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按捏着脚掌,柔软的唇舌不断吸吮舔舐,疼得泛白的脸庞渐渐漾起了浅淡的红。
喻镜宸恶意地动动脚趾,另一只脚抵着白子奕的额头用力推离,声音里带着丝丝慵懒:“朕许你舔了?”
轰!!!
明显的地位差距明晃晃地昭示着存在感,极致的尊,极致的卑。
仿佛被炸上了飘渺云间,每一块骨每一寸rou都酥麻脆烂,白子奕微微张着嘴,目不转睛地仰视着他居高临下的帝王。
他激动得想要尖叫,却又因为刺激过大而发不出声音,只有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是两人年少慕艾时都不曾有过的强烈冲动。
“……求、求主子允奴才给您舔脚……”淡色唇瓣张合几次,吐出来的话让喻镜宸一僵,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粗重了几分。
“准了!”沙哑的嗓音下是不断升腾的纷杂欲望。
“谢主子恩典!”嘴巴继续忙碌着,白子奕眨眨眼睛,也不收回视线,眸子里的变化纷涌通通都展示在喻镜宸眼前。
深埋的痛楚和羞赧,毫无遮掩的情欲和兴奋,由衷的虔诚和驯服,满溢而出的爱意和崇拜……
许许多多的情感在那两汪清泉里随波流动,得其一二便可让人沉溺其中,更别说如今是一股脑全部被奉献上来。
对于身下瞬间硬挺胀大的部位来说,眼前赤裸身体上的道道鞭痕就更加刺目了,喻镜宸不可避免地有些后悔——下手太重,只能自己憋着了。
而白子奕就是再想伺候也有心无力了,就算他能忍疼,被抽烂的后xue也没法Cao,只能尽心服侍嘴里的脚掌,努力让他的陛下舒服。
养伤的日子无聊又心焦,眼睁睁看着陛下越来越能放得开,却碍于他的伤势无法尽兴。那些浅尝辄止的手段别说没法满足喻镜宸,就是白子奕都觉得有些空虚,不由自主意yIn了好几回。
大半个月之后,白子奕的一身伤才基本痊愈,但仍有一些印子没有褪去,还得再过些日子才能恢复以往的白皙。
“娘娘,这是您昨日要的衣服,一共六件,请您过目。”
正在涂抹药膏的手指顿了顿,白子奕视线掠过那些薄如蝉翼的衣服,脸颊飞上两抹红晕:“嗯,放下吧。”
“诺。”
清若出去后,白子奕红着脸在那几件里挑拣一番,最后咬唇拿了一件由艳红渐变为嫩黄色的。
昨日,喻镜宸拿来几样物件让白子奕今日傍晚穿戴好等着他。
他的陛下准备的东西样样Jing致靡艳,白子奕嫌身上的印子不好看,苦思冥想之后让人做了几件轻薄纱衣,打算遮一遮那些痕迹,除此之外也有些自己的小心思——或许透过薄纱朦朦胧胧地看过去,更能讨他家陛下欢心呢!
喻镜宸拿给白子奕的是一对带着铃铛的手镯脚环、一条流苏腰带、一根金色发箍和一个纯金打造的“鸟”笼。
白子奕一样一样穿戴好,最后把自己的男根锁在了笼子里。笼子并不小,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
白子奕前世见过的yIn靡场景并不少,虽然仍有些害羞,但也知道这些确实算不得什么,甚至有些遗憾陛下没有管教他的ru头和囊袋,唔,还有后xue,就算里面有药棍,也有其它法子用来管教它呀!
正在想着以后如何能让陛下对于这些了解更多,外间传来了潘西莫的声音:“娘娘,陛下让您去御花园的赏心亭用膳。”
“本宫知道了,这就去。”
夏日天长,外面虽然有些昏暗,但距离夜幕降临还有些时候。白子奕犹豫几息,又问了潘西莫陛下原话,最后就那样一袭渐变色纱衣走出了大殿。
昨天他吩咐清若准备纱衣的时候陛下也在,此时既然陛下没有额外吩咐,白子奕便不多事,虽然羞了些,但不得不承认,他内心深处是极为喜欢这种自己完全属于陛下的感觉的。
地面还留有夕阳的余温,并不烫,赤脚踩在上面很舒服,后xue里温养的药棍让他的步伐有些不稳,手腕脚踝处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仅仅靠腰间一条细细腰带固定住的衣服随风飘起,露出赤裸的双腿和黑色丛林间若隐若现的金色。
前面就是御花园了,一个小太监快步来到近前,行礼道:“娘娘,国丈和国舅求见,言多日不见,对娘娘十分想念,请娘娘务必宣见。”
白子奕差点因为这最后一句类似命令的话笑出声来。封后大典以来,他的父亲和兄长多次请求进宫他都避而不见,如今想是急了,又打感情牌又强硬命令的,不知下次会找个什么由头。
“陛下是什么意思?”
“陛下说随娘娘做主。”
白子奕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就请国丈和国舅过来吧,但本宫身为男妻,自当一心服侍陛下。陛下心慈,国丈和国舅更不能忘记臣子的本分,告诉他们只许远远看着,解一解思念之情就罢了,万不能上前打扰到陛下。”
“诺!”小太监后退几步转身离去。
沿着御花园的青石小路走了一盏茶时间便到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