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只小手软软地搭在殷瀛洲手背上,意图阻止他继续磋磨这点红嫩的rou粒。
“我轻些儿,好不好?”他嗓音低哑地诱惑,顺势与她十指相扣。
手指炙热粗糙,玉石扳指润凉滑腻。
nai尖夹在二者其间被肆意狎玩的滋味委实舒服得要命,袅袅舍不得叫他停下,想要又不想疼。
遅疑了再遅疑,美人颤颤地胡乱点头,眼尾胭红,求证般泪睫盈盈地回头看他:“不许骗我……”
红肿的唇又被叼住了。
nai尖……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长发被他拨到身前,两只nai团掌在一只手中,shi热唇舌在后背漫无目的地游荡,停留,每处都是快意的起点,除了迷乱还是迷乱。
细白的腰在男人手下压到极低,身体完全敞开臣服,等待殷瀛洲将她变成另一座他要征伐攻陷的城池。
腹肌紧紧挤压着她的tun,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肌肤黏黏地胶着,仿佛融在一起。
袅袅手指痉挛地揪住棉枕,承受着他,容纳着他,吸紧了他,就这么被他欺身而上,一入到底。
女子和男子在体力上真真是天壤之别……袅袅在他深且缓的进出中缥缥缈缈地想。
嗯……入得好深……
小肚子也胀得难受,盛不下了……
要跪不住了……
身后的男人敏锐地发觉了她在走神,抓紧tunrou一记重的,袅袅麻酥酥地一阵酸软,立刻没了别的念头。
咬紧了枕角,却挡不住唇边逃出的软媚到不成样子的泣yin。
殷瀛洲侵犯着她,也疼爱着她。
用男人对女人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
她已不再是她。
只是他的战场和他的女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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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榻上将将容下了两个人,袅袅蜷在殷瀛洲怀里,困到仿佛听见周公在呼唤她,仍不忘哼唧了一句:“哥哥……我要回去睡……”
“乖,陪我在这睡。”
唔……他用如此温柔的语调,还亲她的眉心鼻头。
他的吻和抚摸像是蓬松的云,使人昏昏欲睡,脊背骨也窜上了甜丝丝的酸痒。
好过分,明知她无法拒绝。
肚兜不能再穿了,亵裤也被他拿来擦拭她腿心的浊ye后扔在榻角。
袅袅心里只犹豫了一瞬,自欺欺人又有些羞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也算得上……在儿子身旁了罢?
怪不得北胤女子嫁人年纪比之汉人更早。
想来地处寒冷非常的关外,女人便有了更充分的理由躲到一个炽烈的怀抱中。
殷瀛洲轻轻摩挲掌下光滑柔嫩的肌肤,美人团成一团,呼吸轻浅,已是睡熟了。
乌发散乱,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是不设防备,全然依赖信任的姿态。
夜雨声渐缓,檐下风灯的烛火即将燃尽,只有墙角一点如豆烛火仍尽职尽责地亮着熹微光芒。
殷瀛洲将下巴搁在袅袅柔软的发顶,拥紧了她。
明日,或许会是个晴天。
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七)
秦凤霄一张rou乎乎的小脸紧绷,两条小眉毛忿忿地拧在一起,任谁看了都心知肚明
——秦府的小公子生气啦。
他确实生气得很。
他爹不在家中时,他过得简直不要太快活。
府里上下都哄着他玩儿,无人逼他念书习字,无人在练武时借机揍他,最重要是无人与他抢娘!
娘的怀里香香软软的,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从不骂他更不会揍他,睡前还会给他讲话本子里的神话故事。
而他爹只会板起一张冷冰冰的脸用鼻孔看他,抬手一指,他纵使万分不情愿也得乖乖坐在书房念书,不然屁股便要挨上他爹的几巴掌。
在要他念书这件事上,连在他爹面前一向说话好使的娘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摸摸他的头,歉意地笑笑,道是待他完成夫子留下的课业,她亲自下厨去做他爱吃的点心。
虽然娘也会过问他的功课,可娘心软得很,遠比他爹好说话,他撒个娇讨个饶也能蒙混过关。
娘真好,比他爹这个大恶人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可他爹昨日一回家,便趁娘不注意时叫他滚回自个儿屋里睡。
哼,许是老天爷也看不下他爹这般跋扈嚣张,特降雷雨前来助他,成功将他爹赶到外间。
秦凤霄睡前美滋滋的,暗暗得意自己的计谋。
翌日久雨初霁,秦凤霄难得醒了个大早。
一睁眼看到的是他爹一身玄底青云暗纹锦衣,闲闲坐在窗下饮茶,身后笼着一圈初升的晨光,活脱脱坐成了一尊自带佛光的佛爷。
娘却不见了,身旁被褥里空空如也。
父子二人如出一辙的眉目相互对视,一个无波无浪,一个故作镇定。
秦凤霄先撑不住,一骨碌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