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的nai水终于少了。
蒋青松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就开始含着ru头不住地吮,吮了得有五六下,才从nai尖里吸出口甜汁来。
俞柳就是在ru房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中醒过来的。
一睁眼就看见胸前埋着个大脑袋,抱着一边的nai子专心致志地吃nai。
俞柳心里顿时一股夹杂着起床气的邪火涌上来,本来要抽那个碍眼的后脑勺,手都举起来了,在那儿比划了一下还是没舍得,最后扬手冲着蒋青松后脊梁狠拍了两下,“不准吃了!昨晚不是说好只是含着睡吗!”
“啪啪”两声听着是挺响,蒋青松受着只觉得跟被小猫爪子用rou垫揍了一样,既没杀伤力也没侮辱性。
想了想小玫瑰举着粉粉嫩嫩梅花状的小rou垫噼里啪啦地打他……蒋青松被自己的脑补给逗笑了。
至于什么“昨晚发誓自己只含不吸”……昨晚发的誓只归昨晚,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再说了,蒋青松狠吸一口,老子就是个床榻骗子。
这话他虽然不敢说,但是很敢想!
nai只要吸出来,再往后就出得顺畅了。
nai水一多蒋青松反倒不急着吃了,就那么松松地叼着nai头,半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想起来就含着吃一口,舌尖还要把个圆rou球拨弄来拨弄去。
边吃边玩,身心一片愉悦,满嘴里都是甜滋滋的nai香,从舌头尖一直甜到嗓子眼。
俞柳胸脯逐渐又开始了熟悉的胀痛。
他咬牙推蒋青松,“好不容易变少了,你这么吸,又得变回原样……”
蒋青松吮了下nai头,咕咚咽下一口甜nai汁后含糊笑道:“……那不是挺好。”
俞柳又拍了他一巴掌,气道:“你倒是开心了,我都躲了一个月了,难道以后还得天天在家里待着,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
蒋青松就是横亘在他回nai道路上的一座大山!
俞柳拽着蒋青松的耳朵往两边扯,“你自己每天胸前挂两个小西瓜试试!”
蒋青松吸空了一只nai子,一偏头含住另一只,“这就帮宝贝吸空西瓜汁,给你减减负。”
俞柳还想捶他,结果被男人吃着nai头猛吮了几大口,ru根到ru尖刹时过了电般地窜过一阵强烈酥麻。他娇yin一声,脑袋里立刻开始熬浆糊,混混沌沌地忘了要说什么了,只能一味地软着身子,手不知不觉间就摸到蒋青松的头上紧搂着,把男人往自己胸ru上压。
俞柳不说话了,蒋青松咽了几口nai后却又不老实。他吐出被含得shi漉漉的nai头,双臂张开着撑在俞柳身侧,从上方细细地欣赏两个雪团一样的ru房。
nai子刚被吃空,正绵软温驯地摊在胸脯上,一片雪色里夹着些红痕,是蒋青松刚刚印上去的指印。比它们更红更艳的是分立两侧的ru头,红灿灿圆溜溜地挺着,顶上nai孔里渗出来的nai水给红果上点了一点白,更显得nai头sao气袭人、娇艳欲滴。
蒋青松有些惆怅——前几天要吃空两个nai子可没现在这么容易。
当时nai子被揉捏着,nai汁四处乱喷浪费,又是洗鸡巴又是灌逼xue的,这么造孽的糟蹋,剩下的口粮也能把他喂个饱。
早上咖啡都不必喝了,只喝nai。上班前还能出挤一保温杯,左手提着nai杯右手牵着老婆去公司。就算杯里的喝完了,nai子里还有新鲜的,俞柳当时还穿着哺ru装呢,伸手就能把胀得圆鼓鼓的nai子掏出来吃一顿。
吃nai吃得起性了,就能立马扒了小玫瑰的内裤,把他抱到鸡巴上,揉着软乎乎的小屁股、叼着nai子痛快地干一通。
现在也就勉强能吃个半饱。
蒋青松往上一挪,把支起来的鸡巴戳到nai子上,叹了一声:“粮食危机啊!”
俞柳脑子里才打完糨糊,乍听到他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也懒得管他又在说什么,反正这个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一句是正经的。
蒋青松无愧俞柳对他的评价,鸡巴戳得nairou一晃一晃地摇rou浪,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嘴里调侃道:“你怎么能把这两个大宝贝叫西瓜呢?明明是俩大兔子,一蹦一跳的,还有红眼睛。”
他拿gui头顶着红nai头往ru晕里碾。
“大白兔,白又白,两只红果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喷nai,蹦蹦跳跳真可爱……”
俞柳听得满脸通红,他nairou让鸡巴戳得发烫,一张嘴声音都是抖的:“你竟然还唱上了……幼稚!”
蒋青松慢条斯理地拢着nai子,把鸡巴插进nai沟里,“乖,老公喂大兔子吃萝卜。”
“呸,三十多的老男人还敢去……啊……污染纯洁的儿歌……嗯……你不知道害臊吗……啊……”俞柳瞪蒋青松,一双大眼水盈盈的,满是春情,毫无威慑力。
真的很值得被啐一口!
“脸皮厚,不害臊,害臊了哪能干得宝贝的nai子长成能吐nai的大兔子。”蒋青松慢慢挺腰抽送,鸡巴被绵软的rurou包裹着,仿佛陷进了云里。
不过……“敢说你老公老?”
他两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