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地看着曾握瑜,最终还是点头了,他双手环住曾握瑜的脖颈,在他颈窝里小声抽泣着。
“啊!”
刚才还在慢慢推着热水的曾握瑜,突然一拇指将针管推杆摁到了底,热水力道极强地冲向项凡的宫颈,项凡一点准备都没有,本来之前就只泄了一半,这下是真的憋不住一泻千里,小肉茎射得很高,精液都飚到了他自己下巴上,他双腿高频率的颤动着,眼睛无神地大睁着,嘴巴也合不上了,涎水不断地往外流,整个人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曾握瑜放开项凡的嘴唇,起身往他下身看了眼,即使有针管堵着阴道口,项凡喷出来的水还是沿着管身流到了外面,滴在白色的床单上,他眯了眯眼,将针管往里推了推,抵在宫颈上画着圈,然后再一瞬间将针管往外拔。针管离开项凡的阴道口时发出了响亮的“啵”声,项凡整个人跟着针管的离开而向上弹动了下,阴道里的热水以及他自己喷的蜜液一下子往外涌,把床单浸得透明。
“不是说了要忍住不能排水的么?哎。”曾握瑜装作很失望地叹了口气,把项凡吓得腿都忘了合上,就靠着肘弯移动身体抱住曾握瑜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摇着头,“还越喷水越多了。”
曾握瑜打了项凡的花穴一巴掌,又把他打出了一股水。
“这里可不是家里,哥哥没有备用的床单可以换,人家要是看到了,以为是哥哥尿床了,笑话哥哥怎么办。”
“呜……哥哥对不起……凡凡、凡凡帮哥哥解释,是、是凡凡尿床,不是哥哥呜……”
曾握瑜摸着项凡的头发,朝他和蔼地笑着,道:
“这倒是小事,可凡凡把药喷出去了,那就又要再灌一次才行。”
项凡一听又要灌,吓得嘴巴都忘了合,他阴道里还热烘烘的充着血,不知是疼还是舒服,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要是那滚烫的药再来一次,他会喷更多水。
“哥哥也看明白了,凡凡是忍不住的,没关系,慢慢来,以后凡凡要记得能用下面那张小嘴兜住东西,今天就算了,哥哥帮你堵住。”
“怎、怎么……”
项凡说不出“堵”字,总觉得这个字形容的是松垮垮的东西,他不想承认自己跟个还需要抄尿布的婴儿一样。曾握瑜伸手从床头柜翻出了一个细细的棉条,这也是他原先的某一任女朋友的东西,他拿着棉条在项凡眼前晃了晃,扔在了床上。
“但在灌下一次药前,为了让凡凡能忍耐力强一些,哥哥先帮凡凡放松一次。”
曾握瑜上了床,从后将项凡抱在怀里,他一手伸进项凡的衣服里,揉捏着他的小奶头,一手则抓住了项凡刚刚射过一次的肉茎,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哥哥!”
项凡惊呼一声,马上被曾握瑜用力地捏了一下奶头,曾握瑜侧过头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口,而后转而舔他的耳朵,两手都时重时缓地动作着。曾握瑜拇指堵住项凡的马眼,手掌上下撸动着项凡粉红的阴茎,将他的包皮撸起又展开,小肉茎没被这么对待过,刚刚射过,又慢慢膨胀了起来。项凡受不了刺激,仰头靠在曾握瑜肩膀上,眼睛迷茫地张嘴喘息着,他没什么忍耐力了,没一会儿就又射了一些清液出来,这次跟在清液后的还有一小股黄色液体,竟是尿了。曾握瑜把项凡自己的精液都抹在手掌上,伸到项凡嘴边,让脑子一片糊的项凡自己舔干净,项凡乖乖地听从曾握瑜的话,舔得唇上都是白浊,大大地满足了曾握瑜的视觉感受。曾握瑜放开捏着项凡胸脯的手,往下在他花穴上抹了一把,湿得厉害,不知是之前的没干,还是又流了水。
在项凡失神的档口,曾握瑜又去盥洗室将针管灌满热水,这次他掺了点凉水,使得其没有之前的烫。
“凡凡,要灌药了。”
曾握瑜摸了摸眼神涣散的项凡的脸颊,听到要灌药,项凡抖了抖,眼睛才慢慢聚焦起来,他有些害怕地看着曾握瑜,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曾握瑜这次半跪着上了床,将项凡从肩部往下都向天花板提了起来,让他整个花穴朝天,项凡花穴就在他脸前,他忍不住用嘴唇在花穴上磨了磨,然后才两指撑开小阴唇,将针管推进了阴道。这次曾握瑜没再对项凡发难,他慢慢将热水都推进项凡阴道,之后在针管拔出阴道口的同时,换上棉条插了进去,他抽了几张纸,擦掉了项凡小阴唇和大阴唇上沾着的黏液和水渍,这才将项凡下身放下,帮他穿好内裤。
“凡凡休息一会儿吧,哥哥上个卫生间,等我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项凡喘着气,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无力地点了点头,曾握瑜走过去亲了亲他额头,出了门,走去卫生间。曾握瑜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并且出了前列腺液,沾湿了一小块内裤,他走进一间隔间,在脑子里把项凡里里外外玩了个遍,才终于是射了出来,他看着手里的精液,眼睛有些发红,想这些东西早晚要让项凡用他的子宫兜住,而且没有他的允许,一辈子都不许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