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把常书平的手放下来,轻轻地抓在掌心。常书平的指尖有些冷,他试图抓紧一点,以此温暖冰冷的指尖。
躺在被子里的常书平身上是热乎的,暖暖的温度让夏临很是安慰。
“书平,我爱你。”夏临再一次告白,往常书平躺着的方向凑过去,试图亲吻常书平微翘的唇瓣。
但他还是没有亲下去,最终只能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常书平的额头。
“呼……”夏临吐出一口气,灼热的气息喷在常书平脸上。
他决定再来一次,仿佛要把积压了二十五年的欲望全部释放。
常书平颤抖着,他想要咬紧自己的嘴唇,却被一个塑料口球阻止了动作。
床板的嘎吱作响掩盖了男人的啜泣,被塞着嘴的男人说不出他任何想要表达的感情,流出来的眼泪和堵不住的唾ye浸shi了枕巾。
和几天前不一样的是,常书平不再试图阻止夏临的侵犯,而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妥协吗?不,只是很疼而已,而且也无法阻止夏临的侵犯,他只能用这样卑微委屈的方式保护自己。
这种侵犯式的爱意,真的是爱吗?
夏临摘下常书平的口球,听到的是微弱的求饶:“求你了……不要……”
但这似乎成了刺激猛兽攻击的命令语言,夏临埋下头,继续自己的行为,rou刃毫无怜悯地撕裂还未愈合的伤口。
冰冷的ye体砸在常书平的胸口,夏临抱着常书平的大腿,跪在常书平身前,闭着眼,双肩耸动。
“我该怎么才能停下来?你告诉我啊……书平……我真的好爱你……”
听不出夏临这番话是否有悔意,只能看到他在哭泣,明明是施害者,却像个被害人一样抽噎不已。
常书平的眼泪止住了,双眸里毫无波动,不知道看向哪里,也不知道该看什么。他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借着窗外透过窗帘射来的阳光,他能看到夏临哭泣的模样,毫无遮拦地,毫不掩饰的悲伤。
常书平的手指动了动,默默抓紧了床单。
夏临结束这样的施暴,穿好裤子,端来水盆,仔细地帮常书平清理身上的痕迹。
“疼吗?”夏临问。
那个嘶一声倒抽冷气,还笑着回答他不疼的男人,或许再也不存在了……
常书平莫名其妙地被车刮了,小腿上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划伤,他走在路上,觉得小腿痒痒的疼疼的,才想起低头看一下刚才被车撞到的地方。
和他并肩走在校门外小吃街的夏临发现了常书平的异样,于是停下来,问他怎么了。
“刚才出校门的时候好像被车刮了。”常书平轻描淡写地说。
夏临急得蹲下来,小心仔细地帮常书平挽起裤腿,看到了一条在当事人眼里算个毛、在夏临眼里却简直堪比癌症晚期必须严肃治疗的划伤。
破皮渗血中的伤口,也不过一指长罢了,面积不大,最宽一公分,甚至都没到rou里去。
受过伤的人知道,不扯到神经是不知道疼的,而人的表皮神经最丰富,伤得浅表反而越让人疼得受不了。
常书平心中警铃大作,试图阻止夏临给他上药。
然而夏临这种钢管直才不管你咧,搂着常书平的腰就要把人打横抱起。
“你你你停下来!我自己能走!”常书平捶打夏临,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花坛:“到那边坐一会儿,结痂就好了。”
夏临严肃得仿佛常书平的老妈:“不行,感染怎么办?”夏临说着,坚持要去附近药店买碘酒……
“你是想辣死我!”常书平气得直拽夏临,但是钢管直的拉力大于伤者的拉力,夏临很快挣脱了常书平,风风火火地穿过马路朝对面的小药房小跑过去。
常书平无奈,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这么一看,的确有些狰狞。
碘伏买回来了,还有棉签和蒸馏水。
夏临拿着碘伏瓶子一手举着棉签,单膝跪地,仿佛要来一场求婚,看得常书平眉头皱成一股绳。
“怎么感觉有点别扭……让你一男的给我上药多不好意思……”常书平说着,偏过头去。他没发现自己的脸因为害羞而变红。
“那有什么?校医室那个穿白大褂的难道是人妖?”夏临满不在乎地说,他现在只想给常书平好好上药。
沾满碘伏的棉签擦上常书平的伤口。
“嘶……”常书平倒吸一口气。疼,火辣辣的,他怕疼,几乎没让自己受过伤,如今却要受这种委屈!而且是大庭广众地受这种委屈!
“疼吗?”夏临一边上药一边问,他已经很轻地在上药了,再轻棉签就得在伤口上当磁悬浮列车了。
“不疼……”常书平咬牙切齿地笑,却似乎是想咬死这个给他上药消毒的男人。
“那个,疼就说……嗯……我再轻点。”夏临说。
“你别磨磨唧唧的!快点上完!”常书平愤怒地催他。
夏临闻着碘伏的味道和常书平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