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现在的脸色不同寻常,非常的冷硬,眸色深处还带着狠厉的凶光,像是要吃掉她的野兽。
“熵哥,你怎么了?”她娇软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泪眼朦胧地望向他那双陌生感十足的眼睛,“不是说了冷静几天考虑么,这么迫不及待想玩绑架强jianplay?”
秦熵却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严肃地用指腹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为了同情白栩就想跟我断掉?休想!从今天起,你就乖乖地在这里呆着,等我处理好了婚约,我就回来娶你。”
“什么?”
颜柊环顾四周,看到了窗外蓝得令人想哭的海岸线:“你该不会,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吧?”
“谁让你总是不乖,想要从我身边逃跑呢?这逼这么sao,一天没有大鸡巴Cao就活不下去,要是在外面吃了别人的鸡巴怎么办?我可不放心。”秦熵一边挺胯在她的rouxue里不断抽插着,一边如同恶魔在她耳边低语。
“等等……秦熵,你、你突然换了一副霸道总裁的调调是怎么回事?还真的软禁我?我的天!”
霸道囚禁她做性奴?贺兰拓要求贿赂
霸道囚禁她做性奴?贺兰拓要求贿赂
秦熵不理会她的震惊,哧哼哧哼地勤奋jian干,干爽了之后,颜柊吸夹着肿胀的逼rou,终于能试图跟他讲道理了:“熵哥,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你何必呢,我又不是不给你cao。”
“你马上跟白栩离婚。”
秦熵抱着她走进浴室,泡进温热的浴缸水里,为她清洗身体,语气不容置疑。
“我……秦熵你别搞错了,霸占不是爱。”
颜柊秀眉微蹙,“我是人,不是你的东西,你必须尊重我的个人意愿,你真的是喜欢我么?我听说你从前有个被强行拆散的初恋,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
秦熵的动作一滞,冰冷的眼睛眨了眨,不带感情地冷冷道:“我没有初恋,我只喜欢你。”
“别闹了,我跟你根本不熟!只是床上很契合的炮友而已,你能不能……能不能讲点道理?”
然而野兽状态的秦熵果然蛮横,不讲道理,把她侧身摁在浴缸里又干,让她爽得只能娇喘媚叫,声音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干了个爽洗干净之后,秦熵搂着她上床睡觉,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如同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那个夜晚,生怕她跑掉似的,浑身烫得让她不断喘不过气地扭动。
如此过了几天,颜柊被没收了手机,不准出别墅门,在别墅里随便玩什么都行,等不讲道理的秦熵回来,搂着她就Cao,不得不接受现实——秦熵真把她给囚禁了。
“你这是把我当成你的性奴?!”颜柊简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我是要你做我的妻子。”秦熵一边Cao她还一边吻她,吻得十分冷酷,冷酷却又深情款款。
有病,颜柊暗想。
秦熵好好的一个贵公子,怎么说疯就疯了。
她在窗台上摆着松果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数到第七天的时候,秦熵没有来。
颜柊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百无聊赖,插上老旧的唱片机跟着爵士乐跳舞。
跳着跳着,眼角余光瞥见有个男人的身影穿过花枝的碎影,大步走过来。
颜柊以为是秦熵,没有停下接着跳,那男人就走到她身后,手臂擦过她的细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她闻到了侵袭而来的冰海的味道,回身仰头,一缕墨发顺着她的面颊垂落下来。
“MayIhavethisdance?”
贺兰拓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
颜柊迅速甩开他的手,连退几步,如同遇到危险般心跳本能地加速,紧张打量他周身:“贺兰先生,这件风衣真好看啊。”
她被贺兰家的人找到,恐怕是最坏的结果。
“颜小姐,这几天在岛上呆的舒服么?”贺兰拓悠然走过去拨弄她的唱片机,乐声戛然而止,“在白先生和秦先生里面,有没有想好选谁呢?诶,真是令人烦恼的三角恋啊……”
颜柊微微一笑:“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同时还是亲叔侄,我真是没想到他们有这样奇怪的关系,秦家跟你们贺兰家那么复杂,我还有得选么?”
“呵。”
贺兰拓回过身,靠在放唱片机的圆桌上,抿唇轻笑,“我喜欢颜小姐笑起来的样子,所以,就向你透露好了,秦先生已经被送去Jing神治疗了,我们打算把你送到国外一个偏僻的地方,长期监禁起来,嗯……或许让你每天干点剪羊毛什么的活儿,在荒山上牧羊,等秦先生康复之后,他不会再记得你了,颜柊,已经死在海难事故里了,你的家人会挂念你的,而你,就一辈子做个蓝天白云之下的孤独牧羊女。”
说着这么残酷的命运安排,贺兰拓的语调却很温柔,就像是一位体贴的男友在安排今晚他们在哪里共进晚餐。
“这么严重么。”颜柊失笑,“怎么搞得好像黑道家族一样,所以,秦先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