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男人会讨厌一个在性事上很主动的恋人,马骁也不例外,他当然喜欢寻州川主动索求他,就像是守株待兔的农夫,每天在树下睡觉兔子就会蹦跳进怀里。
省事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马骁并不是农夫,他是猎人。
他也喜欢狩猎,但那个时机却经常找不到,每次他有想法时,寻州川就已经行动了,他寻哥在身体需求方面诚实得过分。
恋爱一个月来,两个人从一开始几乎每天都滚在一起亲热不知餍足地互相索取,到最近有意识地收敛——主要是上周马骁做太过分了。
休养生息了一个多星期,最近开始慢慢找回节奏。
这天周五,寻州川打来电话说部门临时聚餐,要晚一点回来。
既然寻哥不回来吃饭,马骁就懒得做菜,自己随便下了一碗鸡蛋面应付了事。
九点左右,马骁正在做功课,大门被咚地撞了一下,“谁?”防盗门隔音不错,只隐约听到外面有人,马骁刚走过去锁就开了,寻州川扑进门来。
“喝了酒?”马骁接住他,闻了闻也没有很多酒气。
“喝了酒~”寻州川情绪很高,快乐地告诉他。
但寻哥不可能在工作聚餐上喝醉,虽然脸上红红的,马骁知道他容易上脸,明白了,这人在装醉。
寻州川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软面条一样靠着他,“抱我进去。”试过了两次公主抱,好像被激发了男人心底的少女心,拐弯抹角地要求被疼爱。
比他大了几岁的恋人在借酒撒娇,颇为可爱,马骁也不戳穿,配合地托住他的屁股下方,像是抱四五岁孩子一样托起他。
“哎呀不是这样抱!”寻州川本来也不矮,这样一抱就比马骁高出半截来,胸口压在他肩膀上,再高一点就是被扛着了。
马骁把他带到浴室,进门的时候还提醒他小心撞头。
“知道会撞头还这样!”寻州川拍打他的背,马骁毫不在意,把人放下来开始扒衣服。
寻州川上班都穿西装,衣冠禽兽得很,马骁很喜欢给他剥西装,有点像拆一件包装Jing美的礼物。
“干嘛……一回来就脱我衣服……”寻州川假意抵挡,欲拒还迎地被剥光了,他揽着恋人的脖子索吻,大腿隔着裤子磨蹭大学生的裆部,感到那儿逐渐鼓胀,得意地调笑:“要不要哥哥帮你?”
马骁怀抱着赤裸的情人,揉着他的屁股rou:“好啊,转过去。”
寻州川睁了睁眼睛,“要进来?浴室里没有套子——”
马骁在这儿住一个月了,什么地方放着什么东西门清,伸手打开洗手台下的柜子。
浴室常备着一大瓶润滑油,可以做浣肠用,马骁倒了一点在手指间搓揉,寻州川琢磨他是要给自己扩张,也就背过身去撑在瓷砖上微微翘起tun。
马骁的手指揉了揉入口,他等着指头插进来,结果却被一根锥形的胶管吓了一跳:“你在干什么?!”他差点蹦起来,像个被猥亵的小姑娘一般捂住屁股跳开。
“浣肠啊?不是这么做的吗?”马骁半蹲在那,手里还捧着那个大瓶,瓶口就是锥形的软管,瓶身也是软塑料可以挤压。
“谁让你干那个了!”寻州川叫起来,完全不见了醉酒的模样,气急败坏地把马骁赶出了浴室,男生一头莫名其妙的问号,“怎么了?我帮你——哎呀,寻哥!”
嗙地一声浴室门关上,马骁也打不开,在外面敲门:“怎么了嘛,让我帮你弄不行?”
“走开!”
走到阳台洗拖把的水池那儿洗了手,马同学一头雾水。
结果那天晚上是两个人交往以来最纯洁的一晚,别说做爱了,就是亲吻都不给,就因为马骁缠着追问为什么不让他浣肠,怎么了,他做错什么啦?
寻州川烦不胜烦,让他别再说那两个字,赶紧闭嘴睡觉。
之后再问也不搭理,马骁是真的不懂。
一宿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寻州川也没Yin转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醒来后就坐去客厅了。
这可是周末,他们一个月来没哪个周末不是从粘粘糊糊的早上开始的。
马骁咬着嘴唇内侧,心想到底是怎么了呀,不就想给他浣个肠嘛?做爱是两个人的事呀,每次都让一个人做这么多准备工作不公平呀对不对,他的想法有错吗?
但是说出来后寻州川也没给好脸色:“再说就睡沙发。”
他不想睡沙发,恋人床上不好睡吗,干嘛睡沙发!马骁只好闭嘴,到了晚上吃完饭,寻州川或许是吃到了一直想吃的茄子包rou,才看起来心情好了点,允许马骁看投影的时候动手动脚了。
终于在沙发上做了一回,由于寻州川也没做准备,马骁只能戴套进去,有做总比没有好,戴套也很舒服的,被惯坏了的马骁过去一个月来是能不戴套就不戴,尤其是周末在家休息,根本已经默认是可以内射的时间段。
虽然寻州川也很喜欢无套,也说不会引起身体不适,但准备和清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