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已经不知道被贺实吻了多少次了,但现实中接吻却是第一次。祁衍明显被吓到了,浑身都不敢动弹,直到对方混合着酒气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里舔舐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不行……唔……”挣扎的力道很快被压制住,祁衍吓坏了,察觉自己退不开之后,就用了最烂的方式去抵抗,他居然想用舌头将对方的舌头推挤出去,结果就是反被对方缠绕住,吸了个严严实实。
热度在浑身上下流窜,被贺实摩擦的地方,被贺实抚摸的地方,被贺实亲吻的地方……祁衍的神智渐渐迷糊,接吻品尝到的快感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他从不知道一个吻居然能这么yIn靡,赤裸裸的简直比性交还要让他震撼。对方霸道的气息完全侵占着他的口腔,那根作恶的舌头四处乱舔,舔的蔓延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快感来。
嘴巴里分泌的口水变多了,却好像还不够,因为贺实会将他的口水都吃掉,还吸着他的舌头一个劲的吮,吮的他舌尖发麻,身体却在发软。两个人再没间隙的紧紧贴合在一起,祁衍能感觉到自己勃起的rou棒都抵在了对方的腹部,随着对方摩擦的动作而摩擦着,生出无限的快感来。
不行,不能这样!
祁衍的内心还在努力跟这种让人沉沦的快感抗争,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肯定不是贺实本身的意愿,他只是喝醉了,所以急需发泄,而自己不能让这件事继续下去,不然的话……不然的话……祁衍不敢想会怎么样,但贺实却已经在用身体告诉他。
对方粗长的rou刃正在试图往他娇小的雌xue里面挤进去。
缺氧让祁衍脸颊通红,他的嘴唇不知道被贺实吃了多少遍,但贺实现在的动作还是让他惶恐,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气力来,双手狠狠一推,好歹将贺实推开了一点。他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正想说话的时候,贺实又吻了上来。
“不要……唔……”拒绝的话被淹没在贴合的双唇里,对方宽大的手掌揉上了他的rou棒,带起一阵让他难以拒绝的快感,而在他的xue口虎视眈眈的巨物并没有退让,反而再次进攻起来。
xue口被撑开的感觉极其鲜明,祁衍浑身一颤,这次终于狠下了心,对着贺实的舌头用力一咬,而同一时间,男人的rou棒终于冲破了窄小的桎梏,插入了他那畸形的Yin道里,弄的他痛的脑袋一晕,几乎要叫出声来。
有一瞬间,两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水花声也停止,浴室安静的让人不习惯,直到祁衍感受到了血ye的腥气,他才回过神来,也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真的……被贺实插入了。
对方的Yinjing此刻就真实的插进了他的Yin道里,那个窄小的畸形的rouxue被撑大撑开,却也只有一瞬间有种撕裂的痛感,现在那股痛感已经缓和下来,换成了一种让他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祁衍能感觉到贺实的Yinjing并没有全根插入,最多只插了半根进去,那硕大的rou冠的形状他都能鲜明的感受到。
贺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祁衍看不到他的脸,心里慌的厉害,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实,你……清醒过来了吗?”
贺实好一会还是没发出声音,祁衍由最开始的荒唐感也变成了惊惧,他伸手往前摸索,脑海中开始慌乱的想人被咬到了舌头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咬舌自尽”的依据又是什么,贺实会不会被他……他正忐忑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将他狠狠一压,原本就含在xue内的Yinjing又进了一寸,祁衍被插的尖叫一声,还没叫完,贺实就再次吻了上来。
浓郁的酒气混合着血腥气在他的口腔里流转,而钝痛的下身狠狠的被破开,男人恐怖的粗长Yinjing彻底插入,硕大的gui头都直直的顶住了祁衍的宫口,Cao的他浑身发颤,硬起来的rou棒都被痛苦而弄的软了下来。
当意识到贺实并没有被自己咬出什么好歹后,祁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再次反抗起来。他拼命推拒着贺实入侵的舌头,但对方的动作太过霸道,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没有退让半分,舌头沿着他敏感的区域舔弄,而那根硕大的rou棒也在缓缓的抽插着,手掌也揉着他的rou棒摩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蔓延开来,祁衍惊讶的发现不仅自己的rou棒起了反应重新硬了起来,就连不该存在的雌xue里都蹿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rou壁被硕大的Yinjing摩擦,不知道是浴缸里的水被带了进去,还是他里面分泌出来的汁水让这个最原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祁衍连推拒的力道都被卸掉了大半,手掌徒劳的抵着贺实的胸膛,却再无法将他推开半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贺实是喝醉酒了,为什么他们现在在做爱?
“做爱”这两个字浮现在祁衍的脑海中,引起了他巨大的震颤,一股气力又生了出来,他这次举起了手,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往贺实的脸上抽去。
耳光的响声在封闭的浴室里显得极为清晰大声,这下不止贺实被抽懵了,祁衍也有些懵。
他的手被震的发麻,同时一股懊恼感涌上心头,等了许久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