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小少爷?”齐宣凤眼微眯,危险的目光将眼角那颗泪痣也衬得格外尖锐。
一排花臂立刻围了过来。
程悉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笑道:“齐宣,哦不,齐总,您莫不是知道要与旧情人见面,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他打量着齐宣一身行头,勾起玩味的笑。他不得不承认,哪怕是一身死亡配色,在齐宣身上竟也冲撞出一种醒目的美感。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布好酒菜后,程悉彬彬有礼地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齐总请上座。”
齐宣斜眼一睨,无所谓地抬抬眉,插着兜走过去,他倒想看看,这桌鸿门宴究竟要怎么摆。
“齐总,我先敬你一杯。”没吃两口饭,程悉就开始敬酒,目光不规矩地在齐宣身上游走。
齐宣往酒杯里瞥了一眼,懒得跟他废话,拿起来就干了。程悉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扬了扬唇,跟着干了自己那杯。
酒过三巡,齐宣觉得大脑开始发胀,明明空调开得很足,身上却热得不行。他感觉自己像是喝多了,从前酒量并没有这么差。他捏着额角起身,往门口走去,可不知怎地,脚下竟阵阵虚软,浑身力气像是都被抽走了。
程悉盯着他的背影,嘴角一勾,“去哪儿啊?”
“关你屁事——”
话音未落,齐宣顿觉肩膀被一把拧住,咚的一声按在了墙上,撞得他肩骨碎裂似的疼。程悉膝盖顶进他双/腿/间,狠狠捏起他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凑近道:“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走。”
“滚你妈……”齐宣长眉紧蹙,两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说话都带着细微的喘息,一双凤眼中溢出愤怒却含着情/欲的水光,牵动着眼角下那颗泪痣微微颤动。
程悉看得喉头一紧,呼吸也跟着粗重,“你这个狐狸Jing……”他盯着齐宣耳后一小块嫩rou,俯身凑了过去。齐宣一阵恶心,一拳砸在他左脸。
啪!
程悉一巴掌甩在齐宣脸上,细白的脸颊登时浮起一片殷红。不等他反应,程悉一把将他掼到地上,掐住他的脖子。齐宣被掐得喘不上气,眼眶笼起一层薄雾,浅红的唇微张着,一下一下急促地呼吸。
程悉双目猩红,摩挲着齐宣的侧颈狞笑道:“老子把你这副样子拍个视频发给姓沈的,你说他还要不要你?”说罢摸出手机,对着齐宣的脸拍了几张。
“谁让你……给我下的药?”齐宣艰难道。
程悉贴到他嘴角边,道:“穆昕认识么?也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这位穆家继承人,他让我把你这副样子录下来发给沈行川。作为交换,让我当长盛老总。”
“是么。”嘎嘣一声,齐宣拧折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扯过程悉衣领,屈膝猛顶在他跨部。还不等程悉的嚎叫声落下,他一个翻身,揪住程悉头发,哐嘡砸在了地板上。
程悉眼冒金星,看着齐宣拍拍手起身,理了理被扯开的衣襟,微微歪头,道:“既然你招了,我就不陪你演戏了。”
“你这贱人!”程悉捂着脑门大骂,“来人!都死哪去了!给我弄死他!”
当的一声,门被踹开,外间的十几个大花臂拎着铁棍冲了进来。呼呼几声,铁棍交相撕裂空气,从四面八方齐齐舞来。
齐宣轻叹一声,转了转手指上一排假宝石,一拳,砸到来人侧脸,牙齿混着血水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不等另一个人冲上前,他旋身横扫,劲瘦长腿在空气中扫出一阵风,而后一脚砸在来人胸口,咚,倒地的闷响在室内回荡。
五分钟后,程悉盯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大花臂,目瞪口呆。“不,不可能……我明明把药下到你酒里了……”
“换给你喝了,不然你怎么像只公狗一样发/春呢?”齐宣脚尖一勾,挑起地上一根铁棍,拇指一抹嘴角的血,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你你你……你干什么!”程悉吓得直往后退。
齐宣笑着,眼底渗着魅惑又不怀好意的光。咚,他一脚把程悉踹了个狗啃屎。
“跟我玩Yin的是么?”齐宣慢条斯理地笑着,提起铁棍,唰地一捅。
叮——程悉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菊花瑟瑟发抖,“你……你他妈敢捅……捅……捅老子……”
“嗯,捅了,你不是喜欢到处**么?”齐宣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揶揄,把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手中铁棍却又是一用力,随后竟听到了程悉发出一声诡异的呻/yin。
齐宣嘴角一抽,有点恶心,刚想扔了铁棍闪远点,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警惕地回头,迎面对上了沈行川堪称惊恐的目光。
嘿!哈!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齐宣看到脑中有一排天竺公主翩然起舞。
你一定是追寻着马克思的圣光,才在每个最尴尬的时刻踩着点出现的吧。第一次见面,我在下腰。第二次见面,我在犯帕金森。第三次见面……我他妈在戳别人菊花???
七
沈行川还有一周就要结束学术访问,回lun敦去了,是以学校在西郊宾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