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柯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一个小时,一天,还是一年。出门前他告诉二哥会马上回来,他这么久没回家,二哥会不会出来找他?
如果二哥找到这里,看到男人们轮番用rou棒插他,自己就像低贱的性奴,用屁眼取悦男人们的鸡巴,会不会很生气很失望?
无数男人的身影笼罩着他,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被肆意的玩弄身体。桌上摆了一堆道具,男人往他屁眼里塞了两粒胶囊状的跳蛋,高频率持续震动的同时,两根rou棒cao进去,粗长的尺寸顶到深处的sao点,徒柯浑身抽搐抖得不行,几乎要被顶翻过去,口中不由得溢出呻yin,被大鸡巴顶cao到的地方又痛又爽,他都快被搞魔怔了。
男人将徒柯翻过身,换了个姿势压上去,rou棒凶猛地抽插菊xue,火热的进出甬道,跳蛋被挤到更深的地方去,不断震动刺激着敏感的甬道直至电池耗尽。徒柯烂得想趴下去,被男人拽着手臂拉起来,一根rou棒顺势堵到他嗓子眼里,徒柯无法喊叫,憋得呼吸不畅,被迫给男人做起口交来。
一根银棒子从他尿道口插了进去,尿口火辣辣地疼,徒柯腰眼越发酸软,他真的跪不住了,可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身体里的rou棒变着角度撞他。
一个人在干他,周围的人撸动鸡巴都在等着Cao,左边舔了两口rou棒,又被带到右边去含着,后边还有人在Cao他,一个一个接力等着上,完全不知道永无止境的抽插何时是个头。
rou棒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又换了一根,箍着他的腰狠狠撞击进去,没把他当人看留半分情面,顶弄到最深的地方,肠子都快被捅穿了。
男人们把他当马桶,Jingye内射,换人的时候热ye从尻xue里流出来,又被男人的rou棒捅回去。
久而久之,徒柯感觉瞳孔开始出现涣散,恍惚自己已经入了深渊,脑子意识不清,但身体接连不断感受到的快感却是真实且清晰的。
粗鲁的性爱反而激起他身体最深层次的受虐欲,性器勃起,颤巍巍地吐着清ye,徒柯不得不感叹这具身体被调教的如此下贱yIn荡。
徒柯眼睛里失去了高光,眼睛越过男人们耸动的头顶,看到裘言伽正慢悠悠地喝着酒,跟看电影一样看着眼前yIn乱的画面。
徒柯不知怎么的,嘴角扯出一个笑来。
男人松开徒柯的胳膊,徒柯立马倒下去动弹不得,男人巨大的身体像一座山压着他,徒柯闷哼一声,巨物顶入的感觉令他头发发麻,男人顶弄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撞散架了。
“噢噢爽死了,把学生的嫩屁眼cao翻了。”
“干,这么极品的saoxue,说不是出来卖的我都不信!”
随便他们怎么说吧,说他是卖的也好,说他贱也好,有这幅yIn荡的身子作证,他还能狡辩什么呢?
徒柯没力气了,犹如上了岸的鱼气息奄奄,男人们强制给他吸rush让他有Jing神。徒柯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他的心脏,他痛不欲生,心率和血ye在加速流动,让他的脑袋变得清明又混沌。
那些人吸了药,情绪更加亢奋,他们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要将他榨干为止。
一个男人掐开徒柯的嘴,伸出油腻的舌头想和他接吻,徒柯竟然没有躲开,任由男人将舌头探进来,把他的舌头当作嫩牛rou一样吮吸,霸道的与他纠缠,贪婪的汲取他口中的津ye,用恶臭的口水糊满他整张脸。
丑恶的嘴脸和肮脏的性器在他面前不断变换,徒柯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反正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rou体交合的yIn靡声在包厢里回荡不绝,徒柯趴在沙发上,一道凌厉的鞭笞抽打在他tun部最细嫩的肌肤上,泡了盐水的皮鞭一下子就能皮开rou绽叫人痛不欲生,钻心的痛感传导到大脑,徒柯疼得握紧拳头,如此强烈的痛感,徒柯心里的想法竟然是再重一点,狠狠地抽他吧。
“喂,把屁股抬起来。”男人命令道。
徒柯高高抬起tun部,撅着屁股挨Cao。
男人见徒柯这么听话,又命令道,“喂,像狗一样摇屁股吃我的rou棒。”
徒柯照做,像狗狗摇尾巴,水声噗哧的吞吃男人的rou棒。
麻痹神经的药物令身体不听他的使唤,完全违背意志,徒柯无意识地求欢,凭借身体本能渴望男人rou棒的滋养。
男人毫无章法的捅Cao碰到了他的前列腺,敏感点不断被gui头挤压撞击,手掌在他身上游走,带有粗糙茧子的拇指与食指揉搓他的ru尖。
吸了药,皮肤敏感度提高,神经变得越来越兴奋,被触碰到的地方有很强烈的反应,ru头红肿得像莓果,rush增加了他的性快感,身体里窜起一阵阵酥麻,喉间无法克制地溢出呻yin。
“哈啊,好大、好热......”
徒柯神智不清,感觉灵魂和rou体是分离的,人像在云端上漂浮。他渐渐接受了男人们的轮番Cao干,既然无论怎样挣扎都逃脱不了,倒不如放纵这yIn荡的身子享受,徒柯这样安慰自己,屁股配合着摇晃,获得rou体摩擦带来的快感。
男人把徒柯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