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睁大眼盯着屋梁看了会,他又做了一晚上春梦,股间黏腻腻的,大概床铺又被打shi了吧,而他春梦的主角,正是他的亲弟武松。
武大有些绝望的呻yin出声,他想他大概是没救了,自从多年前帮松弟洗过澡后,武松便再没叫他洗了,武大又觉得孩子太听话也不好,这几年做的所有梦都是关于他的。他又想到今年已有十七的亲弟正是青春年少最是诱人的年纪,少年的青涩与男人的成熟,勾的武大只要看他几眼就浴火焚身shi了下体。
武大缓了缓气,换了床单,吃了武松煮的早饭,便出了院子寻他,武松这几年着实长大了,学会了很多东西,早饭也不再要武大Cao办,学了功,在衙门当差,松儿天生神力,是块极好的练武苗子,他那师傅听说也是武学大家,因而他练着练着便喜欢,练的也越发勤了起来。
武松果然如武大曾暗想那般,身高已九尺有余,比之武大那七尺之躯高了不是半点,上身肌rou结实,两条长腿刚强有力,剑眉浓黑眼眶深邃 ,鼻梁高挺嘴唇厚实,刀削斧凿般硬朗的五官棱角分明,全身气势外放更是桀骜不驯,睥睨众生。
此时他正在竹林挥汗如雨,耍着强健的膀子虎虎生风的舞剑,那双腿隆起的肌rou像要从白色的亵裤中蹦出来,汗水已快把那裤子shi到透明,武大早等在一边,手里拿着帕子眼神有些火滚烫,再前观,武松那剑往旁一挑,又回身划过一圈,发觉是武大后不自觉的便嘴角扬起飒的一笑,收剑回鞘一气呵成继向武大走去,他这一笑却勾的武大欲念又起了来,这时武松已飞快近道:“辛苦兄长等候至此了”,武松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他自幼父母双亡,还好有这疼爱他的大哥抚养他长大,武松已心想着早好让兄长歇歇,让他能好好孝顺孝顺他,他对武大自是满心的尊重与信任,只是他却不知武大早已对他动了yIn心。
但最近有一事让武大郁结于心,那便是无意间看到的一幕:武松扶着一名少女从山中出来,途中有说有笑,女子艳丽的面庞满是红晕,依依诺诺的样子,看的心烦。武大也以为或许只是那少女遇了什么麻烦,武松只是顺手救济,自己只是臆想过罢。可是近来他们的交往却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武大收起烦躁思绪,瞧着武松这般挺拔魁梧的身躯,一颗心热的要烧起来,见了这样的亲弟心里更是一想到弟弟的躯体以后会覆在他人身上,跟他以为的人亲密接触便觉难受的心口绞疼。
武大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脑海似针扎般,疼痛难忍,表情也有一瞬的疯狂,武大不由癫狂心想,弟弟是由他带大的本该就应当属于他,不管Jing神和rou体都只能是他一人的。松弟也只能与他交合,也只能Cao他,武大一想到这些不仅双xue泛滥,rou棍也硬着顶着裤子。
武大反应过来连忙背身躲过武松说道:“松弟便与我早些回去收拾收拾罢”,武松怎会不依他,爽朗道了声“好”,武松跟在武大身后亦步亦趋,武大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心急,而武松心里却想着今日要上山的事,也没注意看前面故意停下脚步的兄长。
他若是这时抬头一定会看见武大那清隽的脸上正挂着一抹热切邪肆的笑,武松正出神,男性气息极浓的胯一下撞了上去,那已经透明的鼓囊囊的下体重重的撞在了他亲兄丰满的routun上,武大如愿感到浴火从那处燃了起来,烧的他的腰都要软了,武松也被这突然的一撞感到下体有些发麻的酥爽,武大故意往前倒,武松连忙反应过来,这正中武大的圈套,他也借机毫无廉耻的偷蹭了一下,出声婉转道:“松弟怎的这么鲁莽呀,撞的为兄差点就地倒下啦”,武松扶稳武大,也没发现问题,不好意思的的挠挠后脑勺,“一时走神便忘了”,武大也不敢一下得寸进尺,抬起白晢的面庞眉角上扬的回道:“这般粗心叫我怎么放心你呀”所以松弟还是由我受用吧,武松总感觉自家兄长今日有些不同了,具体却说不上来,似是更好看罢,武松不由心想他应也是要找个如兄这般温柔美丽的妻子。
武松心里想到竟不肪说了出来,武大听他要找他这般模样的妻,心里一时喜忧不定,幸而自己吃了那果子改了容貌,不然如先前那般粗犷又该怎么引诱这俊郎的亲弟呢。
武大也更加执念于得到武松的身心,心里已似疯魔般念着“松弟只能是我的,哪个贱人都不能把他抢走,他的鸡巴是我的Yin囊是我的子孙ye也是我的,他身上的上上下下连那滴着的汗ye和汗毛都只能为他而流为我而长”他心里越想越动心,面上却不敢让武松察觉他的扭曲变态,便严了脸说道:“松儿还小,这婚嫁之事还是等几年罢,俗话说长兄如父,你理应要听我的”,武松小时被灌输的孔孟之道此时显了出来,心里也觉得兄长所言有理,也便忙声赞同不敢违逆,只是武大此时听了虽高兴,但往后却要受苦了。
武大即已确定了自己违逆人lunjianyIn亲弟的心,便趁机准备起来早早偷购了yIn香,白天武松不在家他就跑到武松床上自慰,嗅着满是武松体味的床铺,yIn水打shi了被单也不换,就等着它自己干燥,武大的yIn水本就透着股异样的香甜,武松回床上躺时也发觉兄长的体香越发浓重,倒也没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