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了安奈刚刚告诉他的艾达父亲的名字,并按下了回车键。
电脑显示搜索中,不过几个人都没抱太大的希望。
然而就在这时,电脑却显示出了搜索结果:找到三条符合条件的搜索。
“诶卧槽,居然有!还有五条!”安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伏见都觉得不可思议。
银时搓了搓手:“好像还有希望啊。”
“也就是说,当年伽具都事件里,有五个叫这个名字的人遇难了啊,”伏见啧了啧舌,“的确是个很常见的名字。”
“我打电话问一下艾达,有没有关于她爸爸更详细的资料吧。”安奈说着拿出了终端,想到自己没有艾达的电话,她打给了迹部。
电话很快被接通,迹部玩味地问道:“啊恩,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啊,不是,艾达小姐的号码你给我一下,我有事要问她。”安奈语气急切地说道。
听到安奈这么说,迹部也没继续调侃,而是说:“你等一下。”没过多久,接电话的人就换了一个,“喂,安奈小姐吗?我是艾达,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咦?我父亲的一些资料?”
挂了电话之后,安奈有些无奈地说道:“关于她父亲的工作,她没有头绪,自己家的地址也只记得在神奈川,唯一问出来的东西就是,她爸爸当时的年纪应该是三十二岁左右。”
“我筛选一下。”伏见加入了三十二岁这个选项,结果排除了两个人,剩下了三个选项,“剩下三个,有两个人都是三十二岁,还有一个是年纪不详。你刚刚还问出了什么?”
“嗯——啊!”安奈灵光一闪,道,“她来我家那天我问过的,她当时已经上小学了,念的是神奈川第一小学,我当时还说了句她跟弦一郎是同学呢。”
伏见狐疑地看着安奈:“弦一郎又是谁?”
“我的一个发小。怎么样,这条消息有用吗?”安奈期待地问道。
伏见关了电脑:“有用,你去趟神奈川,回来就有用了。”
安奈的脑袋飞速地运转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她转身对银时和弥太说,“我们准备好,出发去神奈川。”
回去之后,安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云雀报备。
“啊,云雀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啊。”没有打通,安奈挂了电话,然后语重心长地对云豆说,“豆啊,你爸不接电话,我带你去神奈川呆两天,然后就回来,先斩后奏你爸不会揍我的对吧?”
云豆扑闪着翅膀萌萌地叫着:“云雀!云雀!”
“在日本,直接管自己的爸爸叫名字是要被拔舌头的啊豆。”安奈摸了摸云豆脑袋,然后给迹部打了电话。
知道安奈要去神奈川,迹部二话不说直接开车过来了,吓得还在收拾行李的安奈银时和弥太三个人一大跳。
“卧槽大少爷你搞毛线啊!”看着突然出现的迹部和艾达,安奈差点直接把他关在门外。半小时前还在跟她打电话,等她说完要去神奈川之后,这家伙就把电话挂了,半小时之后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现在不是八月吗?愚人节不是早就过去了?
迹部冲着安奈扬起下巴:“本大爷也要去神奈川。”
艾达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语气诚恳地对安奈说:“我也很想去,我知道安奈小姐一定是为了我的事情去的,我想跟你一起。”
安奈点了点头,指着艾达说:“你去,我能理解。”说完之后她又指向了迹部,“你去神奈川干嘛?”
“幸村约我打网球。”
……神经病!安奈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迹部,最后举手投降:“OK,OK,随便你,等我收拾一下东西。”
“十分钟之后出发。”
“好。”
十分钟之后。
迹部紧抿着唇,一脸复杂地看着安奈——和她的那辆小破车,忍了半天之后,他忍无可忍地问道:“你这车开了几年了?”
“你是问我开了几年了,还是这辆车一共开了几年了?”安奈语气诚恳地问道。
银时伸手捂住了弥太的眼睛:“感觉接下来会有一场血雨腥风啊小孩子不要看了。”
迹部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赚了这么多年钱,连一辆新车都没买上吗?”
安奈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又不是不能开啊!”
“呵,”迹部走过去,指着安奈那辆车破损的车灯、掉漆的车盖、右下角呈放射状碎裂的挡风玻璃以及明显已经下沉的底盘,冷笑着反问道,“你倒是跟我说说,这辆车怎么就还能开了?”
安奈挠着后脑勺一点都不心虚地反驳道:“我上个月刚开过。”
银时很适时地出面揭穿了她:“上路一分钟,修理半小时。”
安奈一个横扫腿扫过去让银时仰面躺在了地上:“就你说多是吧?长了张嘴一天到晚叭叭叭!”
迹部张了张嘴,看了看安奈,又看了看银时,最后摸出了自己的终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