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舌尖沿着耳根到一直舔到脖梗,最后停留在圆润的肩头一下下的嗦弄着,除了清凉,还带来了一丝瘙痒。手也不规矩的来到将醒未醒之人的下身,刚刚覆住,身下人“啊”了一声,容恬被这突如其来的玩弄惊醒了,醒了归醒了,他还是不敢打扰身后之人的雅兴,只能是双手抱在胸前,扬起脖子任由主人玩弄。
“这么敏感,嗯?”
一直未得到释放的下身,因着晨勃和主人的撩拨,分外Jing神的挺立着。gui头上的小孔一缩一合,像是嗷嗷待哺的nai娃一般张着小嘴儿。
给你两个好东西,容恬忽然一个激灵,感到下身被插入了两个冰凉的物件。那物件呈葫芦状,一塞进去就卡在了xue口出不来了,随着身子微微摆动甚至能感觉到那两个物件中像是装了不少的ye体。
“是葡萄酒哦,好好暖,晚上带你出去玩的时候我们一起喝。”于是容恬这一整日都带着这两个酒袋,坐卧行走倒是没什么,只是当顾旬拉着他来到了平日练武的地方时多了几分慌乱。
虽然他昨日已经认识到了自己体力不支,也确实想要增加一下锻炼,可是不是现在啊。手里稀里糊涂的被塞了平日摆摆样子的长剑,容恬却说什么也迈不开步子了。这也太羞耻了吧。顾旬也没怪他在哪里磨磨唧唧的小娘儿们样。照往日一样拿起长剑舞了起来,他这一舞可谓是翩然而转,剑舞如虹了。
容恬终于早就不是那副小娘们儿样了,而是全神贯注的欣赏着顾旬的身姿,顾旬一套完事他才收了眼不好意思的看着顾旬脚尖,“主,主人。。。”
容恬早羞的颤抖不已,手也几乎抓不住剑柄,顾旬走到身后搂住容恬,双手从背后解开容恬腰带,然后是外衣,里衣直至他整个人光溜溜的靠在他怀中。掰开纤弱微绷的腿根,来到久未被碰触的花蒂一下下的扣了起来,甚至一会儿把手掌竖起沿着蜜缝摩擦,一会又rou捏起深红的囊袋。
“哈啊。。。哈”容恬筛糠般的抖着,双手不自主的抓紧了手中的剑柄。顾旬趴在他耳畔一口口的吹着热气,痒的容恬不住的想耸肩。“来,让我看看你平日里自己是怎么练剑的。”
光着身子两个小洞都塞着酒水来舞剑还真是闻所未闻,只是早被训的服帖的容恬还是不自主的慢慢站直身子,努力忽略身上的不适平复好呼吸,开始动作起来。
他本就瘦弱,再加上如此状态自然是舞的一塌糊涂,旁边的主人终于看不过去,拿起一只软边,对准他怂起的tun部抽了上去,“太慢了,你这一套要舞蹈半夜嘛?”
动作带风几乎是让容恬身子每一寸都变得刺痒难耐,又会因动作不到位被鞭子不停的抽打,那白嫩嫩的屁股竟是被抽的渐渐红了起来,他那早受过受痛勃起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撩拨似的抽打,Yinjing竟是一点点的抬起头来。
容恬被抽的不知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只是那剑法到了第二势之时多是弯腰弓步的动作,下体被那两个阳物戳的黏腻瘙痒,yIn水也是顺着腿根不住的流,知道又一个弓步,“啊”动作突然一停,确实那阳物突然顶到了他的sao点之上,让他控制不住的跳了一下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不等他细细品味其中的舒爽,接连四鞭“啪啪啪啪”的抽子在他挺立如马nai的ru尖之上,容恬不敢贪恋舒爽只能强迫自己继续下去,鞭子越抽越快,容恬停顿也变得越来越短,那酒水仿佛变成了活物一般在他体内不断的颤抖流动,却又不得章法的始终不能再Cao到他的sao点了。
眼看就要收势他双腿交叉移动之时,那两个阳物同时戳到他的腺体,“呀啊哈”容恬忍不住下盘一软趴在了地上,下身像是尿了一般喷出了一大滩ye体。
“再舞。”
然而高chao中的容恬实在是动弹不得,双手支地呼哈呼哈的喘着气。顾旬弯下腰强硬的掰开他高chao中夹紧的双腿,又说了一声:“再舞。”
久久不见动作,竟是一鞭打在了涨红的Yinjing之上,“啊”这一下打的容恬整个半身朝后仰去。
顾旬看他实在是动作不了了,也不在逼他。只是拿了几个铃铛,分别挂在他双ruYin蒂和Yinjing的环上,又拿来几个夹子夹在他肿胀的囊袋之上,剩下的最后一个竟是夹在了Yin蒂之上。
“主,主人”最后把把人扶起来,猛的抽出后xue中的酒袋。
“呃呃。。。”
菊xue的圆洞空空的,阳具在里面塞的时间太长,猛然拔出竟是合不上了,甬道里面的嫩rou变成了熟透的嫣红色,,内里喷出的yIn水淅淅沥沥的沿着rou洞流了出来。他早已挺立的巨物塞了进去。又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容恬手腕脚腕绑在自己手腕和脚腕处固定好。
此刻他二人双脚都捆缚在一起,身体中间又有阳物嵌在容恬体内,几乎是顾旬的没一个动作都带动着容恬身子内的一阵搅动和一串清脆的铃响。
“既然你自己不能再舞,不如为夫帮你如何啊?”
顾旬没有再舞刚刚容恬那套相对简单的剑法,而是专挑了一个尽是跳跃跨步的来演练。容恬随着顾旬的动作不得已的被他带着舞了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