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男人自称赫连文瑛。
但是看起来像个外国佬。
常书平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门打开,因为这个男人穿着名牌外套,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完全不像个坏人。
“常先生,有什么烦恼么?”男人微笑着问。
常书平摇头。
“是么,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男人继续问。
常书平愣怔一下,审视着眼前的男人。男人或许知道他丢失了什么样的记忆,可能身上的伤口也和他有关。但常书平记得夏临让他不要追问那些伤口的事,他选择听从夏临的话。
“对于夏先生,你有什么看法吗?”男人换了个话题。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似乎认识我们。那我对你说实话,阿临是我的爱人,现在我们住在一起,我愿意一辈子这样守着他,守在他的家里等他回来,我哪儿也不去。”
男人听出常书平语气里的坚定。他笑了笑,对常书平说:“很好,这样就好,过段时间我再来确认你的情况。再见,常先生。”男人说着,行了一个脱帽礼,尽管他没有戴帽子。
谁说没有?雷克斯觉得自己头上不仅戴了帽子,还是一顶漂亮的绿色帽子,只是像皇帝的新装一样完美地隐形了。
吃完饭之后,常书平说起一个叫做赫连文瑛但是长得像个西方人的男人过来问他身体情况。
夏临一听就知道那人是雷克斯没跑了,他坦白雷克斯是他的朋友,是帮助他拨开迷雾的人,今日他能和常书平过上这样的美好生活,还得感谢雷克斯的帮助。
常书平没有多问,他相信了夏临的话。当然,夏临也没有说谎。
洗完澡后,夏临主动给雷克斯打了个电话。
“小夏,我很高兴你能打电话回来感谢我,但是你知道吗?我现在嫉妒着常书平先生的生活,所以你啊,还是少打电话过来跟我聊你们的日常吧。”
夏临知道雷克斯在开玩笑,他也能够理解雷克斯现在的心情。夏临看起来傻,其实他不笨,雷克斯对他是什么心思已经一目了然,他觉得的确应该避免刺激到雷克斯,雷克斯愿意这样帮助他和常书平,已经牺牲了太多。
挂了电话,夏临窝在沙发里,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机。
“阿临,我洗完了。”常书平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夏临宽大的衣服。两人身高接近,衣服再怎么宽,也遮不住常书平的整个屁股。
常书平没有穿裤子,因为屋子里比外面稍微暖和一些,屋子中心的暖片机烤得不大的房子里暖烘烘的。
“今天也要上药,对吧?”常书平走到夏临身边,跨坐在他腿上。
“阿临,我哪儿也不去……我陪着你,哪儿也不会去……”常书平低头亲吻夏临的嘴唇,温柔地碾磨他的唇瓣,用舌头轻轻舔着。
七宗罪之暴怒,附身于夏临身上,七宗罪之色欲,附身于常书平身上。
夏临听到常书平喉间发出代表渴望的呻yin,在以前,常书平绝对不会发出这种声音。夏临努力忽略心中隐隐的不安,抱紧了常书平,将手缓缓伸进常书平宽大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背。
“今天可以吗?阿临?”
夏临眼里的常书平温柔地笑着,用他修长的手指挑逗夏临的耳垂。
夏临不是柳下惠,他将常书平压下,温柔地亲吻常书平,从上到下,感受常书平的皮肤与他嘴唇接触的触感。
这是夏临绑架常书平十多天以来,唯一温柔的一次。
常书平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让夏临沉醉不已。这是真正在做着爱做的事情,常书平对夏临说着:我爱你,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谁爱谁?”夏临问。
“常书平……爱、爱夏临……”常书平说着,伸长了双臂,抱住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辈子,也不能分开……我,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哪里都不去……”
这不是一个有着正常思维的人会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
夏临手上一热,他将手摊开,举到眼前。白浊Jingye是属于常书平的,夏临伸出舌头,将手上的东西舔舐干净,痴迷而虔诚。除此之外,他感觉自己射不射已经无所谓了。
又是崭新的一天,夏临从床上下来,穿了条裤子就走进浴室洗漱。夏临没有特地为了健美身材而锻炼过肌rou,他按照自己需求强化自己的躯体,为了搬运东西而锻炼的臂肌,为了灵活防守而锻炼的腿部肌rou,为了阻挡正面进攻而锻炼的胸肌,现在他可能需要强化一下自己的腹肌了。
低头搓洗毛巾的夏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早,阿临。”常书平沙哑低沉磁性的男声软软地飘进夏临的耳朵。
“早,书平。”夏临回过头,在常书平面颊上亲了一口:“起得太晚了,我给你买点早餐去?”
常书平点头:“我想吃碗汤粉。”
夏临应了一声,顺手拽下为常书平准备的毛巾,搓干净后盖在常书平脸上。
宁静的早晨,安稳却令人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