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心情很不好，张成灏来的时候很明显可以感受到那股子强烈的气压。
开始还以为是李昴那条没有眼力见的贱狗又惹主人生气了，可看到李昴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放下东西，笑着跪到方旭的面前：“主人，蠢狗来了。”
方旭：“这半个月出差累坏了吧。”
张成灏本能地心虚：“还，还行。”
方旭没打算和他扯其他的事情，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今天多大了？”
张成灏：“26，在主人身边待了快有一年了。”
方旭点点头：“也待了有一年了，这段时间里，过的还开心吗？”
“当然，能被主人调教，是蠢狗的荣幸。”张成灏没有丝毫犹豫，大声说道。虽然方旭没有贯彻圈内对Sub洗脑的法子，但手上的调教也从来没有落下过，张成灏对主人更是打心里的佩服和臣服。
方旭：“那，有没有想过结婚。”
张成灏眨了眨眼睛：“啊？”
方旭：“你说过，你是独生子对吧，上头有个军人的父亲，还有个医生的母亲。你不打算结婚吗？”
张成灏立马摇头：“当然不！”
方旭：“那总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张成灏：“主人，你今天怎么了？蠢狗发誓，蠢狗喜欢主人，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主人的事情，我想一直待在主人的身边！”
方旭冷着脸看着他：“那你和我说说，我第一次把你带回家时，是怎么教你做一条狗的。”
张成灏看主人神色不对，不禁端正了神色：“无条件服从主人，信任主人，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主人。”
方旭：“还有呢？”
“不违背主人的命令，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蠢狗在主人的面前不能有丝毫的隐瞒。”张成灏说道。
方旭：“那你有骗过我吗？”
张成灏愣住了。
方旭压低嗓音：“是不是主人平日太惯着你们了，由得你们一个个撒谎的撒谎，逆反的逆反！”
李昴立马扑腾一声跪了下来。
方旭指着李昴，凶神恶煞地质问道：“你先说，做了什么？！”
李昴认错的态度十分端正，跪的笔直，大声说道：“不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亲主人。”
方旭皱着眉：“说这个干嘛，还有呢？”
李昴认认真真地说：“不该太放肆把主人当着母狗的面cao尿，不该在没有主人允许进行无套内射，不该在主人睡着的时候发春求爱。”
方旭：“……”
李昴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继续说：“不该……”
“停，等会再收拾你！”李昴现在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这是要踩到自己头上来了？他狠狠地瞪了李昴一眼，转头朝张成灏吼道：“你说！”
张成灏立马低下头：“蠢狗，蠢狗不该在主人睡着的时候偷偷为主人口交。”
方旭瞪大眼睛：“还有这种事？”
张成灏红着脸，十分羞耻地说道：“不该偷偷把主人穿了好几天的臭袜子藏起来，还撒谎是晾袜子的时候掉了。”
方旭：“………”
他嘴角抽搐：“还有呢？”
“不该对外宣称主人是我的，是我的男朋友。”
这下李昴和方旭都傻了。
李昴听了不高兴了，吼了一声把张成灏扑倒在地：“什么男朋友！！！”
张成灏俊脸通红，帅气的脸上满是东窗事发的紧张：“我错了！是，是上次主人来警局接我去玩野外露出的那次，我不该乱说的！”
方旭还不知道一直乖巧的张成灏也会有这种小动作，他还以为在外面到处说自己是他男朋友的事情只有李昴才做得出来。
方旭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握紧拳头，深深吸了口气：“还有呢？”
张成灏看了眼李昴，摇头：“没了。”
方旭：“你确定？”
张成灏点头：“真没了，就这几件事，主人你就原谅我吧。”
方旭忽然沉下来：“那你女朋友呢？”
张成灏抬头，傻眼了。
方旭：“那天我和李昴亲自看着你和那个女孩子吃饭。”
张成灏像是被方旭勾起了回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方旭本还存着侥幸，但看到张成灏这副表情，就明白了：“张成灏！你是我的狗，你怎么可以去祸害别人！”
张成灏立马扑过去抱住方旭：“不，不是的主人！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是我妈介绍的，是相亲，相亲！”
方旭怒了：“相亲？！相亲还亲到脸上了。”
张成灏苍白无力地解释道：“不，不是，是她主动的，不是我。我是主人的狗，我怎么可能背着主人去找女朋友，是那天喝醉了，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方旭与李昴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