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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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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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结下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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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男孩只好起了个早，上学路上随便买了包卫生巾藏进包里，到了班里又趁着没人跑到了偏一些的实验楼卫生间把东西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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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的声音总搞得人心惊胆战，狭小的隔间里充斥着股淡淡的腥气，他于是一边皱眉一边提裤子，烦躁地想着周末大概又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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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的时候也过的谨慎，每次换卫生巾时都要先把水龙头打开，借着水流声遮掩着腿间的秘密。那天两人一起买的啤酒和薯片装在袋子里被季汶拎了回去，这会儿还老老实实地丢在他卧室床边的地上，谁也没想起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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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三天基本就没什么血了，季汶想了想索性请假去了趟医院，找的还是以前认识的医生，对方听完大概问了问他身体情况，又说不用特别担心，只是目前经期估计不会太稳定，可能给他生活带来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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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季汶支支吾吾地问对方自己会不会还有其他症状，那医生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你的子宫结构和形态比较正常，但是体积小，不会受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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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完松了口气跟对方道谢，稍微有些放松下来就往回走，这个点林业应该还没下班，可等他推开门时却发现那人正倚在沙发上放空，手边倒着个捏扁了的啤酒罐，见他进来后突然神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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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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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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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汶微微睁大眼睛看他，静了会儿回道：“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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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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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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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时候挑的挺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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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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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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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点到即止地一顿，他今天想起来那瓶顺手抄回来的啤酒，就进了季汶卧室去找，一转头看到床单上的一小块血迹，当时就在原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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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情怎么个形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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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算是名义上的监护人，毕竟两人也没一起生活多久，这种青春期生理问题也轮不到林业这个便宜舅舅来解决，他当时的脑回路大概就在“血”，“第一次”，“高中生”三个词里头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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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汶这时才有些慌张起来，僵硬的表情像是坐实了他的猜测，林业移开视线，开口问道：“戴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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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是！我是说…”男孩涨红了脸着急解释，下意识地反驳，“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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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闻言皱起了眉，其实如果季汶承认倒也没什么，双方自愿、做好措施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对方现在一副急于推卸责任的样子搞得他逐渐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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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的那样？床上的血怎么回事，还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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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十七岁不是七岁吧？这么大了不会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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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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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汶在心里回了一句，想着那人小时候明明说寒暑假会回来陪自己玩，结果一次都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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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什么，又凭什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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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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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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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烦躁地啧了一声，往沙发上一靠，顺手扯松了领带，一副要跟人掰扯清楚的架势，沉声命令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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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汶定定地看过去，想清楚了什么似的在那不耐烦的声音里往前走了两步，接着伸出手拉开拉链，那宽松的牛仔裤直接褪了下去，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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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林业反应过来，他又抬起纤细的脚踝从那堆布料中踩出来，衬衫不长，白色的三角内裤裹着小小的Yinjing和里面shi润的rou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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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也不像一般男孩那样干瘦，反倒有些圆润饱满的味道，泛着层薄薄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