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你。”小美人鱼坐在王子身边,看着王子睁开眼。
当我被巨浪卷入海里,高大的黑色身影将我抱起。他有天神一样健壮的身躯。王子微笑着摇头,带上以往圆滑的面具,只几句话,便匆匆离去。
王子找遍自己的国家,终于在邻国找到一个符合那影子的人。
小美人鱼与女巫交易,以甜美地声音为代价,换取双腿,即使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也要去和王子相见。
“你想知道救你的是谁吗?”爱在一次次失望中沦为恨意。
“他是海的守护神。一个永远都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人。”
在王子的婚礼上,小美人鱼化为泡影。火红的发,海蓝的眼,与轻飘飘的灵魂一同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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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尔把自己的衣服给男人披上,自己穿上从死尸身上脱下的外套。
他把海神带到了人世的宫殿。
柔软雪白的床比沙子更加绵软,灯盏燃着火焰,在夜晚播撒光芒。
这在他眼前晃荡了一整天的光裸身体,此刻静静地躺在他的床上。即使是全国最杰出的雕塑家也难以雕刻出他这样完美的男性身躯。
他是海那样的宽阔广博。他容许游鱼触碰他神祗的rou体;他容许黑夜覆盖他无垠的领地;他身为神,却愿意在癫狂的海浪里救下渺小的他。
千万年的时光未曾剥去他的人性,把他变成冷漠的神明。
那么我,卑劣的我当然愿意流尽脏污的血ye,以亲吻他的躯体。
瑟尔洗掉每一个毛孔里的污泥,虔诚的、赤裸的上了圣洁的床榻。
宽厚的肩膀,饱胀的胸肌,轮廓清晰如刀刻的腹肌……瑟尔的目光火热而贪婪,欲火吞噬一切。
瑟尔低头凑上他rou感的唇,唇齿间是浅淡而清新的海水的咸味,舌尖一一舔裹男人不食五谷的牙齿,再勾上安静的舌头,拉着它在口腔舞蹈,尝够了他口中的蜜ye,瑟尔沿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一路舔咬。
瑟尔每次吸吮的力道仿佛要将男人的骨血吸入口中似的。青紫的痕迹在海神身体上蔓延。
舌尖卷上垂涎已久的ru头,小东西在冷空气刺激下坚挺着。海神的nai头比一般男人要大些,紫红色的rou粒像是熟透了、快烂了的红豆,又像是七分熟的牛排。
瑟尔含着ru头在嘴里吸吮,锋利的牙齿磨着柔嫩的ru晕,一只手兜住男人另一侧丰盈的胸肌,从胸肌底部的轮廓开始往伤推挤,然后唇舌离开男人的胸ru,双手一起推着硕大的rou块儿,把它们王往、往中间挤压。
柔韧结实的肌rou被挤压成两个大rou球,昏睡的男人眉头紧皱,好像很痛苦似的。
硬的涨疼的分身贴上男人的胸肌,在那条深沟上下摩擦抽动。
没一会儿,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就红了一片。顶端流出的ye体将他的胸肌涂抹的晶亮。
波塞冬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像被人按在沙地上摩擦似的。脑袋沉重的很,恍惚间又觉得像是有人在摸自己。
瑟尔舔了舔男人胸肌的深刻的轮廓,然后埋头到他茂盛的黑色丛林里。常年保持人鱼形态的男人下体几乎没有异味。
瑟尔含住了男人软塌塌的分身,未经使用过的干净色泽让他颇为满意。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roujing,不一会儿,性经验为零的可怜海神就硬了。小东西在王子白皙的掌心跳动。
“嗬……哈…”海神嘴唇微张,破碎的呻yin从口中散出来。
听着海神发出的无意识的闷哼,瑟尔的下身又胀大几分。
抬起男人的双腿,架再自己肩膀上,瑟尔手指摸索着去戳弄海神的rouxue。
还是人鱼的时候,鳞片包裹的tun就显得又大又圆,变成人之后,也毫不逊色。rou乎乎的tun瓣惹人得紧,丰润的tun让人忍不住去想:一巴掌拍上去,手指是不是会会陷紧饱满的tunrou里。
瑟尔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果然像想象的那样弹软。手指在tun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子,它随后慢慢的消失。
瑟尔掰着男人的tun,让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rou口露出它的全貌来。
古铜色的tunrou中间,生着颜色稍浅的rouxue,粉粉嫩嫩的,格外惹人怜爱。瑟尔趴下去,探出舌尖,围着褶皱舔舐了一圈,最后往紧闭的xue口里刺了刺。
昏迷的海神眉头越锁越紧。
口水濡shi了xue口,手指借着口水的润滑往里伸。滚烫紧致的rou壁紧紧吸附着修长的指节,这感受让瑟尔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男人。
两根,三根……
波塞冬的手指动了动。
瑟尔扶着自己的东西,捅进初次承欢的甬道。
天知道他为这一刻等了多少年。两世相加,是多少的岁月啊,每个昼夜他都在他们初见的回忆中维持自己的理智。
他想要他,想要的几乎发了疯 。
撕裂般的痛楚将波塞冬从昏沉中大力拖拽出来。睁开眼,入目就是漂亮少年白皙得像蚌rou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