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解放多少次了?
Jingye还能射出来吗?
牧何已经没有去计算,他现在骨头都软了,眼神溃散地张着嘴,随着rou体的起伏在呼吸。
墨盒已经被填满四、五次,魏夺的稿子也进入收尾,旅馆的温度却没有预兆地突然降低,好比上一秒还在壁橱边温存,下一秒就被抛进极寒的雪水里,于是两人裹着几层厚厚的毯子,还是保持联结的姿势。屋内吹来一股烈风,牧何被吹得直抖擞,只能与魏夺拥抱得更紧去索取体温,结合就会进入更深处。
好像也没更深的地方了。
初次性爱就到达前所未有的巅峰,仅仅是第二次,就在书桌边被插入后,他的屁股已经被全面开发,所有敏感处都被找出来,任男人变着节奏逗弄,括约肌时时刻刻受着锻炼。
如果是在家里如此疯狂,牧何会感到病态的喜悦,然而得知无形的监视与观察遍布,心情变得苦涩起来。
他圈住魏夺的脖子,表现出未尝展现过的疲态,沙哑的嗓音透露声带长时间的使用,牧何鄙夷自身的敏感,也佩服这个男人的处事不惊,为什么进来游戏后前途未卜,甚至可能永远逃不出去,魏夺却还是能平静地对待呢。
这样的魏夺给予牧何莫大的安全感,让他被快感夺去理智后也可以没有顾虑,甚至任由二十几年来一直伪装的坚强褪去,暴露脆弱一面。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牧何自5岁起就没有给他糖的人,鞭子却随处都在。
福利院的大人们训导他如何当个乖孩子,更好地得到领养者的亲睐。
同为孤儿的孩子们教训他服从“领袖”,否则就等着接受各种“玩笑”。
他用幼小却凶狠的拳头反击了后者,之后的13年,偶有挑衅,但还能勉强平静。只是直到走出福利院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从那天起,领养者来的时候大人们再也没有唤过他。
于是他拎着几近于无的补助到处游走,被半路遇到的领路人带到工171街道,那是一条……
“牧何,” 回忆被情人的呼唤打断,魏夺单手敲击着打字机,另一只手在毛毯下稳稳地抚摸着他的背端,宽大的手掌总是很容易燃起牧何的情欲,此刻却不带色情与挑逗。
像梭子似的,伴着男人的一句“交给我”,扫平情绪中所有打结的线头。
魏夺很擅长感受他人的情绪,即使他本人很少有情绪起伏,冷静声线发出的承诺与呼唤是最适宜牧何的温柔乡。
他的下身仍然吞食男人半勃起的欲望,粗壮灼热的存在感强烈,却诡异地感觉rouxue和魏夺的性器仿佛可以融嵌在一起,不容分离。
以后出去……如果可以出去的话,
他的后面该不会要时刻插入着才满意吧?被魏夺一直插入像个连体婴一样……吃饭也要,睡觉也要才行……
Cao,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牧何脸有些烫,但很快又被累觉充斥头脑,他感受着人生第一次呵人入睡的安抚,不顾游戏的睡眠系统,把头窝在魏夺的颈窝闭上疲惫的双眼。
等到牧何破碎的低yin转变为平稳的呼吸声,魏夺敲打的手指力度却不自觉加重,脑内飞速地构思最后一段文字,同时也在思考游戏的一切。
游戏传播者——很明显是那个郑仪,有什么居心还未知。
游戏模式——混乱不堪,唯一知道的是十分需要玩家的性爱来运行。
游戏任务……
想到任务,郁色染上男人的眉头,即使不是游戏,魏夺也打算将怀中对他毫无戒备的人诱惑,这个游戏却把算盘打乱,使情感的进展变得充满目的性。
暂时抛去愠怒,目前重点是结束这一切……关于此,他深谙混乱的表象一般都是用于掩盖实质。
魏夺敲下故事的最后一个字母,旅馆的冰雪随之停歇,寒冷却依旧保持。
将可怜的“大狗”抱起,Yinjing从滑溜溜的屁股中离开后,带出一声响亮的吻别,牧何也发出小动物似的低声yin呿。
是在抱怨空虚还是祝贺解脱?
默认是对自己依依不舍吧,魏夺坏心眼地勾唇下定论。
强壮的牧何体重难以忽视,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抱起,给酸软的身体套上起皱的衣物。
虽然牧何体能不错,但承受快感的能力还需训练呢。
不过,慢慢来。
此刻,对魏夺心声一无所知的牧何却在沉睡中打了个冷战,不由得让人赞叹他某方面的敏锐。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魏夺拥着青年的臂弯收紧了些,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将沉睡的人安置在大厅,便勾着牧何的腿弯将他抱着走出旅馆。旋转的玻璃门未能给人合适的缓冲时间,室外的温度比室内还要低,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雪融后的吸热反应还未结束,花坛中的芽苞就已经蓄势待发,甚至连求暖的燕雀也从远处飞过来。
春与冬的交换仅在一刹那。
果然吗?
魏夺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那个混乱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