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总,有点痛陶偶的眼角沾满了委屈,企图用眼神来说服上方的这个男人,可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粗暴对待。
痛?忍着吧。邵郁呈似乎根本不在意身下女孩的感受,只将最原始的欲望发泄出来。
邵总,轻点嘛。陶偶放软声音,期望得到温柔的对待。
邵郁呈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向他撒娇的女孩。
陶偶是他的下属,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对她起了邪念。
那天是周末,还下着雨,公司楼下没什么人。他一个人坐在车里面,看着雨滴顺着挡风玻璃滑下来,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他原以为成年之后就可以自由一些,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的父亲按着头去做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父亲给他安排好了所有事物,他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乖乖听话。毕业以后,如父亲所愿进了公司,身为董事长的父亲仍然事事管教,他想开拓新的领域,不被看好就算了,父亲对他破口大骂,直言他心比天高。那种郁结的心情积攒了好久,不过终是没有发作出来。
正当他发呆时,看见陶偶从公司大楼里冲出来,向公交车站跑去。
她不敌雨势之大,只一小会便浑身shi透。简单的白T贴在身上,内衣轮廓隐约可见,额前的碎发随意贴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
就好像,做爱时被cao的香汗淋漓,在情欲折磨之下心痒难耐,眼泪便濡shi了睫毛。
想想就觉得有趣。
邵郁呈的思绪回到现在。刚刚因为回忆动作慢了下来,但是含着rou棒的小嘴却一刻也不停地绞着。他保持着慢速,眯眼感受女孩的xue在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他喜欢极了这样被对待的感觉,不似公司里那些人的小心谨慎,无关身份与地位,只因为自己给了她这样情欲的享受。
不过他从来不想给陶偶什么回应,不曾亲吻她,不曾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因为他明确自己心中无爱,他不需要这种东西。把陶偶拐上床最深层次的原因是她是自己父亲塞进公司来的人,他派人去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流大学毕业生罢了。呵,不知道他们壶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陶偶已经乖乖在他的床上了。
陶偶艰难地掰着自己的腿根。她的柔韧性并不好,可邵郁呈每次都喜欢强硬地按着她的大腿根部,似乎及其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几次之后,她学聪明了,自己先上手,时不时偷会儿懒。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耳边,陶偶有些愣怔。
邵郁呈的巴掌重重地落到了她的tun尖上。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在偷懒。说罢,自己便上手,虎口卡住腿弯向前推。
rou棒插在小xue里,顷刻间便发动猛烈的攻势。
邵总邵总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陶偶说不出话来,只能失控地叫着他。
邵郁呈盯着她失神的双眼,那一刻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全由自己掌控,无关什么风月爱情,只是内里原始的欲望迸发出来,而她只能好好受着。
ru头在激烈的抽插之下像水波一般摆动,红色的莓果上下晃动实在惹人眼球。
邵郁呈腾出另一只手,坏心思的揪住其中一点,然后向上扯动。
呃啊邵总,要坏掉了哼哼ru头上的刺激让她拱起腰背,双手难耐地扯着枕巾,歪着头将大半张脸埋进枕头里面,似乎不愿面对来自ru头的刺激。可又受不了情欲的折磨,小口微张,艰涩地喘息着。身下的小xue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
怎么会坏,你知道自己又多耐cao吗?
邵郁呈嘴角嗤着一抹笑,看着这个女孩因为自己神魂颠倒。
然后手掌张开,覆盖住整个ru房。看着是个小小的女孩,ru房却一点也不小。rurou从指缝间溢出来,软乎乎的rou感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陶偶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胸部。只因青春期的霸凌大多与她丰满的胸部有关,那时她厌弃自己有这么一对胸,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上衣,每次看到这对胸,她总感觉自己好像赤裸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四面八方向她投来的目光,她却无法逃脱。
陶偶伸手去拿走在在自己的胸上肆虐的那只手掌,他的无情抚摸让她感到那些曾经凝视自己的目光都变成了这只手来继续霸凌她。
不要摸胸她低低地说了一声,仿佛那一刻在情欲之中突然苏醒,不再沉湎于欢愉之中。
邵郁呈几乎没怎么见过她这副样子。以往不管自己怎么蛮力地cao干,她都试图服软来哄着自己,即使受不了了也只是软软地哼两声,哪里像这样,把自己架得高高的,她却抽身离开。
邵郁呈反手将陶偶的手压在她自己的胸上,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
陶偶惊慌失色。
她从来不想触碰自己的胸部,洗澡时也是匆匆掠过。而现在被邵郁呈抓着手来抚慰自己的胸部,她无法接受。
想抽出自己的手,可奈何对方像是吃定她没什么力气,随意地捏着她的手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