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寻州川直不起腰,被舌头捣弄得娇喘不休,又担心吵醒楼上的人,不得不捂住嘴闷住呻吟。
他刚习惯一点,舌头突然又换成一根老二挤了进来。
“啊嗯!慢点,慢点啊……啊哈,啊,马骁……唔嗯……”
舌头只能舔到入口不远,里面还是缺乏润滑,寻州川着实疼了一会儿,但马骁糊了的脑子想不到这么多,进了那温柔乡舒服地叹息,二话不说就开始动。
寻州川咬着嘴唇以免叫出来,这具身体毕竟被马骁操了两个多月,早上还进来过,已经习惯了接纳这个尺寸,甚至形状都熟稔不已,虽然没有受伤,但说不上舒适。
“寻哥的屁股……好漂亮……白包子……好吃……”一边操他,马骁一边压在他背上嘀咕着荤话,喝高了不如平时克制,在他脖子上又啃又吸的,想到什么都说,“屁穴好软……寻哥好会吸……太舒服了……好厉害……寻哥你是不是想吸干我啊寻哥……色鬼唔爱死你了……”
寻州川倒也喜欢听,阴茎在体内泌出的前液和些许肠液的润滑下这场类似强奸的性爱顺畅了很多,渐渐地寻州川被操出了感觉,正想好好享受一下,身上却一沉。
原来马骁胡乱插了一通,就自顾自射了,然后在寻州川身上蒙头睡了过去。
寻州川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那一下想杀人的心都有,但大过年的闹出人命不太好,趴在那磨了一会儿牙,也没软下来,不得不伸手下去撸动自己,鸡巴还干着,又吐点唾沫在手里润滑,收缩着后穴夹紧那根还没软下去的肉棒,但想要射出来谈何容易,这俩月里他都是靠后面高潮的,只马马虎虎摸前面根本就不爽。
这期间马骁在他背上睡得口水拉丝。
操,寻州川闷在被子里骂娘,他把男生从身上顶开,爬起来去洗手间打理了一下他回到床边,瞪着那个大字摊开还露着鸟呼呼大睡的恋人,都气笑了,也是没办法,拿热毛巾来擦干净那家伙性器上残留的体液,拉好内裤,扯出压在男友身下的被子,盖住两个人。
一开始还气呼呼地自己蜷缩起来睡,后来又咬咬牙翻过身去,抬起马骁的胳膊枕在脖子下面,钻到他胸前。
“混蛋,大年初一就这么折腾我,你个王八蛋臭小子今年不对我好点就等着瞧!啧,一身酒臭!”
嘀嘀咕咕的,大年夜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