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
“Boss,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好像是骂累了。”
令狐岱缓步走进地下室,空旷Yin暗的房间里站立着不少的手下,而房间中央的,是一名被牢牢捆在座椅上的金发女性。
漆黑的衬衫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型,女人下半身的西裤大约在争斗中扯出口子,露出一小截白皙光洁的大腿。她狼狈不堪地垂着头,修长纤细的腰肢弓起贴着靠背,一次次起伏的胸部和喘息声尤为惹人遐思。
灰蓝色的独眼冷漠地注视着面前的人,令狐岱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而是冷笑着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女人的秀发,强迫对方抬起头颅直视自己。
“嘶……呃!”女性有些痛苦地蹙起眉,凛冽如星的瞳仁却毫不退怯地狠狠瞪着令狐岱。
“玩得开心么,蓓姬……大小姐。”
令狐岱俯下身,拉进了两人的距离,不带感情地玩弄着掌中的猎物。
“我们大概十年没见了吧?青涩的小女孩已经变成了别有风韵的美人,真是不知道Padre那种糟老头子的女儿怎么会如此绝色。”
(注:Padre-意大利语 父亲)
“呸!宰了你!”蓓姬向着令狐岱吐了一口,苍白的唇瓣扯出一个嘲讽的笑:“真是恶心死了,你,还有Padre,全都下地狱才好!”
令狐岱的眼神暗了下去,指腹轻擦过脸颊上侮辱性的唾ye。手抓住蓓姬的衬领,令狐岱猛地用力将她的衣服向两边撕开,仅仅束着紧身内衣的白嫩胸脯顷刻间呈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呜……!禽兽!”
蓓姬的眼神刹那间融进了痛苦,她联想到了最不愿想起的回忆,Jing致的脸庞发起抖来。
“哼,看来你终于想起来我是不好惹的?来,让我猜猜,这件事由始至终到底有多少你们的影子?”
令狐岱显然察觉了对方的变化,不如说,蓓姬的变化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擒住对方的下巴,意犹未尽地欣赏起对方的惊恐。
“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你,我没说错吧?”
“例如,玄风堂的势力是由你们在掌控,才会一而再地派出杀手想结果我的性命;你们一计不成,便连警局都安插了势力,然后派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热血小警察跟在我身边当卧底……我本来一直没想通,你们安排谢阳煦的这个掣肘对我来说到底威胁何在,直到你们在我面前先动了手。”
“若不是谢阳煦的情况恰好与我当年相似,我也不会这么快就猜到。他的父亲所持基业算是这片地区的命脉,你们故意要谢阳煦的卧底身份主动暴露给我,利用玄风堂的旁敲侧击,利用我手下鱼目混珠的人,处处为了挑起矛盾引起我的杀意。这中间你们还利用了不少人才达到这个目的,还真是煞费苦心。”
“如果我杀了谢阳煦,谢家失去了继承人,你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夺取那家生物制药的公司;如果不巧我被谢阳煦所杀,你们刚好也就少了个心腹大患……让我和白道两败俱伤才是你们的目的,你一直不露面,不就是在等待这个时机?”
“喂,蓓姬,我说的对吗?”令狐岱拉过女人向后狠狠撞在椅背上,rou体与木板之间传来沉重的撞击声,紧拧的眉梢夹杂着无法克制的怒意:
“快说!”
后脑一阵钝痛,蓓姬眼神恍惚了一瞬,又再次凶狠地回望着他。令狐岱看她这副冥顽不灵的模样,讽刺地冷哼一声:
“呵……你还敢来招惹我,是十年前的苦头没吃够么?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
令狐岱用眼神示意手下,屹立在Yin暗角落的男人们慢慢包围了过来。
“叛徒……混蛋……”
孤立无援的蓓姬仿佛是他们口中香甜的食物。她的前额瞬间浮现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嘴唇也毫无血色,战栗的睫毛如囚鸟般徒劳振翅。
“叛徒……?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个词?”
令狐岱危险地眯起眸子,眼神中点燃了难以磨灭的杀意,宛如张开獠牙吐出信子示威的毒蛇。
“你的父亲,也就是Padre,他将我父亲残忍杀害、将我母亲蹂躏致死,又想烧死我妹妹和我……他为了钱将我害得家破人亡,我们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才落得了这个下场!”
”
“那时的我太过年轻,被他摆了一道、就只抓住了你,我们只好对你下手。不过你父亲为了活命都能够把你丢给敌人,任你被他们践踏,却连救你的打算都没有,仿佛你只是一个泄愤道具……也真是可笑又可怜。”
“十年前我从火海和地狱里爬出来的时候,我的妹妹就在我面前变成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哈哈哈……这些、都是拜你那该死的父亲所赐!告诉你,蓓姬,就算我今天把你剁碎了喂狗,也抵不上我妹妹、我家人受到痛苦的万分之一!”
脸颊被捏得生疼,蓓姬吃痛地摇了摇头,眼眶已然shi润,却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眼前浮现出那日的场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