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儒思在《由汝画册》累积游戏时间已经超过了五十个小时。
真正称得上有意思的游戏体验是从蒲儒思误打误撞凑齐材料熬成了一锅药汤开始,从那一秒起,马二壮专门留给她的那本《万奴录》中间几页的数张画像周身都隐隐泛起一圈银光。尤其是《万奴录》里那副碧玉神女圣祥慈真容图,可谓是宝相庄严,至高至洁,满脸寒霜肃穆,浑身玉骨冰肌,一点朱唇闭妄语,两道黛眉逼英豪。这冰雪美人的相貌看得蒲儒思甚是眼馋,立刻打点行装去翠山神峰山下小茶馆里乔装做了一个多月的杂役,大致摸清楚了圣祥慈的人际往来,接着马不停蹄奔往西南,灌醉了跟圣祥慈同父异母的独臂马王,探听到不少圣祥慈的隐私,又贿赂了奇医独孤贪,拐来一封推荐信入手,再几经周折拿到翠山石堡的图纸,走密道进入石堡,花言巧语骗走独臂马王的nai娘,顶替忠心耿耿的老人,接任翠山石堡的管家。自此开始,蒲儒思便负责照顾圣祥慈母女的日常起居。
按照游戏里的历法,来到翠山石堡已经又过了一个半月,蒲儒思照例从午时三刻起为圣祥慈煎一副养身的药剂。不过,除了独孤贪写在方子上的那几味药材,蒲儒思每次还在药汤里加了点其他东西。
缓慢搅动着颜色暗沉的汤汁,蒲儒思在熬药过程中展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她一边给药炉打扇一边看火,每隔五分钟放进一小把形色各异的药材,一时间热气蒸腾的小厨房里只能听到小火煎药的滚水声。关火时,药汁已是变得澄清,蒲儒思展开一块白纱布,过滤出一整碗的汤剂。她特意选了个游龙戏凤的彩色端盘,穿过大半个院子,亲自把这盏药碗端到圣祥慈手上。
圣祥慈接过白瓷药碗,沉yin良久,终究是抵不过蒲儒思那状似无辜又殷切的视线,举到嘴边,当着蒲儒思的面将那药汁一饮而尽。半刻过后,圣祥慈浑身发热,两个腻白肥硕的大nai子起伏不定,左右两边浓红涨足的nai晕里支起个红硬坚实的肥nai头,圣祥慈膝盖发软,跪在地下,秀目眯翻,乱扯衣襟,不禁尖声叫道:“儒思,快来看看奴家。奴家……不好了。”
蒲儒思像是听而未闻一般,返回身去关紧门窗,又不紧不慢地收拾整齐碗盘,擦干净桌面,落座主位,问说:“夫人慢慢讲,儒思可是没听明白。”
圣祥慈跪行几步,合身趴在蒲儒思大腿间,再张嘴却是有股子带了哭腔的媚意:“奴家不是什么夫人……贱奴两个nai子不好了,求儒思主子治一治贱奴的两个坏nai子。”
这圣祥慈碗里的不仅有温养的药汤,另有一剂便是蒲儒思之前碰巧做出的凝泉散。凝泉散乃是出自塞外的yIn邪春药,寻常女子服下一剂往往自此欲海沉沦。圣祥慈饮药足月有余,早已yIn欲侵心,两个本来就不小的软肥nai子至少长了两圈,翠山上常年人迹罕至,这发春的荡妇整日里不穿肚兜,两个扑颤颤的大肥nai子撑得小衫衣襟系不住地外绽,一走路就能透过布缝看清楚那两个不知羞臊的sao红nai头。这几天蒲儒思忖量着也是该到了这贱妇出nai的时候,心里那欲要施虐的念头着实旺盛,下狠劲踢了踢脚边上那团可能积存了不少nai水的腻垂贱nai。圣祥慈上身后仰,两团白肥saonai在衣料底下散作来回翻滚的乱yInrou浪,蒲儒思弯下腰,两只手扒住圣祥慈上衣,从衣缝当中一把撕开,就见那两个肥得不成样的大白nai子歪倒着瘫向身旁两侧,一对蟠桃大小的肥胀nai晕从之前的紫红色变作下贱的深黑色,中间悬着的nai头更是变成两截黑突突的长条rou柱子,两条nairou柱上几个大小不一的nai孔看得分明,蒲儒思一巴掌打在那好似倒挂金瓜的贱nai子上,嘴里连声骂说:“没用的贱货。saonai子都被玩烂了还没nai水喂我。我看这两个烂nai子留着也没用,不如趁早虐废,免得你这贱货犯浪。”
这顿骂惹得圣祥慈两个肥nai子愈发躁痒,伸出两手满把推摊开两坨贱nairou,十个指头却只能兜住小半个nai子,这荡妇颠起两个艳熟的坠肥nai尖儿,亮开嗓子浪叫:“主子快虐贱奴的nai子,贱奴这nai子是管不住了,只能等主子来收拾,贱奴自己玩着没有主子玩得爽,求主子把贱奴两个saonai子玩成烂rou。”
虎口卡住两个炭黑肥nai晕,蒲儒思两只手死死抓着两个大nai子,向上拉拽着把圣祥慈上身提起来,圣祥慈两个大白nai子虽是钻骨要命地疼,却也舒爽得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剩那肥nai子上被虐的扭曲快意,口里叫的声响一发不似像人,仿若交媾的牲畜。蒲儒思用那两个肥软嫩手的sao白浪nai做个牵引,拖着圣祥慈这贱妇一路爬到隔壁院落一间小室门外。这间小室布置清雅,窗明几净,再仔细看,临窗书案边,还坐着个凝神思索的小姑娘,那姑娘正是圣祥慈那眼盲的亲生女儿,圣初月。
蒲儒思掐拧圣祥慈那两个黝黑的贱nai柱,回想起这荡妇刚开始几天还装腔作势,摆出一副慈母陪读亲女的假样子,连日看下来,毛遂自荐做教学先生的蒲儒思对圣初月并无刻薄之色,没过多久便以闭关为借口,不再过问女儿学业。又看此时此刻躲在身下的圣祥慈,口涎横滴,眼瞳起翻,白突突一对硕肥nai子轮番撞在门板当中,似个痴色的母猪,对着那身形单薄的亲生闺女恍若未见,嘴里虽不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