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谩赤着身子躺在厚厚的兽皮软垫,雪白的皮rou晕出柔和的光泽。
他身上缀着各式各样的瓜果,水润的荔枝绕着嫩红的ru尖围成一圈,切成小块的桃和梨沿着青年平坦的小腹向下,微微翘起的rou粉色玉棒上也挂了一小串葡萄,细细一根金簪穿过饱满的果rou,插进柔嫩的铃口里。
巫谩抱着大腿躺着,更多的葡萄塞到了被男人刻意扩张过的shi红花xue里,蠕动的媚rou将它们吞到更深处,盈在rou壁上的汁水shishi黏黏落在紫色的果皮上,显出晶莹水润的质感。
青年大概是有些羞怯,垂下的眼睫一闪一闪地颤动着,两颊晕开软红。
瞿照塘打量着他,取了个小巧一些的桃子,塞到巫谩嘴里。
尽管是比较小的桃子,青年还是要张大嘴才能含住,果皮发出清香,他无意识地分泌出唾ye,吮了吮香甜的粉桃。
见摆的差不多了,瞿照塘拿起一根银制的细签对着荔枝扎下去,圆润的荔枝往边上一滚,挤压着已经半硬的ru头,男人坏心地戳着它打转,迅速硬翘起来的朱果被碾得左摇右晃,时而又陷进白嫩的rurou里,只显出ru尖的一点艳红。
“呜——”
巫谩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堆雪似的rurou也可爱地抖动着,缀在粉嫩ru晕上的荔枝往边上一滑,便掉到了地上。
“阿谩怎么能乱动呢?”瞿照塘有些责怪地道,银签惩罚似的戳了戳硬红圆润的ru头,娇嫩的ru尖可怜地颤动着,被男人毫不怜惜地对准了nai孔的位置扎下去。
“呜,嗯啊——”
rurou颤得更厉害,抖出yIn靡的白色波浪,尖锐的疼痛混着酸麻感,让巫谩眼眶微微泛红,下意识低头去看正被毫不留情地折磨着的ru头。
好疼,好像要被刺破了一样。
“放心,不会坏的,”瞿照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阿谩很sao的,怎么玩都玩不坏。”
巫谩小声呜咽着,脸红得愈发厉害。
瞿照塘将剩余的几颗荔枝吃掉,娇嫩嫩的ru头也被戳得红肿不堪,鼓胀圆润的样子,像是熟透后挂在枝头的果实,用靡艳熟红的色泽引诱过路的人采撷品尝。
原本的疼痛也转化为难言的酥麻,尖锐的签子只是划过rurou,便让巫谩敏感地绷紧了身体,大张的大腿内侧也泛起动起的粉色,花xueyIn色地翕张着,粘腻透亮的yIn汁从媚红的rou缝里溢出来。
呜...好痒...
他半睁着shi润的双眼,眼尾弯起如桃花勾人的尖儿。
“阿谩,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瞿照塘懒洋洋地翘着腿,一边问,一边取出他含在嘴里的粉桃,果皮上还沾着晶亮的唾ye,拉成细细的银丝沾在微肿的唇瓣上。
他不喜欢苗疆的气候,才呆了两个多月就厌倦了。
桃子离了上面,又被瞿照塘塞到下面那张小嘴儿里,收缩不止的yInye艰难地将粉桃吞进去,半热半凉的果皮摩擦着shi热紧致的rou壁,yIn艳的rouxue先是一颤,然后收缩得更加厉害,更多的汁水从xue腔里流出来,把桃子泡得shi哒哒的。
“呜,很快就,就,呜啊,这个月,就,就可以回京,嗯哼,嗯——”
巫族几日前对大庆宣战,瓦芙奴吉的私兵和卫游率领的军队正在交战,而巫族内部现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大概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谈情说爱,你侬我侬。
男人戳着一颗葡萄,在娇艳热烫的xue口碾磨,滚圆的果rou一下一下磨着充血勃起的Yin蒂。
嫩生生的一颗rou珠泛着艳红的色泽,拱在嫩唇外,和紫红的葡萄贴在一起,也像一颗小巧的水果。
“扑哧——”
银签扎破果rou,刺着娇嫩的rou蒂,将可怜的肿胀的小yIn豆戳得陷下去,蒂头洇出血似的艳红。
“呜啊——”
巫谩头皮一麻,受不住似的呜呜哀yin起来,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眼前一时有些晕眩。
rouxue也敏感地收缩着,绞紧的rou壁压破了塞满xue腔的葡萄,沁凉的汁水让媚rou止不住地蠕动,又吐出更多yIn汁,混在一起被榨了出来,从完全合不上的yIn艳rouxue口汩汩流出。
见他一副可怜隐忍的模样,瞿照塘坏心地捏住插在铃口里的金簪子轻轻抽插转动,又掐住突在嫩xue外,最是经不起挑动的肥嫩rou蒂拧弄起来。
“嗯啊,呜,呜哈啊——”
巫谩弓起上身,缀在身上的水果哗啦落下来,他抱着大腿的双手不自然地颤抖着,腿侧的嫩rou连着小腹也一阵痉挛,疯狂收缩的rouxue将果rou压得扁扁的,甘甜的汁水充满了xue腔,让小腹甚至微微鼓起。
他吐出一声压抑而绵长的呻yin,xue口一股一股喷出清亮的汁水,腥甜的气息混着果rou的清香,胡乱喷溅着。
......
水果已经被用的差不多了,巫谩也从里到外都被彻底地享用过,他chao红着脸颊跪坐在软垫上,四肢绵软无力。
他身上都是斑驳的痕迹,连露在外面的雪白颈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