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系统交流完之后,楚朔陪着秦慕君接待因为真龙现身而来的各大势力的代表,有的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有的是熟知历史,希望龙族能继续带领这个世界走向辉煌,有的就是纯粹贪婪龙族所拥有的一切,渴望从秦慕君身上扒下一块鳞、抽一管血的投机者。
能在自家地方秘密解决的人,楚朔都在那个欢迎宴会举办的晚上解决了。
“师尊为我受累了。”尽管楚朔回来时特地换了一件新衣,秦慕君还是察觉到那些在今晚消失的大量生命力。
楚朔将站起来迎接他的青年扑倒在床上,将头埋在龙君敏感的脖子边,“还是乖徒儿身上的香味好闻,为师的嗅觉都被那些玩意儿糟蹋了。”
秦慕君用灵力牵引着楚朔身体内的略有些躁动的灵流,他们俩经过长期的双修灵力已经能够相互融合,不分你我。
“舒服。”楚朔喟叹一声,偏头瞧着徒儿认真的小模样,心中一动,坏笑着说“今晚为师有点累了,双修不如你来主导。这么久了,龙君并非常人,早就应该学会了。”
“!啊...”秦慕君听到这话便想起来,自己和师尊不知已经行过多少次鱼水之欢了,每次师尊总是能让他变成另外一副模样,陌生又欢愉。
楚朔翻了个身,解下新换的衣服,毫不心疼的丢在地上,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等着乖徒儿的主动。
烛火一灭,原来是秦慕君不好意思,便熄了灯。他那双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成了楚朔唯一的光源,紧接着,楚朔就察觉到自己的性器十分顺利的进入了熟悉的窄道里,随着主人的引导,他慢慢作客深处。
“呃...”兴许是因为夜色太深,哪怕再微小的声音都能被人耳捕捉到,秦慕君咬着唇,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颤抖着。
这样隐约的轮廓反而更加色情了,楚朔看着秦慕君在夜色中显得朦胧的眉眼,令人沉溺。
过了一会儿,楚朔胸口一沉,是秦慕君将头靠了上去,大概是累了,只听龙君闷声道“师尊,帮帮徒儿罢。”
得了令,楚朔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托着秦慕君的腰,狠狠的犒劳迟迟得不到发泄的小小楚。
“啊嗯...哈...呃呃...”
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龙子含珠云雨时。
说好了是度假,结果还要干些麻烦事。楚朔看着眼前火海吐槽道。
对于宿主来说,这种程度难道不是度假吗?系统看着之前楚朔在各个打脸世界的数据,难得反驳。
哎嘿,系统你变了,差评警告。楚朔一边等着那火烧完一边和系统聊着。
忽然,一抹晕染的暖色拨开云雾落入他眼中,是那大日已出,万物合光。
金闪闪的,像某龙君的瞳色。楚朔如是想。
晋厌吐了口血,他眼前不停浮现刚刚卜算的卦象,“果然,凤终究不能和龙相提并论啊。是我看错了。”
一道毫不客气的嘲笑声传入,“哎,这就是常识问题了。能和龙相提并论的确实是凤,不是你选择的凰啊。”是晋轩,那个和他选择的道截然不同的族弟!
晋厌盯着越来越近的同族表弟,“你来干什么?”
这是晋厌闭上眼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当然是顺吾道而行。”
晋轩看着手中的小毛团,轻轻握住放进了口袋里,表哥哥,这次走眼你就得栽了啊。尽人事以待天命才是此时的道啊。
十年后,幽冥楼旧址边上一家酒楼里,一位说书人喝下一口茶水润润嗓,才拍下那惊堂木,继续说着刚刚未完结的故事。
“话说这龙君啊,少年入世,不知道中亦有魔道,这仙者亦有邪仙,被同为异族的凰女算计,差点就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还好他从小在沧澜宗学习仙法,天资聪颖,认了那宗主为师。那宗主也是个爱徒之人,竟然在进阶的紧要关头出关,前功尽弃只为救下龙君。这便是师徒情深深似海,鸳鸯成双双戏水。”
有人突然打岔,调笑道“哎,你这老头儿,怎么把人家师徒之情和男欢女爱相提并论啊,真是老不羞。”
“哈哈,那你们可知龙君可有道侣?”
见堂下无人应答,那说书人神秘一笑,摸了摸胡子,留足了悬念,才缓缓开口“龙君啊,为了报恩,和他那个师尊结为道侣了!”
“什么!”
“不会吧,龙君难道不讨媳妇儿?”
“那个所谓的师尊不会是个糟老头子吧。”
说书人清了清嗓子,“那位仙人也曾是位资质非凡的人物,听说他是在三十岁前就已经能维持容貌不改,成为沧澜宗第一人。并且,据小道消息,他本人也是仙姿飘逸。”
众人这时候倒是能理解龙君的选择,纷纷安静下来。
“之后的事,就和这外面,瞧,那些木头渣子有关了。”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秦慕君站在沧澜宗一座山头上,眺望远方。
楚朔从他背后的小屋子里走了出来,靠近又成熟许多的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