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加以利用。”
“阁主,吴文山叛逃之后没有半点消息,元亮已将耳目遍布百越却一无所获。
若他计划报复,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沈公提醒的是,不过绍雍对吴文山的藏身之地已猜到了几分。
若无意外,吴文山的下一步计划恐怕是成为下一个鬼王。”
“鬼王?难道现任鬼王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正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姜承浅笑道:“做黄雀。”
沈蒙看姜承似胸有成竹也露出了笑容。
“阁主,元亮此次来南山还有一事相求。”
“沈公请讲。”
“听闻这次阁主遍访百家,那想必也已去过洛邑祁家了。”
“祁公乃中原仙门里德高望重的前辈,绍雍自然是上门拜会过了。”
“那阁主可知祁公子孙所中怨诅血咒之事?”姜承似面有难色,顿了顿才说道:“绍雍便直说了。
在解开先师与先考……的书信后,绍雍的确发现了先师用琴谱秘语编撰的大量咒术和解咒之法,其中就有脱Yin咒的解咒之法。”
沈蒙的脸上也有些尴尬之色,他停顿了一下才说道:“先父与祁家颇有些交情,但自从迁往吴地之后,除了一年一度的金光阁议事相聚外便少有联系。
家主之位由小女继承之后,元亮四方游历,拜会祁公之时方知此事,但以元亮的造化实在难以破咒,故而……”“沈公之意,绍雍十分清楚。
若我等能为祁公子孙破除诅咒,以祁公之威望,中原仙门必对绍雍更为信任和忠诚。
只是解咒之术对沈公而言并不难,难的是解咒需要一样灵物。”
“何等灵物?”“鲛人之目。”
沈蒙的脸色明显黯淡了下去,叹道:“一目换一目吗?这怨诅血咒的解咒之法竟也如此Yin毒。
且不说南海鲛人向来视外族为敌,就算是和平相处又如何能让对方献出双目?这解咒之法岂非等同无解?”姜承沉默了片刻说道:“献出双目之法并非没有,只是,绍雍还需想一个万全之策。”
沈蒙的眼神有些惊讶但又显得十分信任,他行了个大礼道:“沈元亮在此代祁公先谢过阁主了。”
“沈公请起,百越之地便请沈公多多费心了。”
送走了沈蒙的姜承唤来了辉夜,“又要劳你看家了,耿明轩的木樨花开了,给我留一些。”
辉夜眨了眨眼睛,蹿上了飞檐。
姜承在三清山显出了身形。
虞惊雷和丁平出来迎接他。
重新搭建的林夕宫已有了雏形,而那正殿前的银杏树竟然尽数复活,比烧毁前更显高大挺拔、枝繁叶茂。
只是这个时节叶片只是浅浅泛黄,还未完全呈现出金色,但也已十分优美。
姜承眨了眨眼睛,丁平忙上前说道:“我们昨日早晨醒来就看到这几棵银杏树复活了。”
虞惊雷在一旁笑道:“昨日阁主生辰,看来是有心之人送给阁主的礼物啊!”姜承轻笑了一下。
姜承见丁平一副支吾其词的样子,便问道:“可有去看过念之?”“唔……与虚云君同去了一两次,但他似不愿与人说话,整日闷在房里。”
“你便抽空多去几次吧,现在能与他说上话的也只有你了。”
“嗯。”
晚膳时,姜承以茶代酒敬了虞惊雷一杯。
大约是喝了酒,虞惊雷也不像之前那般拘束,笑着说道:“我倒是怀念和你大哥喝酒的日子了。”
姜承也笑了笑,说道:“今年的木樨花就劳烦虚云兄再酿些好酒,我愿与虚云兄一人一半。”
虞惊雷的眼神里忽然满是怀念,“好久没听你这么称呼我了。”
姜承端起了茶,“若非绍雍不胜酒力,自当与虚云兄好好喝一杯。”
虞惊雷感激似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夜深人静之时,姜承仍看着天上的圆月出神,“今日魔界的圆月也是如此吧?”“泠儿,为何还未休息?”“泠儿听闻尊上要把哥哥送往神界,心里有些难过,实在睡不着。”
“那泠儿可知为何要把翔儿送往神界?”“泠儿明白,如同先生把泠儿送到尊上这里一样,那里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泠儿,”姜熠一手抱过她,爱怜地摸着她的头说道,“神魔两界的和平暂时牵制于你们兄妹身上,也实属无奈之举。
一旦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我与绍雍一定倾力还你们自由。”
“嗯,泠儿明白。”
泠儿趴在姜熠的肩头,“尊上和先生一样好闻,泠儿喜欢这味道。”
姜熠轻轻地拍着泠儿的背,泠儿很快就睡去了。
姜熠看着那天上的圆月,只觉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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