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出差回来,很不巧是在半夜,瑞香已经睡着了,只床头留着一盏调暗了的小夜灯,他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就显得娇小,半趴着睡,枕着一个枕头,抱着一个枕头,背对着小夜灯的光源。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睡的话不留灯觉得不安,留了灯又难以入睡,所以往往是小夜灯调到最低亮度,还要背对着光源才能觉得又安心又容易入眠。
天气很热,室内虽然也有控温系统,但出于养生理念,睡觉的时候室内的温度也设置得不太低,瑞香穿着吊带睡裙,睡着睡着后背就从夏凉被里露了出来,两条手臂抱着枕头,蜷成一团地睡着。
季凛一路奔波,到家前还在确认工作收尾的内容,现在倒是不觉得困,只觉得累,走到床边一看瑞香宁静而酣甜的睡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和裸露出来的后背肌肤,这才油然而生一种回到家后从骨子里散发的疲惫与对安宁的渴望。
他简单地洗了个澡,擦干头发后换了睡衣上床,伸手来抱瑞香,把他怀里的枕头拿走,又把人抱过来和自己贴在一起。因为回来的时间并不固定,所以白天联络的时候季凛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免得瑞香坚持着等他到半夜。
此时身边悉悉索索的动静也让瑞香醒来了一瞬,睡眼难睁,勉强地支撑着看了他一眼,便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含含糊糊地问:“回来了?”
季凛抚摸着他的后背和细腰——这件吊带睡裙长度只到屁股下面,夏天里是很凉爽的,也很宽松,所以瑞香才愿意穿,也方便了季凛从大腿上直接摸到腰,甚至摸胸。
瑞香哼哼了两声,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因为实在疲倦,大概是又趁着老公不在家没日没夜地泡实验室去了,所以自以为说话还算清楚,但在季凛耳中,前面还有点含糊字词,后面则根本声音都没了,嘴唇也不动,直接又睡了。
季凛虽然提早赶路回来,很想家很想妻子了,但也不想折腾他,又安抚了几句,让他快睡。瑞香根本就没有真正醒来过,当然呼吸也就很快恢复了熟睡时的频率节奏。
沉甸甸的一个人靠在怀里,不仅呼吸相闻,就连温热的肌肤,柔软滑腻的大腿和胸部都在掌心里,季凛多少就有些难以收手了,翻身埋在瑞香颈肩处深深吸气,逐渐放松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多摸摸他。
两人结婚已经一年多,身体气息彼此都是很熟悉的,瑞香睡着了就不容易再醒来,季凛摸得也很放心。他此刻并没有非要做点什么的意思,只是分开的时间太长,自己也不习惯,再次见到后心里忍不住亲近的渴望。而瑞香虽然也已经睡着,但潜意识里显然也是很不放心的,一手仍然放在他身上,时不时就要往他怀里蹭。
季凛虽然放心,不觉得会吵醒瑞香,但仍然摸得很轻柔很缓慢,毕竟要安抚的并非欲火,而是久别重逢缺失的这十几天的亲昵,只是摸着摸着,他就忍不住亲了起来。
睡着的瑞香嘴唇是很软的,身体也是松弛的,随便亲亲嘴唇,脸颊,肩膀,或者抬起下巴亲他的脖颈,甚或胸口,手指,他也是除了轻哼几声,或者皱皱眉头,又或者想要翻身而不得,因为太累始终只在原地任凭摆弄亲近。
季凛不由亲的更多,以近乎试验的心态,一手抓着沉甸甸的丰满rurou,另一手便捏着妻子侧躺睡觉被挤得圆鼓鼓的脸颊,试着舔舐唇缝,再慢慢探入。
瑞香只是睡着,又不是昏迷,还是有些意识的,又知道身边摸来摸去不得安宁的人是自己的丈夫,对于两人亲昵的这种事又很熟悉了,虽然困,但还是配合的——他微微张了张嘴,很温驯的样子。
季凛一瞬间就被点燃了欲火,觉得他没有知觉无法反抗,又无意识配合的样子,简直色到了让自己感觉到罪恶的程度。他顿时难以忍耐起来,干脆放弃了摸够了补个觉,第二天再好好和瑞香交流的打算,因为实在是忍不了的,便咬着那软软的嘴唇,扣着瑞香的屁股,把他软乎乎的下身往自己这里按,又把已经抬起了头的性器塞进了瑞香的大腿根。
软绵绵,热乎乎,丰腴而细腻的腿rou中间,被shi漉漉,流了水的性器给顶开,像张过于柔软却也绵密细嫩的小xue一样,咬着塞进来的东西,叫季凛一下就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地在被揭起来的睡裙底下抓着瑞香的ru尖揉。
这种事往往如此,当一个人进入状态很想要的时候,便难免要让他的对象也跟着情热起来,至少也要有点反应。
季凛很快就把瑞香的ru尖给揉得发了硬,熟睡的身体也动了情。他半梦半醒的,难免脾气很大,醒来又困难,含糊地在他的亲吻纠缠下抱怨:“我要睡觉!你不要……唔……”
在腿根处的抽插和磨蹭,到底是叫他生气也不完全生气,情动也不完全情动的,瑞香实在没有力气配合,但也没有力气生气,便干脆摆出一副随便你弄的姿势,摊平了放松了身体,只是没好气地催促:“快点弄完,让我睡……睡觉……不要那样摸……”
季凛虽然忍不住要弄这样半睡半醒,无力反抗,虽然绵软,却也有着平时没有的脾气的瑞香,但到底还是讲道理的,又知道自己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