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是那种敏感点被抓到就软了身子被动承受(受)服侍的伪?强攻。
可惜现在芝麻汤圆和那个有龌蹉心思的亲生儿子一样,都在装乖,他也只能遗憾放弃把金主搞哭的想法。
别问殷延惜是怎么知道的,见到殷越真人的那一瞬间,殷延惜就知晓这是同类了,都说百闻不如一见,照片上看不出来这人野心勃勃的样子,现实却是给他一眼戳穿了。
殷延惜心情愉悦,情敌现在想必肯定是气得恨不得食他血肉吸他骨髓的样子吧?
不过也就这样了,殷延惜想,他要把前面殷越获得的十八年独宠全部抢回来,殷亦从来都是在他那里坐不到五个小时就匆匆走了,他曾“有幸”听过一次电话内容,是这个大少爷闹着要爸爸回来,所以才导致殷亦离开的。从那一天起,他就记恨上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
殷越要是知道情敌内心所想,一定大呼冤枉:殷亦甚至没和殷越坐过超过一个小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殷亦抽十分钟教他学习,随即就厌烦了教导的过程跑去工作了——这种题都做错,他觉得殷越太蠢,肯定没有继承到父母双方的智商。
而且要不是管家隐晦地提醒那天是殷越的生日,殷亦也不会“幡然醒悟”回去陪他。
对于殷亦来说,他只是换个地方办公,所以全然没有知道两个“孩子”的心思。
少女情怀总是诗,看来少男也不例外。
得知殷延惜的入住后,殷越之后的考试反而超水平发挥。
“绝对不会让他小看的。”殷越一边写着题,脑子里蹦出如此一句话。
“准备要提前了。”
终于考完了,殷越起身走出考场,殷亦在最后一场没有来接他,他是和奉命来的司机一起回到殷宅的。
甫一进书房的门,殷越敏感地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他谨慎地观察四周,殷亦还是和以往一样坐在书桌前,贞静地翻动着书本。
“父亲?”他一出声,殷亦似乎被吓了一跳,半晌才淡淡地“嗯”了一声,殷越狐疑,本来想回房的脚步转了回来,就想踏进书房。
“回房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殷亦注意到他的意图,颇有点色荏内厉的感觉朝殷越喝道。
“?”此时殷越还不敢违抗殷亦的话,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是,父亲。”他关上了门。
殷越一离开,殷亦就满头大汗地脱力向后倒去,手指插进身下人的发丝间:“下次不要这么干了。”
美人轻咬红唇,平时的冷静荡然无存,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春水,只能被刚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人掌控情欲。
在殷越即将回来的档口上,殷延惜突然提议说他们玩个刺激的,他跪着膝行到殷亦脚边,用口拉开了他的裤链。
殷亦其实不像看起来这么禁欲,这些年他从不委屈自己释放情欲,身边人来来往往换了好些个,都是雏,等到殷延惜成年后,这孩子会玩的情趣不少,他差点都要乐不思蜀了。
“殷延惜!”殷亦恼羞成怒,前者让他在亲生儿子面前被口了这么久,此时他又要在自己平时办公的地方和自己做爱?
“爸爸,刚刚哥哥进来的时候,你似乎很紧张。”殷延惜坐在了殷亦半勃起的性器上,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勾勒着两个结实的胸肌。
“唔……你最近怎么突然喜欢这种时候喊我爸爸?还有,你喊殷越哥哥?”高贵冷艳的总裁表示这种情趣太过刺激。
“因为爸爸听到这个称呼就会很兴奋啊,是不是感觉我们在乱伦呢?”殷延惜舔起了殷亦的喉结,那里是殷亦的一个重要的敏感点。
“爸爸?你不是亲口说过,我是你的养子,可以随意叫你爸爸的吗?怎么我叫的时候,你又不答应了?”
殷延惜见殷亦闭上眼不敢看他,玩心大起,更锲而不舍地逗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
“别摸那里……”殷亦此时心里是郁闷的,作为一个(自认为的)强攻,被人一摸腰就软了,还有什么强攻的尊严?
“爸爸不是很舒服的吗?”殷延惜吸吮着殷亦的乳珠,坏心眼地抓着殷亦的手腕拉到椅背后,“我们还没有试过脐橙呢。”
“可,可是……”镜片后的漂亮眼眸已经潋滟一片,殷亦被玩弄得几乎要哭出来,这么刺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殷延惜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更主动了一点,更……
一个措手不及,殷亦闷哼出声,刚刚理清的思绪又纷乱起来,只好暂时把脑子丢掉,随着殷延惜的动作一起浮浮沉沉。
恭喜,殷亦大帅哥已经成功从伪强攻变成了弱攻。
然而他不知道他亲爱的儿子即将对他做出禽兽的事情。
————————
此处有两条线,一处接下文,一处接彩蛋。
是两条不同的线,彩蛋的线比正文的多一个受,而且攻宝和受1(亲儿子)的性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