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物口交,感觉到被那湿热口腔包裹地太过舒服,便遵循本能挺身捅进了更深的地方,他绕着季决转了一圈,看起来已经缓过来的男人摸了摸他的鳞片以示安抚:
“……没事……你别乱动就好。”
季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一边用手指扩张自己的后穴,一边侧着头舔着面前巨蛇的性器,他让凌非不要动,凌非便乖乖地就算鳞片都舒服的立起来也没有再粗暴地顶进他的喉咙,这一方面让季决就算正在吃着可怕肉棒都觉得他很可爱,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十分羞赧,既然凌非确实会因为他觉得不舒服而停下不做,那不就说明他在干他时那么蛮横他怎么哭也不停是觉得他其实是被插的很爽么……
季决竭力让自己不要再想了,现在被他含在口中的性器比之前还要涨大了几分,然而这样硕大的东西还有一根,因为被冷落寂寞地顶在他的脸颊上乱蹭,季决只好含含这根再舔舔那根,轮流伺候着面前的两根鸡巴,明明他并没有从为凌非口交这件事中得到快感,然而不管是前面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花穴还是正在被他用手指插弄的后穴都更加瘙痒难耐了起来,季决给凌非舔弄着性器,满脑子却都是两个月前被这两根大肉棒一起操穴的感觉……他很快就有点忍不住了,花穴哭泣着向外一股股冒着淫水不提,连明明已经被弄到湿软起来的后穴也又重新绞紧了他现在感到还是太细太短了的手指,季决有些口干舌燥地抽出了手指刚想跟凌非说可以插进来了,面前一直很乖巧的巨蛇却又忽而凶狠把鸡巴捅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季决还没有反应过来,粘稠的浊白液体便从那两根性器上同时射出来,一根射进了他的喉咙,一根射在了他的脸上,他再次难受地咳嗽出声,即使没有抬头,季决也能从面前巨蛇犹如实质的目光中知道自己现在是如何不堪入目的狼狈样子。
凌非确实正失神地盯着他的脸,男人冰冷俊美的脸上现在满是他刚刚射出来的白浊精液,顺着他纤长颤抖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一点点滑落了下去,刚刚的深喉很显然令季决感到很不舒服,他正在咳嗽,可是嘴里也满是那腥黏的液体,有一些可能已经被他吞咽了下去,而还没有来得及吞咽的混着口中从他嘴边狼狈地流下去,整个人被玩弄到这样一塌糊涂的样子,连平时凛冽令人敬畏的气质现在都只让人想要彻底地蹂躏弄坏他,凌非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他只知道明明刚刚才射过,他那两根鸡巴却又立马硬得发疼起来。
季决看到他的东西又硬了时明显愣了一下,男人垂下眸抿紧了唇,凌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到他脸上情动的红晕又深了一分,男人拽起身下的被褥匆忙地擦拭了一下脸颊,然后他又低下了头拒绝与他对视:
“……你可以插进来了。”
“……!!”终于可以正式插入了!凌非兴奋地移动着身体又绕着他转了一圈,季决还没有稍稍从快让他昏迷过去的羞耻感中找回一丝矜持,便已是感到腰身被蛇尾卷住屁股被拖到了巨蛇的腹下,那两根好像根本不会休息的东西已经双双危险地抵上了想要进入的穴口,季决猛然睁大了眼睛,难道说凌非是想两根一起插进来……?!但他并没有来得及阻止,势在必行的粗硕蛇根便已经一齐狠狠地干进了肉穴之内,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狠厉地将两个月没有使用过的穴道强行捅开,那一瞬间的快感让季决瞬时满眼泪水咬死了身下的被褥才没有直接哭泣出声:
“呜——”
他觉得有点承受不住这样过于激烈的感觉,但是凌非很显然只有满身满心终于能插进来好好干的快乐,他上一次先用一根鸡巴给他开苞的时候还有耐心反复研磨捣开深处的肉壁,现在两根一起插,明显无所谓起来反正只要干得够狠肯定是能完全插进去的,可是他实在是操的太狠了,每一下都是将那两根性器抽出到只剩一个顶端再整根狠狠地插进来,操后面的鸡巴干上他后穴的敏感点,插花穴的鸡巴就蛮横地捣上那深处腔室外阻拦他的丰厚肉壁,季决趴在床上被他这样干得哽咽不止,他想要阻止凌非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可是他却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如果松开口中的布料肯定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哭吟,凌非很快就像他预想的那样操开了他花穴深处的肉壁干进了里面的宫腔,他的性器实在是过于粗大了,让季决恍恍惚惚地被操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只剩下那正在被插的两个穴口还存在一般。
凌非干得畅快淋漓,舒爽地低下头伸出蛇信舔上身下男人漂亮的后颈,蛇并没有这种习俗,但是凌非见过很多动物交配时雄兽会咬住身下雌兽的后颈以示占有权,然而这个举动不知道让身下的男人想到了什么,凌非只觉得他浑身绷紧了一瞬,两个穴都突然收紧夹得他险些彻底失去理智,凌非晃动着身体将自己更深地嵌入身下人的体内,下方的性器整个顶端都干进了那花穴深处狭窄的宫腔捣出淫水,凌非尤其喜欢插这里,除却是被那多汁又湿热的腔肉夹着太过舒服外,可能也是某种雄性的本能与直觉,这处腔室就好像某个房子,又好像一处丰厚肥沃的土壤,可能能够孕育种子,亦或是诞生更不可思议的存在,凌非顶着这腔室内的淫肉又插了许久直到要把这片软肉都干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