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雷霆出击。发生的种种快如闪电,不过短短几天,一切就已经结束了。西域王被抓入大牢,而为了皇室颜面,皇帝赐了安王一杯毒酒,告诉他只要喝下,不会牵连子孙。至于清羽,当他得知玉娘之死是安王与西域王做的之后,他痛苦万分,以头抢地,一直以来坚信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不曾想却是这样的结果,本来就备受折磨的身体经受不住如此打击,终于一下子倒在床上,没有了气息。
谢景送过安王的尸体,一切便如此尘埃落地。
如今他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照顾好他怀孕的宝贝老婆。
一想到上辈子华清在怀孕的时候,那么辛苦,那么难过。他就觉得自己再怎么小心再怎么疼惜也不为过。
到了快临盆的时候,容阮身体虚弱,每日倦倦的睡到将近中午才起身。
这日谢景上了早朝回来,才入了房门,就听见床榻上传来一声低yin:“唔嗯……”
他轻手轻脚走到了床前,打开床帘就见容阮眉尖微蹙,闭着眼睛轻轻挥了挥手,似乎要醒来了。
容阮方才有点意识,就感受到从自己的小腹传来的憋闷,现在他已经到了孕后期,身体敏感,性欲强烈。一个晚上没有排尿,膀胱又被胎儿压迫着,小腹酸胀难受,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快感,刺激得他忍不住轻轻呻yin一声。亵裤下面漂亮的小东西也已经半挺起来。
容阮身体很奇怪,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浑身冷,而睡了一晚上,他又嫌弃身上热。难耐地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就要起身。才挺了挺身子,又呻yin着倒了回去。
性器在磨蹭下被触碰到了,而小腹处的闷涨也越发明显,漫上头颅,让他夹紧了细瘦的双腿,是又难受又舒坦。
谢景看见老婆这初初睡醒后难受的模样,却觉得说不出来的撩人滋味,忙伸了手扶住容阮。
容阮睁开眼睛微微扫了一眼他,又闭上了,将细软的手搭在谢景的肩头,依靠着他的力道撑起来身体,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唔……”
他忽然口中溢出一声低yin,谢景吓得顿时停了手,扶着他道:“可是哪里不适?”
容阮从昏沉的意识中勉强抬起手挥了挥道:“没事……”不过就是双ru在起身之时被亵衣的布料给磨蹭到了,敏感的身子在性欲,胀尿,ru疼的三重夹击下已经到极点:“啊……啊……”容阮的呻yin变了调:“啊……快些……我要小解……”
谢景忙扶着容阮站起了身体,又替他解开了亵裤,此刻一旁已经有侍应奉着鹤嘴尿壶对准了容阮的下体。
容阮到了孕后期,排尿艰难,非得挺着巨肚站着才能够尿出来,若是坐着躺着,就算尿意再浓,也是一滴都排不出来。
可他现在自己站着也很是乏力,双腿之前一直瘫废,就算是治好了也还有些细瘦。怀了双胞胎的孕肚比一般人的大上许多,沉甸甸的坠在腰间,若是没有抱着扶着,他是无力自己起身的。
谢景握着容阮孕肚下面已经半挺的性器,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在容阮耳边嘘嘘引流。
容阮难耐呻yin,好半天才在谢景的揉弄下流出了尿ye。这才一泄如注。
待尿ye流尽,他便无力软到在谢景怀中,侍应将尿壶取走。谢景就抱容阮上塌,为他按摩有些浮肿的双腿。
容阮昏沉躺在榻上,双手放在孕肚上,感受到谢景手脚温和的在他的腿上为他细细按摩,这倒是极大的安抚了他身体的不适。不由得又倦倦的闭上了眼睛。
“又要睡啦?”谢景凑过来吻吻他的鬓角。
容阮睁开眼睛,低声道:“反正左右无事。”
谢景搂着他道:“左右无事,那我们便找些事情来做。”
容阮歪在他怀里,很是舒服,没想那么多,顺着他的话问道:“有什么事情可做?”
话音刚落,便只觉得火热的大手从他的亵衣里面穿进去,然后沿着脊背往上摸。细腻的肌肤一被触碰到,就如同一道火花沿着脊背飞上了自己的头顶。
“唔……”容阮拧了拧眉头。
“怎么,不舒服吗?”谢景换了一个姿势,让容阮侧身躺在床上,还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容阮的孕肚下,如此一来倒是不会让他累着。而后,双手便在容阮的身上来回抚摸。
此刻的容阮面色红润躺倒在床上,一头长发还没有束起来,散落满枕头。他身上的亵衣已经被解开,似遮半遮的敞开,露出了两个雪白大软的nai子,ru尖红通通的,再往下是饱满的孕肚,雪白玉润。
容阮的肚子是真的很大了。可是他腹部的肌肤却依然是莹润透亮,那是由于谢景每日都要亲自用滋养的药膏涂在容阮的肌肤上。这件事,谢景是从来不让旁人动手的。
因为每当谢景双手沾满了药膏开始在容阮的孕肚上抚摸的时候,快要临盆的容阮总是会难耐地低yin。而每当容阮的脸上露出那种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表情时候,谢景就最爽了。
谢景将两只手捂热了后,从药匣子中取出了一瓶小小的药膏,用指尖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