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叼着烟坐着沙发,双腿交叠放在茶几上,氤氲的烟雾向上飘散他眯了眯眼听着卧室里的动静,似乎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挣扎,周子钰终于慢慢挪动到了门口。
他浑身赤裸,身上唯一的装饰物就是脖子上的项圈,老实说他还专门找了大型犬的项圈,生怕这贵公子被勒到窒息。
匀称的肌rou均匀的分布在身上,略带白皙的身体上稍带色情的红痕。周子钰握紧了双拳,甚至只能佝偻着身体慢慢走动。
谢燃抬了抬下巴,带着笑意:“吃吧,我给你做的粥。”
餐桌上空无一物,小狗的食盆被摆放在沙发边上,里面是热腾腾的白粥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香气。
周子钰不可置信的看向谢燃,摇了摇头,愤怒几乎将他燃烧:“你别让我找到报复你的机会,否则,你只会更惨。”
距他失踪已经十几个小时了,按理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手下人来救他,现在他只需要假装顺从让这个男人放松警惕,可是高傲如他怎么可能真的像条狗一样爬服在地上去舔舐狗盆里的东西?
谢燃挑了挑眉,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烟灰随意的掉落在地上,明明是在这样肮脏简陋的环境当中,他却像是魅惑人心的恶魔,苍白的皮肤让人忍不住靠拢。
“不要总是说出这种话来。”谢燃说到,“我的脾气还算不错。”
周子钰咬紧了后槽牙,最终还是跪在了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嘴巴凑拢了那碗粥。
“真乖。”谢燃坐起身来摸了摸周子钰的头,黑色chaoshi的发丝交缠在他修长的指节上,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周子钰安静进食的声音。
下一秒,他却死死的按着周子钰的头让其整张脸都埋进了粥里,周子钰一时不查呛进了气管,他痛苦的皱紧了脸,憋着呼吸闭上双眼身体开始挣扎。
他整个人无力的趴伏在地面上,右手向上握住了谢燃的手腕,但丝毫无法撼动那绝对的力量。
周子钰尽力的想要抬起头来免受窒息的痛苦,但是那只手就像是铁烙的一样,死死的按住了他的头颅。
谢燃注视着墙上的时钟,一秒、一秒、一秒....咬着烟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捏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于是烟头被按灭在周子钰的虎口上。
周子钰被烫的想要大叫,但是什么都无法做到,他只能松开手痛苦的蜷缩着。
“真美。”这种痛苦,实在是让谢燃着迷,他的眼中盈满了快活,心中的欲望似乎即将喷涌。
一分钟到了,两分钟到了,周子钰的挣扎变得无力,似乎下一刻就要死去,终于,谢燃松开了手。他拽着周子钰的头发将他的脸脱离了窒息的苦海。
桀骜不驯的脸蛋上满是色情的白粥,他甚至没有办法用鼻子呼吸,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汲取着来之不易的氧气。
白粥将他整张脸都糊住了,周子钰紧皱着眉头被谢燃扔到了地上,他平躺着,胸膛不断的起伏,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也彻底让他明白了——谢燃,是一头恶魔。
谢燃抽出了一张纸巾缓慢细致的擦拭着周子钰的脸,一边还指责着:“怎么吃得到处都是,这让我怎么清扫才好。”
这种恶心而恐怖的cosplay恐怕只有谢燃这种心理变态才觉得兴致勃勃,等到鼻腔里的异物都被清理干净之后,周子钰才勉强恢复了呼吸,他迷糊的睁着眼看着居高临下背着光的谢燃,恍惚间似乎这个男人的头上长了恶魔的角。
谢燃拍拍周子钰的脸,让他清醒一点:“饱了吗?”
周子钰根本就没吃到多少,他却只能点点头。右手虎口的伤口仍有一种灼烧的感觉,他小心的捂着,生怕谢燃再次的伤害。
“你还不明白吗?”谢燃笑着说,“不要惹我生气,尽力的讨好我...或许,我会让你离开。”
“我...咳咳咳...明白了。”刚说出话就忍不住咳嗽,呛进气管的东西这时候才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周子钰泪眼婆娑的看着谢燃,服从着。
恐惧是最好的东西。
谢燃一直明白这个道理,他人的爱是没有用的,只有让一个人彻彻底底的害怕你、服从你,那么,你才能对他做任何事。
折磨别人,真的可以让他达到极大的满足。
“乖狗狗。”谢燃捏了捏周子钰的脸,然后起身从一旁的杂物中拿出了什么,扣在了周子钰的项圈上。
是一条金属链子,另外一头被他拴在了茶几腿上。
“你当然可以报复我。”谢燃说到,“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以你的权势在学校里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周子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谢燃,他的家族作为最大的投资人之一,当然知道每年为了宣扬平等的Jing神都会转进来免费优资生,但大多数的他们只不过是富家子女的玩具罢了,高中三年最好的教师资源已经让他们望尘莫及、感恩戴德了,又怎么会真的敢去举报呢?
“你......”周子钰说不出话来,他看着这间狭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