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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玩,当然能碰上各种各样的人,也可以尝试各色玩法,但就和生活中其他任何需要与人打交道的事一样——有聊得来的人也有聊不来的人,有合作愉快的也有能把人气炸的,有大方的也有唯利是图的。
综合来看,十分满意的时候少,特别糟心的也不多见,大多都是,普普通通,有好有坏,凑合能过。
约炮也是一样。
大部分时候,也就是发泄一下欲望,有时候还不如自慰爽,但就是有人味儿,能碰触到另一个人的皮肤,不再是自娱自乐,能不那么寂寞。
在床上合得来的炮友非常少见,床上功夫好的都经验丰富,一丰富,又多是不收心的上一个换一个比如寻州川,而陌生的炮友谁他妈管你的感受,自己爽了最重要。
所以,即使经验丰富如寻州川,被舔屁眼的次数也寥寥可数。
“等等——”寻州川想往前爬,但马骁抓住他又拖回来,卡着腰再一次把舌头探进刚才用唾ye润滑了入口的地方,“别这样……啊……那里不能……啊……嗯啊——”
寻州川又羞又爽,止不住想逃,“你洗过了吧,我能闻到香味。”马骁还特么对着屁股说话,缩回舌头用鼻子拱进他的tun缝,亲出了声响,还咂嘴!
“变态!”寻州川羞愤得要死,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他的Yinjing硬得滴水,后xue也一直在收缩着,全身都在发红发烫,马骁的舌头打着转,灵活又柔软,戳进他洞里就好像某种活物,能一直钻进肠道深处那种,令人恐惧又兴奋。
“啊——要射……”寻州川趴在沙发上哀鸣,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Yinjing,身后的舌头继续在rouxue里舔着。
“唔——”寻州川咬着牙射在自己手里,全身僵直地面朝下趴在那儿一时间无法动弹。
马骁离开屁股,扯了纸巾拿开他的手,一边给他擦掌心的Jingye,一边说:“几天没做这么浓。”
擦完纸巾一丢,爬到他身上,鼻子在他脑后碰着他的耳朵,低声地调侃:“寻哥?这么快就射了,有这么爽?”
一想到现在耳朵后面喷着热气的那张嘴刚才舔了他屁眼,寻州川就产生了一种又恨又爱的感觉,“你在哪……学的这种……”他趴在自己胳膊里喘息不止,“喜欢吗?”马骁黏人地追问,在他耳后舔吻,“喜欢的话下次求我,”男生得寸进尺地漏了笑声,“我就再帮你舔。”
“谁要求你,混蛋。”
寻州川故意狠狠地说道,好在上衣没脱掉还能被布料裹住脸,然而背后那个人压在他身上,嘴钻进了脖子和衣领的缝隙吮咬他的皮肤:“真的?”
双手摸进了衣服下摆,向上找到了他的ru头,一边捏一边用指尖抠一抠,挠得寻州川忍不住拱起背,“……明明穿着混蛋的衣服在家里自慰。”
咦?
寻州川偏过头,马骁就亲上了他脸颊,“内裤都有shi痕了,不知道吧?”黑漆漆的眼睛戏谑地看着他,寻州川不能更红的脸又热了几分,可能是他过于羞愤的样子戳到了马骁那不知道哪来的嗜虐心,年轻人一只手松开ru头从衣领口钻出来捏住寻州川的下巴让他的脸更偏一点,好方便亲上去。
“嗯——”寻州川还没忘记这张嘴去过哪儿呢!
他一开始还想抗拒,不张嘴,但舌头舔开了缝隙,他也没来得及合上牙齿,舌头伸进来他又不忍心咬,只能半推半就地加深成shi吻,到最后他已经是半侧着身子被压在沙发上,缠绵得难舍难分。
“唔……嗯……”寻州川被吻得几乎窒息,分开的时候溺水者一般大口喘息着,下半身射过的Yinjing还软着,却急于再一次勃起而微微颤抖。
“去……去床上……”
他伸展不开手脚,想要腾出手抱住身上的人却搞不对姿势,但马骁铁了心就是要在沙发上干他,手指头戳进了他后xue捣着:“就在这儿挺好,你不喜欢?”
“啊……嗯……哪儿好了……”寻州川被手指分了心,三心二意地抱怨。
“我还以为你习惯在这儿做。”马骁亲着他耳边嘀咕。
他什么时候习惯在沙发上做?寻州川纳闷,突然想起沙发里的套子,一时气短,那是周辽海去他家的时候在沙发上发情,掉了套子在里面,也就那一次呀!
说起来周辽海怎么老在乱七八糟的地方发情啊。
想起以前的事,寻州川被撩起来的欲望灭了一半,他半是生气半是委屈地瞪着马骁,后者却不以为意地眨眼,“不习惯就好。”
什么意思?
寻州川还在思考,马骁就一只脚跪在沙发上架起他一条腿直接把Yinjing往他的洞里捅。
“不戴套没关系吧,不射在里面。”
“你等等……嗯!”寻州川有些混乱,但一挤进去,马骁就抓着他那一条腿开始抽插,寻州川伸手抵住沙发扶手好减轻脑袋被撞在上面的压力,可恶臭马骁,他一开始还能抱怨,后来马骁停了一下,把他另一条腿也架起来,搭在肩膀上让他下半身悬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