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允刚刚初中那会儿到处惹是生非,年轻任性,随心所欲,你让他往东他要往西,你凶他,他比你更凶。
卫禹山忍了许久,实在忍不住了,找了个长假,脱了裤子把人抽了一顿狠的,抽得皮开rou绽。
往后,只要卫允没事找事矫情,卫禹山就随手拿出皮带做出要抽人的样子,足够震慑蠢蠢欲动的小鬼头了。
那是记忆中第一次挨抽,第二次比第一次更为深刻,卫允为情所困,考试一落千丈。
卫禹山难得拿出半日假期给人去开家长会,被老师当众开批斗会,到家后发现熊孩子没回家,跟着同学蹦迪去了。
那一夜,卫禹山写了满满一页纸计划书,从如何提高学习成绩,到如何纠正孩子短视思想,再到如何不伤筋动骨的重振父权。凌晨三点,他才听到大门咔嚓声,睿智儒雅男人喷着火息,笔一丢,纸一撕,去他妈的循循善诱,他就是要暴力解决,他就是要告诉熊孩子这个家到底谁当家。
于是,卫允自懂事后第一次打屁股后,又刷新了对熊家长破廉耻下。他爸爸卫禹山趁着他醉酒,把人扒光了衣服,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一双袜子,吊在了二楼楼梯栏杆上,风腊rou一样吊了大半夜。
之后,老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黑黝黝鞭子,足足抽了他半个小时,抽得他全身没一片好rou。
成年后,两人关系突破屏障,发生了质的改变。
卫禹山依旧会在某些时候被儿子气得七窍生烟,被对方熊言熊语气得心口疼。
孩子这么大了,吊也不能吊了,也不能再拿皮鞭抽了,于是,家长换了一根鞭子,捏着根部抽儿子屁股。
卫允在他身下扑腾,嘴里嚷嚷:“混蛋,你又打我,我这么大了你还打我,我要抽你屁股!”
卫允愤怒的想要把身上男人掀翻,可他身体不如卫禹山健壮,对方看起来清俊,实际上有一身泰拳练出去的肌rou,很薄,爆发力特别强,关键是很会找人体弱点。卫允再如何勤于锻炼也没法和练家子相比。
折腾了几分钟,人出了一身热汗,脸上红晕遍布,tun部两团紧实tunrou也格外诱人起来。
卫禹山吞了口唾沫,鼓鼓跳动着的rou棒挤在tun部rou缝上,时不时戳两下。
卫允身体一阵,眼神发虚:“爸爸,你在干嘛?”
卫禹山轻笑:“小允想要爸爸对你做什么?”
tun部太敏感了,尝过性爱美妙后,敏感部位会记得被爱抚的感觉,对相爱之人的气味,抚摸和亲吻格外敏锐。可以说,只要男人任何部位贴上tun部,都有性暗示嫌疑。
卫允早就不是雏,前后两个yInxue都尝过rou棒滋味,年轻人火气旺,被爸爸一摸,yInxue就有了shi意,眼睛欲盖弥彰乱飘乱晃,浑身上下透露着蠢蠢欲动。
卫禹山对着routun一巴掌:“想什么呢,爸爸是在惩罚你!”
“没,没想什么啊!”卫允口是心非,脑袋埋在了臂弯里,含糊道:“我长大了,你不能体罚我。”
“那要怎么罚你?”
卫允不吭声,下半身肌rou鼓了起来,耳朵尖在臂弯里发着红,卫禹山又气又笑,rou棒直接抵开绷紧的tun缝,直接戳到了缝隙里,抵在了毫无准备的后xuexue口。
卫允上半身都红了,毛茸茸的脑袋晃动几下:“我又没做错事,我根本没错!”
卫禹山语调转凉:“是吗?明明有爱人了还接受别人的告白没错?都和我许了终身了,还接受别人的情书,还亲自送人回家,你确定你没有动心,没有出轨吗?如果爸爸也接受秘书的告白,还每天加班后亲自送她回家,你也可以接受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说着,就要离开,卫允慌张的抓住了他手腕,着急解释:“不是这样的,是太晚了,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我秘书每天加班到十一点十二点,都近凌晨了,更加不安全。”
“我们是学生,她年纪小……”
“我秘书年轻美貌,身段婀娜,学识过人,比豆芽菜一样的学生有吸引力多了。”
卫允急地磕磕巴巴:“现在外面的变态那么多……”
卫禹山终于气着了,捏着儿子下巴目光发赤:“你同学是女孩子不能单独走夜路,不能被变态欺负了。那你呢,你知道双性人更能挑起变态的施虐欲吗?你知道有无数衣冠禽兽专门瞄准双性人绑架,贩卖,送去卖yIn吗?你知道……你出了任何意外,最为担心的人是我吗?”
卫允一愣,唇瓣抿成了直线。
卫禹山眼眶越来越红,临近爆发时终于松开了钳制,从儿子身上站起来。
客厅里就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圈着单人沙发,将男人背影拉得老长,声音也被浓重夜色给压得低沉不少。
“如果你觉得我束缚了你,告诉我,我放你自由。”
一条毛毯兜头罩了下来,天彻底黑了,客厅大门沉重的响起,不一会儿,汽车灯光从窗边滑过,只照亮了沙发下一双赤白的脚。
卫允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