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几声,终于让审神者回过神来,他挑眉看她,眼中还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在:“怎么样?家主还满意您所看到的吗?”
审神者张了张口,竟不知自己该回答什么。
“看来答案是非常满意~”髭切轻笑着走上前,说话声中还带着丝丝喘息,他居高临下地来到审神者面前时,后者久违地感受到来自男性的躯体的压迫感。
髭切在审神者面前半跪下来,他贴得太近,膝盖挨着审神者的小腿,审神者视线稍微动一下就能看见因他的呼吸起伏着的赤果的胸腹。
要是平常她早就伸手推他了,可是现在审神者动了动手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他身上的哪个地方放。她只得撇开头去,身子后倾,不自在道:“你离得太近了。”
髭切低笑着,胸腔震动:“是您在紧张,比这更近的也不是没有过。”
“什么时候有过了?”审神者终于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那就是髭切的头顶,可她刚抬起手,手腕就被髭切握住了。
髭切双手捧着她的手,叹气道:“唉,为了准备今天的礼物,我忙了整整两个月,家主不能给我一点奖励吗?”
审神者哼了一声:“你要的奖励不外乎是吻啊什么的。”
髭切笑眯眯道:“不可以吗?”
审神者余光不受控制地掠过他赤果的锁骨、胸口,声音低了一个度:“这种情况下,你以为我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吗?”
“哦呀,家主知道啊~”
髭切丝毫不显得心虚,微笑着拿着审神者的手腕,又捧起他另一只手,握在一起低头吻了一下:“您知道吗?我有时候怀疑,究竟我和您哪个才是人类。”
审神者眯了眯眼:“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髭切自下而上地看着她,金眸清澈极了:“因为人类都会有性|欲,而神明,尤其刀剑的付丧神,并没有被赋予这种本能。”
审神者抽了下嘴角,髭切继续道:“我每天待在您身边,不只是我,还有一个本丸的付丧神。在人类的眼中我们都算外貌出挑,可您却始终坐怀不乱。”
审神者轻哼了一声:“所以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髭切又在她的指节上轻轻吻了一下,微笑道:“并不想怎样,只是家主一直如此,让我很怀疑自己的魅力啊。直到刚才……”
髭切挑起一边眉梢道:“刚才您明明就是想要我的,那个眼神,恨不得把我衣服都扒光了。”
审神者立刻恼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髭切微笑道:“哦呀,看来您承认了呢,您确实想要我。”
审神者闭嘴了,她就知道,在话术上自己永远都比不过这振老刀。
髭切翘着嘴角,在她指尖吻了一下,再展开她的手掌,在掌心和掌根又分别吻了两次。抬眼看向她时,金色的眼睛深沉得近乎蜜色,声音低哑:“无需犹豫,您一向都是个直接的人,为什么在这种事上总是口是心非呢?”
审神者喉咙动了动,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当这振刀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心头数次涌上一股冲动。尤其是当他捋起衣袖时露出的与黑色手套之间的一截手腕,或是冬日看剧时紧挨在一起的身体和传过来的热度……有些时候,这些细节令她感到放松舒适,而有些时候却又令她难以忍耐。
审神者目光动了动,忽然道:“把你的手拿开。”
髭切的动作一顿,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右手悄悄地掀起审神者的红色袴摆,从宽大的裤筒中伸了进去,顺着她光果的小腿一路往上,已经到了大腿外侧。
髭切半点心虚都没有,只是叹了口气,把手拿开了。而就是这一下、就这一个动作,已在审神者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串麻痒,几乎令她颤抖。
大约就是这样的感受令审神者甩开了顾虑……她一直是个直接的人,既然想要……
审神者把手从髭切掌中抽出,抚上他的下颌,拇指在他Jing致的下巴和饱满的唇上抚过,看着髭切的眼睛居高临下道:“我允许了。”
下一瞬,审神者就被扑上来的髭切抱了个满怀,即使已经吻过数次,他的吻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热烈而深入,令她喘不过气来。
审神者抓着髭切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恶狠狠道:“你臭死了,先洗澡!”
髭切大笑道:“谨遵主命。”
这一夜既漫长又短暂,审神者个人感觉还不错,比想象中还好得多,就是对接下来的睡眠时间不大满意。
且不说某杂草切因为过度兴奋有多能折腾,就入夏了还要被人形暖炉抱着睡这点,审神者就非常想把髭切踢下自己的床,只可惜睡死的髭切就跟树懒似的扒都扒不开。
于是生日第二天清晨,先醒的髭切倚在床头摆出帅气的睡醒pose,开始温柔叫早服务,声音要多低柔有多低柔,就冲着早晨爱的抱抱和爱的亲亲后再来一发去的。
只可惜这串“起床啦,家主的睡颜好可爱”blabla,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