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凌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脱下外套坐在床边,脑子有丝丝的抽痛感,没想到自己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会有中招的一天。
今天他原本是来跟竞争同一个项目的于家进行再一次的谈判,而于家的大公子于城却一直给自己灌酒,可能还在酒里面下了什么东西。总之,他现在难受极了。这种难受来自身心,一边是身体上蔓延的情欲的热气,裤裆处鼓起成了一团,一边是心灵上即将崩溃的理智,一旦脱离理智的束缚,无边无际的暴虐的欲望就会席卷而来。
呵。
湛凌冷笑一声,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吐出一口浊气,甚至还冷静地分出心思来欣赏这房间的布置——豪华大床房,自带浴室。还有,湛凌把目光移向床头柜里,看清物品后挑了挑眉毛,抽屉里满满当当的套子和性玩具,没想到这死对头于城给他准备的这么充分,就是想在他床上安个人?或者说,安个商业间谍之类的。
浑身躁动不安的湛凌去浴室打开喷头冲了个冷水澡,一向沉稳的表情都绷不住了,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了于城一顿,还做了打算,一定进来送cao的小男生一点教训,顺便好好发泄这段时间被禁锢一直堆积着的凌虐欲。
说起这个,他又想起自己儿媳被湛言强jian时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的小脸和青紫的身体,被cao的软烂泛着血丝,还往外滴着Jingye的后xue暴露在自己的监控之下。只是这么简单想想,他的下身立即打了一团,幸好被宽松的浴袍包裹着,看不清形状。
“叮咚。”门铃声响起,像是宣告一场可怕游戏的开场。
而门外的青年全然不知即将到来的是什么,还和小团子逗弄了一番,才整理好衣服,然后进入角色,把自己努力当做一个只是借休息室的可怜小白花,然后按了按门铃。
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宽松浴袍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脸色沉沉还有些发红地看着俆chao。
“父亲!是我呀!我听说你也来这里,特地来找你呢。”
湛凌的眼里冒出一道Jing光,谁能想到刚刚还在自己想象里撅着屁股被Cao的儿媳,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戴个假发穿了一身女装。体内汹涌的凌虐欲望滔天而来,当然这时候他可不能表现出认识他的神情来。
“管你TM的是谁,敢给我下药,求Cao的婊子。”湛凌一把提起徐chao的衣领把他拽进房门,“砰”的一声把青年给抵在门口上,神情迷乱地抚摸着青年白皙的脖颈,手掌感受到细腻的皮肤和跳动的脉络。
“父亲你干什么呢?快放开我。”俆chao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有些瑟缩地说,掩映在蕾丝短裙里的身体因为害怕和男人过度的靠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气和荷尔蒙,忍不住地发颤。
湛凌上手摸了一把徐chao的下面,细嫩的腿rou间shi漉漉的,还没穿内裤,不知道还在哪里发了情,屁股缝里都是水。
既然是自己上赶着发sao,就别管我不客气了。
Yin沉的视线扫过徐chao的身体,男人低声说:“为什么放开你?saoxue都这么shi,让我来caocao你,也不负于城的一番心意。”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都听不懂……”徐chao还是不明白和蔼可亲的父亲怎么变得这么可怕,犟着要挣扎往外跑。
父亲不可能这么对我,一定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徐chao稳住心神,手指攥着门把手想夺门而逃。
湛凌也不再客气,一脚把俆chao揣在了地上,垂下眼看着因害怕而一直颤抖的青年,眼睛里黑压压的一片,没有什么情绪却Yin沉的可怕。
“婊子在这里装什么清高,连内裤都不穿的sao货。”
湛凌的脚直接踩在俆chao的手腕上,来回地碾磨了两下才松开,那里就已经清晰地起了红痕。
“父亲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我是……”俆chao羞耻地涨红了脸,琉璃般的小鹿眼里完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自己平时最信任最尊重的父亲,怎么会这么伤害自己……于是他赤着脚从地上爬起抓住湛凌的衣袖,“父亲你是不是生病了?看看我,我是俆chao呀!”
“俆chao……”湛凌的神色似乎清醒 了一分,随之又被浓浓的热气给淹没了,青年身上淡淡的糖果的香气包围着他,让他喉咙饥渴地上下滚动了一番。
“俆chao也是个婊子,被两个男人cao的还不够,张合的小xue还在喷sao水。”湛凌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也不想和青年磨磨蹭蹭,直接大手一扬撕碎了俆chao身上的衣服,整个白皙纤细的身体就都呈现在他的眼前……
多么漂亮的rou体……就是需要再添加一点颜色,才会更漂亮……
“父亲,求求你清醒一点!!”俆chao被说的脸颊惨白,没想到在最慈祥的父亲那里他居然是一个这样的人,心里被针扎似的疼痛,手指捂住自己的下体想往门口跑,却被男人铜铁一般有力的臂膀揽住。
常年握笔以至于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俆chao的脖子,娇嫩的肌肤上马上就出现了一圈红痕,手越加用力,俆chao只感觉到大脑缺氧,一种马上要死的窒息感包围着他,像是突然被海草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