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带我吗?你得想清楚,就算我复出了,也没有以前的热度和曝光度了。”
高洋过了很久,才回答:“我不愿意,我这几年给你车接车送,帮你带孩子?我是不是脑子坏了?我不就是巴望着简大歌手重回舞台,让我也重新过一把金牌经纪人的瘾,那种高高在上的滋味,谁不怀念啊?”
谁都怀念啊,简默嘴上说着“算了算了”,但哪里就能算了,有时候做梦都是在舞台上唱歌,可一醒过来他还是待在小小的公寓里,帮着一觉饿醒了的简小时喂nai换尿不shi,等把简小时哄睡着了,自己再一个人和失眠的黑夜对抗。
“我现在有个计划,过几天H市有一场音乐节,冯欢是嘉宾之一,我跟他说一下,让你作为他请来的神秘嘉宾上场,你就当是来帮朋友热个场或者捧个场的,随意一点,轻松一点,到时候肯定能掀起轩然大波。”
“非要这样吗?”
“那你想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综艺,跟一群不熟的人玩弱智的游戏项目,最后还要搞个煽情环节,逼着你说这三年的故事吗?”
“不想。”
“那就是了,你是简默,就不要和别人一个样。”
简默由衷地说:“哥,谢谢。”
谢谢你还觉得我不一样,当我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时候。
简默于是更加抓紧时间写歌。
顾延给他找的药确实很有效果,在生完简小时之后,他被医生建议植入了人造腺体,虽然没有促生信息素的功能,但能维持正常的生理机能,不过人造腺体到底是还是无法攻克排异性,不能正常收缩,血ye流通也受阻,导致简默经常会头晕。
顾延送来的专门养护腺体的药,出乎意料地有效果,但是不太经吃,这才一个星期不到,两盒就吃光了,简默又不想见顾延,开不了这个口。
虽然任其安不承认,但简默能感觉出来,他最近应该在和陈卓然谈恋爱,简默肯定是不能打扰他们。
不过没有想到,顾延给他送过来了。
简默收到顾延发来的微信:“我把药都放在你小区的门卫室里了,记得去拿,外面风大,多穿件衣服。”
简默抱着简小时到门卫室的时候,才知道顾延送来的可不止是药,还有一整箱的零食玩具。
药盒上面贴了一张名片,顾延在上面写了小字:“这个是为人提供跑腿服务的,身份很安全,以后要买菜或者日用品,都可以联系他。”
面面俱到地不像是顾延,不过简默也不意外,顾延一直是一个很周到的人,不然也不会连续三个月被评为“娱乐圈绅士”,顾延只是不会温柔地对待简默罢了。
五天之后,音乐节如期而至。
冯欢是简默过去的好朋友,高洋刚提出请求,冯欢就立马答应了,还特地打电话给简默,告诉他自己的节目单。
简默在上场之前,把简小时交代给了任其安,任其安表示会去音乐节给简默加油鼓劲。
“带陈总一起来吧,我会更荣幸的。”
任其安眼波流转,笑道:“带他来做什么?”
简默抱了抱任其安的肩膀,说:“我很紧张,但又很激动,甚至觉得激动多过了紧张。”
“这很正常,你记住一点就好,你不是要上台,你是要变回原来的简默。”
简默在观众的期待中空降到舞台上,肩上背着的是那把藏在窗帘后面的吉他。
简默扶着话筒架,说:“大家好久不见。”
两秒钟的安静之后,整座广场被突如其来地激烈的尖叫呐喊所遮盖,只听见一声声“简默”从舞台前方席卷到了所有观众,人群sao乱,每个人都在确认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简默的拨片拨出了第一个音,人声立马安静了下来。
任其安松开捂住简小时耳朵的手,把简小时举的高高的,说:“小时,快看舞台上唱歌的是谁?”
“是妈妈。”简小时说。
陈卓然看着正在唱歌的简默,转头对任其安说:“不过才三年,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简小时最先发现了角落里的顾延,光凭信息素的味道,他像小狗一样直嗅直嗅的,然后果然看到了顾延的身影,他在任其安的怀里拼命地挣扎,嘴里还喊着“爸爸”。
任其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这里人多,简小时心里害怕,结果顺着简小时小手指的方向,才注意到带着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顾延。
“他来做什么?”
顾延也看到了简小时,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走上来,从任其安的怀里接过了简小时。
简小时可想他爸想坏了,立马环住顾延的脖子,软软糯糯地喊爸爸。
简默一曲结束,被歌迷簇拥着下了台,冯欢揽着他的肩膀,夸道:“状态比以前还好啊简默,我还怕你不适应呢。”
“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当然是真的,我和你都同过多少次台了,你唱的好不好我还不知道?