了吗?”
“可以了……”
狐王揉着他的屁股缓缓弄他,把他僵直的背抚摸得软下来,看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蹙着眉头,就着那逼里流不尽的JingyeCao弄了起来。
狐王不愧是狐王,只温柔了片刻又我行我素起来,当他看到小白被其他人Cao弄,到底还是有点恼了。之前听说余子昶夺了他的处子身,要了他一年,就差点把其扔进油锅里炸了,可见一斑。
看他欢愉时仍咬着唇呜咽,狐王不满道:“叫出来。小白,全都叫出来。”
小白瞥了眼昏睡的余子昶,终究是心情复杂,耻于再放荡形骸。
狐王下意识地含住小白的nai尖,却并未像余子昶那样吸出nai来。
“明明是先他一步,你为什么没有nai水?”
小白被他逗得脸红不已,下面只插入没有动的地方也很难受,撒娇道:“不知道,可能吸一吸就有了。”
狐王要给他吸,他就抱着狐王的头让他咬,结果咬红了都没出nai,狐王有点遗憾地放过了红肿的ru头。
小白被干得迷离之际,偏头往余子昶那边看了过去,只堪堪裹身的外袍下那对nai子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装着许多nai汁。
同样是服食丹药,他与余子昶唯一不同的就是人妖之别,以及所受的雨露不同。他长出女体用了七天,余子昶只用了一天,所以人妖之别的不同只是会让异化的速度不同罢了。
余子昶一定是因为天天被小妖怪们吸nai灌Jing才出的!
近日来大王迷恋余子昶,迷恋那对会出nai的nai子,对他冷落了许多。而一个不被放在心上的母巢,只能为了族群的延续而成为交配的母兽……他必须早点出nai,早点把余子昶从大王身边挤下去!
虽然对余子昶心有愧疚,但他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小白,也开始偷偷让小妖吸自己的nai,还让他们吃自己下面的水,还把后xue给他们舔。一群妖物,自然不会讲究那么多礼义廉耻,他高chao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被按住狂jian一顿,Cao得个欲仙欲死。
久未被Cao透的他,果然尝到了当初被余子昶日日jianyIn的乐处,行事越来越没个顾忌。他挨个舔鸡巴,嘴都酸了,还趴在那里让他们轮流上,事后又让他们揉nai吸nai,一派享受。
余子昶Jing神焉焉的,清醒又未被狐王召去的时候,就裹着被子静静地盯着他。
身份大变的一人一妖之间,再无什么温情脉脉和假意逢迎,却还是默契地互不理睬。
“你不许去告诉他!”
小白故意恶狠狠地警告他。
余子昶只是微微一讪,不发一言。论变化最多、受打击最多的自然是他,从傲气十足的书生成了泄欲的工具,从凡身到妖身,从男儿到男女同体的怪物,他的思维心性乃至灵魂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