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东京的街道上,百泽优开始庆幸东京人的高冷,人们来去匆匆,不太会在意自己身边走过的百泽优,只有少数年轻的女生会抱团嬉笑着走过,时不时回头打量着百泽优出挑的身材——百泽通常会再检查一遍口罩,确认无误自己的脸没有露出来后,才佯装无事发生地继续走着。
常识修改过后的世界,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百泽优高chao时的画面,红色丝绒的布景中,他不着寸缕,却戴着各种名贵的珠宝饰品,像是一个尊贵的婊子,大开着双腿骑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一脸陶醉地用女xue吞吃着rou棒,ru首悬挂着的串珠银链,像是水滴一般飞洒着。
许多男性游客津津有味地驻足观看,还拿出手机录屏,想都不用想,百泽优这种羞耻yIn荡的表演,很快就会通过互联网传遍全球。
好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全国知名的艳星此刻就出现在了东京的街头。
百泽费了好些功夫租到一个短期公寓,他的父母已经接连发来无数电话短信,从质疑到威胁,最后是撕破脸皮地发布最后通牒:“再不回到京都,就断绝关系,将你从家族除名。”
被洗脑的家人,根本不会明白如果回去,百泽优要面对怎样的yIn辱和折磨——他宁可抛弃养尊处优的人生,选择现在这样贫穷的自由。
百泽优的身份已经不能用了,脸也不能大方地露出来,文凭更是没有,百泽优能做的工作相当有限,好在那个好心的房东介绍了一份在社区收发邮件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好歹可以勉强维持生存。
父母那边已经对他心灰意冷,不再联络,让百泽优惊讶的是,自始至终,那个男人,加藤健,从来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实在是有些不安。
加藤不是那样简单就会放弃的人……会不会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
百泽优只能祈祷,他找到了新的玩物,已经玩厌了自己。
但是,一周之后,加藤的Yin影就将他的生活彻底笼罩住——习惯了被男人cao弄的双性身躯格外饥渴,早已经rou棒中毒的百泽优就像是进入发情期的雌兽一样,渴望着被男人硕大的rou棒插入,捣出身体里yInsao的汁水来。
即便是心痒难耐,但是百泽优还是苦苦咬牙坚持着,洗澡的时候都选择用冷水惩罚一般地冲刷着下体,希望可以让情欲冷却下来。
累积下来的欲望,终究有喷发的时候。
“嗯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小xue想要更多……”
百泽优红着眼圈,咬着枕头的一角,压抑着自己的呻yin,手指塞入女xue和后xue之中毫无章法地插弄着,这样粗浅的玩法,只能暂时纾解百泽优的yIn欲,身体的最深处依然是sao痒无比,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自慰的次数,很快从一天一次,增长到了一天三次,再之后,他就像是一个性瘾症患者一样,没有工作的时间,他都独自蜷缩在床上,用手指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
“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狭小的廉租公寓中,弥漫着腥甜的sao味,百泽优刚刚换下的被单又被他自己chao喷的yIn水弄得乱七八糟,他靠在床边,低声喘息着,突然听见隔壁的邻居大叔敲了敲墙壁:“小伙子,从哪里搞来的sao货,叫得我都硬了。”
“……”
百泽优顿时脸红地跳下床,这才意识到自己高chao时还是叫了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不敢回应,匆忙收拾好床单,关灯强迫自己睡觉。
这一晚,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中,他穿着春合高中的制服,走在空无一人的校园中,看天色应该是清晨,他作为学生会长,提前来学校巡查执勤。
百泽优来到校门口,和风纪小组一起检查来往学生的穿着,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加藤健出现在他的面前。
梦里的百泽优没有自主意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卑贱地跪在加藤健的面前,仰起头,请求加藤健赏赐给自己清晨的第一泡晨Jing。
加藤允许后,他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用嘴巴拉开加藤的裤链和内裤,接着在校门口一脸享受地用唇舌吞吃着那根腥臭的rou棒,直到加藤把浓稠的Jingye射到他的脸上。
这还没有结束,梦中的他就像是加藤的rou棒奴隶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那根粗黑rou棒的“赏赐”。
加藤体育课结束后,他直接在Cao场上用嘴巴为加藤清理rou棒,将上面sao臭的汗水和恶心的污垢全都吞咽了下去,甚至加藤上厕所时,他都会满脸期待地跪在一旁,将残留着尿ye的rou棒小心翼翼地舔干净。
从梦中惊醒后,百泽优还恍惚地觉得自己的口中都是那股Jingye的恶心味道,但是,他竟然没有想吐的欲望,反而是分泌出了更多的唾ye——这个身体渴求着Jingye,已经到了干涸的地步。
从那一个噩梦开始,百泽优的生活又坠入了另一层深渊。
他开始觉得食物索然无味,那些香喷喷的美食,在他眼中都不如梦中那滚烫浓稠的Jingye诱人,走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