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跃乖巧的应是,从公文袋里取出了薄薄的三页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英语,有点懵的莫跃也没浪费时间去看上面写的是甚麽便快速翻页,跪着在末页的签名栏上签了名字。
反正他甚麽都没有了,签与不签都无法改变既定的命运,没甚麽好怕的。
爽快的签了名放回信封後,莫跃双手把它递回给祈绚,祈绚似笑非笑的问「也不先看一下是甚麽就签?」
莫跃摇头,没说任何讨好表忠的话,只是老实的说「奴才看不懂…」
祈绚轻笑了声,把文件收起来,没头没尾的说「反正你现在用不上。」他勾了勾手指着莫跃起来,边走边问道「我饿了,今晚吃甚麽?」待身後的莫跃恭敬的说了菜单後,祈绚突然凑近他的耳朵,低声的说了句话,只见莫跃的脸霍地的红了起来,在日落的余晖下更显好看。
直到很多年後,莫跃还清楚记得,他後来在知道这文件的内容时惊讶得以为是甚麽整人情节的心情。
而祈绚之後也不时拿他当时嘴巴张得像咽下两颗鸡蛋的搞笑表情来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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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会的前一晚。
这晚祈绚做得格外起劲,他强势的把莫跃压在身下,节骨分明的手指在仔细的抚弄着莫跃的胸肌跟腰际,这星期下来的伙食让莫跃长了些rou,揉捏的时候手感更好更滑,祈绚满意的笑了,然後俯下身,在莫跃的肩上留了几排的牙印。
「怕学长明天会玩脱了不认人,还是先给学长留点标记。」
莫跃听後哭笑不得,才想开口就被体内的炙热猛然一顶,本来的说话变成婉转可人的呻yin,他纯熟又自然的把手交叠在祈绚的後颈,被动又温驯的迎合着主人的性器,这动作把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些,莫跃两颗已挺立的ru头像小果子般被拱到祈绚的手上,彷佛在邀请主人的亵玩。
祈绚咽了咽口水,「学长可不能耍滑头哦,就算给我捏nai头也不可以射,还是现在想认输了?」说完更坏心眼的在那个已热得发烫的rou洞里狠戳了几下,每下都恰到好处的落在莫跃最敏感的位置上,莫跃被爽得一个痉挛,却只能噙着泪绞紧缠在祈绚颈後的双手,扬起的下颚线跟紧绷的脚尖构成一个痛苦却诱惑的线条,他费尽力气跟意志控制已濒临高chao边缘的性器,没让自己踏上极致的快乐。
莫跃可不能输了这对他来说事关重大的赌局。
未开始的时候,祈绚跟他打了个赌,只要莫跃今晚能忍住不高chao不求饶的话,明晚的舞会前就赏他一条内裤。
看着莫跃已到临界点却紧咬牙关忍耐的样子,祈绚笑着为他拨了拨已糊在额前的碎发,抹走他挂在眼角的眼泪,体贴的说「再射一次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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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舞会虽是傍晚开始,但差不多四时半左右莫跃跟祈绚便已经到达校园,在宴会厅楼上的更衣厅里做准备,好几个裁缝跟造型助手在祈绚的身边围着转,协助三少爷整理衣着及设计发型,已穿戴整齐的莫跃有点拘谨的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地板发呆。
纵然已在事前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跟情景模拟,但再来到学校这地方还是让莫跃感到不安,每一口的呼吸都让他感到局促,就像是四面八方怕有无数的眼睛在瞪着他,想抓住他。他闭眼,强迫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学长,过来。」祈绚的声音如号角般唤醒了他的神经,他霍地站起,看见已穿上一身白色西服的祈绚正挑眉望着他。
饶是在以前一直自诩为衣架或模特儿身型的他,在看见祈绚西装笔履的样子後,才理解到贵公子的真正意思,这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跟昭然的气场令众人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只能沦为东施效颦的可笑陪衬,只是静静的站在这里,就像自带发光体般轻易的攫取了所有人的视线。
祈绚的西服并无甚麽抢眼浮夸的装饰,只是从西装的帖服度跟剪裁就能看出超凡的质感,利落的设计跟独有的面料款式配上其独得上帝偏爱的Jing致五官相互辉映,突出了相貌优越的同时,更彰显了祈家少爷与众不同,鹤立鸡群的尊贵地位。
裁缝们考虑到三少的个子不算突出,特意将领口位换成上窄下宽的剑领,有棱有角的线条感气势十足,予人强烈又锐利的感觉,左边领口近胸口的位置扣了一个指甲般大的金属胸针,图案是祈家传统的图腾,在水晶吊灯的光线下散发出夺目的光。
祈绚手指轻轻勾着领带,不习惯全套正装的他蹬了下腿,又喊了明显看得入神的莫跃一声,「好看?」
莫跃点头如捣蒜,好看的好字已来到唇边,想说的话却被身後一把让他熟悉又战栗的声音所打断,他如定格般愣立当场,背後的汗毛一根根的竖起,心脏跳得快要失控。
「只看後面的话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南宫逸笑容十足的小跑了过来,审视又玩味的从上而下打量着莫跃,片刻後才摸着下巴,遗憾的说「可要我选的话,还是穿上小女装校服的学长更好看。」
莫跃不动声色的後退了一步,垂着头向南宫逸鞠躬,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