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肩头突然微微一痛,惹得赵远晴不由得轻呼出声,他回过神来,发现庄启瀚竟是突然低头咬住了他的肩,庄启瀚咬得不算用力,但某种细细的战栗却从心底涌出,由内而外,这点轻微的疼痛对赵远晴一个成年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完全可以承受,但他却忍不住闷哼起来,仿佛这是一种十分难耐的折磨。
可偏偏赵远晴又没有半分的害怕,甚至还隐隐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他想要开口让庄启瀚不要咬了,可是又觉得这样似乎也不坏,他喃喃说不出话,然而身上的庄启瀚是如此高大,仿佛一座山一样将他缚入网中,万劫不复,赵远晴不禁低声道:“瀚哥哥,瀚哥哥……”
庄启瀚听到了妻子的轻唤,从没有赵远晴以外的人这样叫过他,这使得庄启瀚对这个称呼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他突然松开了嘴里的雪白皮rou,下一刻,他一口咬住了赵远晴的侧颈,如同一头捕杀猎物的狮子,双手同时掐住了赵远晴的腰,他并未用力,手指在赵远晴的两边腰间压出了浅浅的rou坑,牙齿明明轻柔啮咬着赵远晴的颈子,但气势却仿佛要咬破皮rou,尽情痛饮那滚烫的鲜血一般。
赵远晴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疯了,皮rou的轻微疼痛在这一刻居然让他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渴望,他死死抓住了庄启瀚的肩膀,那坚硬结实的肩头隔着衣料被他的手指用力捏出了浅浅的凹陷,赵远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甘之如饴,乃至从中体会到了一种近乎扭曲的快乐,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让人不得不直视,无法回避,无法装模作样,赵远晴甚至抛开了身为一个人却被另一个人肆无忌惮摆弄所该有的强烈抵触心,他情愿被庄启瀚控制,向对方坦承包括身心的一切,任庄启瀚尽情恣意索取,甚至愿意接受他所施加的伤害——只要庄启瀚的眼睛永远只看着他一个人。
但庄启瀚很快就松开了赵远晴的脖子,他的手毫不客气地解下赵远晴的睡衣,动作有些粗鲁,如同剥开果皮去攫取里面白嫩甜美的果实,赵远晴抱着圆滚滚的孕肚,有些紧张竟还有些隐隐的期待,他咬住嘴唇,呼吸急促,对自己即将遭遇的一切不知该如何是好。
“乖宝贝,你真美……”庄启瀚眯眼看着面前的赤裸美人,低笑着抓住了一只雪白酥软的nai子,赵远晴轻呼一声,浑身微微颤抖,他不知道庄启瀚会怎样做,此时的庄启瀚和平日里不同,他突然有点担心庄启瀚会没轻没重的伤到他和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仅仅是他自己受伤,那倒没什么,他不怕,可是孩子不能有什么闪失,这么一纠结,赵远晴到底还是忍不住颤声说道:“瀚哥哥,今天……今天不要好不好?远晴就快要生了……”
“呵呵,小东西,这可由不得你,老公现在就要搞你这个不听话的小yIn娃,让你哭着shi个够……”庄启瀚神色慵懒地轻嗤道,他眼中带着淡淡的醉意,目光逡巡着赵远晴美丽的胴体:“不过小sao货别怕,老公不会用大鸡巴cao进去的,万一没轻没重把小sao货肚子里的小崽子顶坏了,倒是麻烦了……”
说着,庄启瀚将又羞又紧张的赵远晴捞起来,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掌拍了拍那rou嘟嘟白嫩嫩的屁股蛋儿,把羊脂一般诱人的tunrou打得微微摇颤、酥浪翻波,赵远晴“啊”的惊呼出声,但脸却一下子红了,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回头看去,脸上满是羞恼之色,嗔道:“瀚哥哥,你……啊呀!”
又挨了一巴掌的白tun再次tun波抖起,赵远晴胸前一对硕大的ru球也随之震动晃荡不休,仿佛两只白玉瓜似的,令人看着就垂涎三尺,赵远晴面红耳赤,虽然庄启瀚打得不重,只是稍微有点疼,但他是个成年人,这种故意羞辱的手段让他觉得很难为情,急忙叫起来:“别打了!瀚哥哥,不要打远晴屁股……哎呀!”
男人粗糙的大掌再次拍在圆鼓鼓的翘tun上,赵远晴身子一软,差点栽倒,但庄启瀚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了他,大手兜住他一只ru房,带着酒香的炽热呼吸喷吐在他耳边,声音低幽:“小母狗,现在,把腿张大,屁股翘起来,再把自己的nai子叼住,把里面的nai水都喝光……快点照办,不然老公就cao翻你这个小sao货……”
“瀚哥哥,你怎么可以……”赵远晴一听庄启瀚的要求,立刻臊得耳朵都红了,他想要转身,却被庄启瀚按紧了肩膀,ru房被大手托起,粉红的nai头塞到他嘴边,男人戏谑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张嘴,吸nai……要是不听话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赵远晴无可奈何,只得红着脸,不情不愿地张嘴含住了自己的nai头,勉为其难地慢吞吞吮吸起来,庄启瀚爱喝他的nai水,称赞他的nai水十分美味,但在赵远晴看来,人nai的味道有点奇怪,他并不喜欢喝,何况还是自己的nai水,让人觉得有些羞耻,但他没办法,被这个坏男人逼迫着,也只能听话地乖乖吸nai,同时将两条腿分开得更大一些,撅起了屁股,将一只rou乎乎白嫩嫩的圆tun送到男人的面前。
“真是个乖孩子……”庄启瀚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赵远晴的屁股,大拇指顺便在粉红色的女xuerou缝上刮了刮,弄得赵远晴一哆嗦,闷哼了一声,腿间那粉嫩的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