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图的是什么。
要真是对俞柳身体又好处,那必然是得忍着的。憋着,纾解不了,也就是身上和心里油煎火烤似的难受,又不会憋死。这退一万步说,就是能憋死也得受着,毕竟这事归根到底还是他蒋青松的错。
但到头来知道了,自己做的竟是些无用功。
蒋青松心里顿时这个滋味,憋闷,还带了点儿委屈,加起来就是一个憋屈。
他现在不顾正在车里了,也顾不上车快到家了,带着股对自己这么些天来犯傻的气,捏住俞柳的下巴往上一抬,低头就对着那张还在半张着兀自喘息的小嘴亲了上去。
“唔唔!”俞柳还沉浸在刚刚的高chao里,蒋青松一直跟块石头似的不动,他自己也玩得挺开心,虽然下身两口bi里还是馋得抽动个不停,但相继而来的高chao怎么说也抚慰了些连日来的躁动。
结果蒋青松不动便罢,一动就是个猛的,蓦地亲下来的动作几乎是要把他给吃了。
嘴唇恶狠狠地碾压着他,舌头在嘴里进得深,巡地盘一般四处扫荡了两圈后,便缠着他的舌头绞到了一起……在他嘴里缠磨完了,两条舌头又跟粘在一块似的,被蒋青松引到了自己嘴里。
然后又被男人含住舌头吸、咬、舔,八辈子没亲过一样,最后都不像接吻,倒像是要吃人。
俞柳让蒋青松给亲得喘不上气来,鼻腔里一直发出细细的哼哼嘤嘤的声音,听着挺可怜。这么招人疼的声儿,蒋青松跟没听见一样,或者听见了,更往心里添了把火,嘴上亲得是越来越过分了。
上面亲得俞柳一双本来就不清醒的眸子愈发迷离,下面蒋青松的一双手跟解禁一样,在俞柳身上不住地揉搓。除了揉nai子的时候还有些章法——到现在还记得要按摩——其他地方有点没轻没重的,跟以往干到火热时的样子也差不多了。
蒋青松开始还想着要把前几天饿着的份儿补回来,亲到后来也忘我了,脑子里彻底没法想这些念头。两个人现在都激动,干柴烈火的点燃了,拿水泼都浇不灭。
像俞柳下身的水一直没停,却哪能救得了这个火呢,火上浇油还差不多。
蒋青松终于是放开了俞柳的唇舌,转而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两个人都喘得很厉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俞柳仰着头靠在蒋青松肩上,不时稍微变换下角度迎合着男人急切的亲吻。
蒋青松现在也亲得像狼一样,不是只用嘴唇亲,他张嘴含住了一块软rou,牙不轻不重地咬着,而后便开始对着rou极用力地吮,边吮还要用舌头对着那地方换着花样地舔。
只要一松开嘴,皮上就是块紫红紫红的印子,耳朵脖子这种露在领子外的地方都是,连脸侧都有了一个。俞柳也不管明天上学要怎么办了,他现在想不着那些,他这会儿让蒋青松亲得全身酥酥麻麻一直过着电一般,不停地打着哆嗦,魂儿都要飞没了。
被亲肿了的小嘴边喘边呻yin,好老公、蒋先生的一通叫,自己挺着胸脯主动想让蒋青松用现在的劲儿去亲nai子。
两个盛满nai水的ru球现在晃起来不像从前那样ru浪滚滚了,rurou也不似以往绵软,一晃,只看沉甸甸的一对圆nai子鼓鼓地左右摇了摇。
很是沉重的样子。
俞柳觉得很不舒服,这俩坠得他肩膀疼,整个上半身都难受。他喘着对蒋青松撒娇:“快帮我吸吸nai,现在里面都满了……嗯啊……指不定你一吸就出来了……胀死了……”
蒋青松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也低低地喘,眼睛很深地看着他,“先把你老公的鸡巴松开,自己捧着nai子。”
俞柳没反应过来,很迷茫地:“啊?”
蒋青松一挺腰,俞柳又叫了一声,才发现都这样了自己手里还抓着蒋青松的鸡巴呢,还不自觉地压在了逼上,淌了不少水。现在鸡巴上shi乎乎的,底下自己坐着的蒋青松的裤子也shi乎乎的一大滩。
蒋青松动着腿颠了颠坐在上面的小孩,“裤子都shi透了,现在腿上全是你的sao水。”
俞柳红着脸把手从鸡巴上松开,蒋青松于是把他放到车座上躺着,又说了一次:“自己把nai子捧起来,sao逼浪得发大水,老公拿鸡巴给你堵着,免得逼水把车泡了……”
俞柳好几天没听他说这些不着调的粗话了,乍一听就觉得身上更热,自己捧了两边的nai子,把nai头尽可能的往中间凑,“反正都怪你!”
蒋青松把还一直穿在外面的大衣脱了,朝地上一扔,西装革履地往俞柳身上一撑,只裤子拉链中间伸出根驴马般的骇人性器,粗长上弯地对着水逼点头,“是,都怪我,你就是我祖宗,祖宗说什么都对……”
俞柳一条腿搭在后车座的椅背上,看着男人的身影一下把他给笼住了,黑沉沉地压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嘴里胡乱道:“我才不要当你祖宗,我当宝宝就行……”
蒋青松笑了笑,声音低沉磁性还透着点压抑到极致后才会有的沙哑,欲得要命,“是,心肝宝贝。”
俞柳听得里外都躁动难安,自己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