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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接通的时候原逖正在逃窜。他背着弓在林间闪烁腾跃,身后的景物只余一片混乱的彩色。
他见到傅敏意的面孔从水镜上浮现,咧嘴笑出了十分的灿烂,冲他做了个短促的鬼脸,运足灵力冲身后大喊:“我——先——走——啦——您——自——便——”,随后三拐两拐便潜进了一处深山暗谷,打了个响指便叫两只凶兽替他腾出了一处岩xue,这才脸不红气不喘,风度翩翩鬓发不乱地转向水镜,笑道:“主子?可有何事吗?”
傅敏意面色不动,只抬起手对着镜面,掌上立着那只娇小漂亮的月琼莺。
原逖的脸色倏地红了,手指抖了抖,却控制住了他情不自禁要跪的膝弯,正色道:“主子不问我刚才是和谁在一起吗?”
傅敏意不动声色道:“和谁?”
原逖“嘿”地一声笑得见牙不见眼,扣在辫梢的银发珠抖成一片,拖长了音道:“洛——刀——神——喔——”
傅敏意诧异地扬起一边眉毛,问道:“你去找他了?”
原逖不安分地摇晃着,一面盯着傅敏意的手指咽着唾沫,一面答道:“我可没有,主子既说过了不必去寻,我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见他。只是传闻北原洲南域有一奇特凶兽现身,动物们亦说此事不同寻常,我便前往查探,正好撞上了。”
他故作委屈道:“既然遇上了,主子的狗自然得对主子的妻妾问候一二,谁能想到洛刀神一听我喊他夫人问他有什么吩咐就要砍我哇!”
傅敏意啼笑皆非,只得道:“莫去招惹是非了,既有凶兽现世,说不得便是什么预兆,你去查探时亦要小心为上。”
他话音刚落,又抬了抬手,示意原逖别闹了。狗的眼神当即一变,饥渴得几乎显出点凶悍来。他飞快地脱了衣服,膝盖轻轻巧巧一落,微微阖了眼。
不过片刻后,站在傅敏意手掌上的月琼莺清透双眸倏地一变,现出些深邃冷戾意味来。傅敏意抬手摸了摸鸟的后背,那小鸟亲昵地啄了啄他的手指,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咕噜声。
水镜另一头,原逖眼神略有些迷茫,跟着傅敏意的动作抖了抖。
傅敏意用手指点了点鸟的额头,得到了它亲昵的一串圆润轻鸣。他轻轻叹了口气,心知原逖是又玩上了——他分明可以用鸟的身体说出人言,却偏要假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鸟儿,逗着傅敏意陪他玩。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趣味,却也并不介意奉陪。站在他掌上的小鸟小声哼唱着,轻轻地啄着他的手指让他将自己握得紧一些。
傅敏意顺着它的力气拢住手指,一手托着它的腹部一手抚摸它的后背。鸟很快地颤抖起来,水镜另一端的原逖抖得更加剧烈,几乎维持不住正跪的姿态。
抚摸后背可以轻而易举地诱导月琼莺发情,更何况,眼下鸟的身体里装着一条食髓知味的yIn荡小狗,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主人的气息里。
傅敏意掌心里的那只小鸟啁啾轻叫着,已然开始用尾巴蹭他的手指。傅敏意注视着水镜彼端原逖粗喘着发抖的样子,一面抚摸着连通原逖神魂的小鸟后背,一面将一根手指顶上了鸟的泄殖腔。
水镜另一头的原逖大声地yIn叫着,高高地扬起头,脖颈拉出了一条颀长紧绷的线条。他已经开始流水了,黏腻的水ye顺着紧紧合拢的rou唇缝隙泄出一线,细微地泛着光。
傅敏意摸了两下便住了手,低头看着月光般泛着清光的漂亮小鸟yIn荡地在他的手指上自慰,百般恳求他摸摸自己的小逼,焦急地在他的掌心里扭动着。水镜中的原逖亦本能地挺动着腰腹,发梢的银发珠在地上扫得叮当作响。
傅敏意低头对小鸟道:“让我看看你的前xue罢。”
鸟兴奋地颤抖起来,热烘烘地摩擦着他的手指,翻身仰躺在他的掌心里。它浅粉色的、肿胀的xue口微微地张缩着,后背刚一碰到傅敏意的手掌便又激烈地抖了一下,坚硬的喙咔嗒作响。
镜子那头的原逖剧烈地颤抖着,保持着正跪的姿态伸指分开了自己紧闭着的rou鲍,将那两瓣嫣红的rou唇缓缓地向两边扯开,直到手指都贴上自己的腿根。
他一阵一阵地吸着气,逼里yIn水淋漓,shi得水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他肿胀地露在rou唇外的Yin蒂已再也收不回去,被坠在尖上的凤髓晶狠狠地扯着。为了防止他走路时被磨得chao吹不止,一根细细的银链拴在那个shi漉漉的小银圈上,链尾直直没入他chaoshi温暖的逼xue里。
原逖掰着逼的手都在发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ru尖硬硬地立在胸肌上。他微微张着唇,软软地吐着艳红舌尖。
傅敏意手上那只小鸟在他指间细细地颤抖着,被他紧紧地拢在掌心。他的手指扣得愈紧,月琼莺那颗小小的心脏就搏动得愈是激烈。他冲它轻轻吹了口气,那只小鸟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抖得愈发触感鲜明。
他又一次用指尖戳了戳它微微肿胀着的泄殖腔口。
水镜对侧的原逖几乎同时便尖叫了起来,他被自己亲手分开的rou唇剧烈地抽动着,竭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